即使是平行世界諸多帝王蠢蠢欲動好奇著的偏差值他也沒有任何的欲望,聽到了“遠邁漢唐”這樣的盛讚的他隻是平靜的看著朱棣:“你要搶你大哥的皇位!”
朱棣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句都不敢狡辯的說道:“大哥文武雙全,寬厚仁善對上尊敬,對下憐憫,朱允炆這樣的小兔崽子倒行逆施,所作所為隻會給大哥臉上抹黑。”
洪武大帝睜開眼睛,定定地盯著他,像是猛禽盯著獵物一樣暗藏嗜血的問:“你顧左右言他的說什麼?朕問你話。”
誰都知道老爺子這些年脾氣越發暴烈,連從前愛惜的老夥計都送下去了不少,被那雙堆積著暴虐的情緒的眼睛這樣淡淡的一掃而過,就把所有人嚇得跪倒在地上抖得跟篩糠似的。
朱棣深呼吸一口氣重重的一個扣頭:“兒子不會搶大哥的皇位,也不會任由侄兒逼死自己。”
眼見朱棣沒再說那些花裡胡哨的話洪武大帝才收回了那幽冷的目光,微垂著眼眸坐在椅子上的老爺子經過幾番失去至親之人的打擊,兩鬢已經花白。
孤寂的坐在那兒的模樣看著還真有幾分可憐,現場的人卻是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要知道這世上唯二可以勸解的了朱元璋改主意的朱標和馬皇後都無了,換言之,就是洪武大帝現在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
一群人眼觀鼻鼻觀心地等著武武大帝最後的判定,靜靜的思量了許久的洪武大帝抬眼看著天幕,此時天幕已經達到了尾聲,隻見評論區裡高高掛著。
【槿草:可惜了,如果真正仁厚的朱標沒有英年早逝的話,那麼五征漠北,以帝王之身封狼居胥的朱棣或許真的能當個守家衛國的將軍。】
狼居胥……老四做的真的不錯,朱允炆……想到他削藩的那些手段洪武大帝眼角有些抽搐的移開目光,站起身來沉靜的說道:“老四,以後你當要時時自勉。”
朱允炆跪不住的軟倒在地上,其他的皇子們則個個語氣真摯的關心老爹,洪武大帝隻是厭煩地擺了擺手,雙手背在身後的離開了。
轉過身去眼中凝聚著淚意的他凝望著天空,耳邊仿佛又響起了那個總愛絮絮叨叨的勸他少殺些人的小兔崽子的聲音。
那麼愛操心,怎麼就丟下咱,自己先走了呢,讓咱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個不孝子說的話咱才不聽。
當日下午立太子的詔書就下來,朱棣前來謝恩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對著朱標和馬皇後的牌位絮絮叨叨的說話的洪武大帝。
這個在所有人看來絕情狠辣到仿佛有一顆石頭做成的心的帝王絮絮叨叨地說著瑣事,時不時的燒些紙錢,殷切的生怕自己的婆娘和大兒在地底下挨餓受凍的時候。
太子朱棣止住了腳步,自知自己老爹對大哥有多麼偏心的朱棣對於朱允炆一脈麵子功夫做的挺到位的。
朱允炆就很憤憤不平了,想也知道,一下子從帝國的主人變成了得對人卑躬屈膝的,誰能適應的了?尤其洪武大帝愛屋及烏的為了朱允炆上位那是沒少給他鋪路。
眼見著還想不明白的朱允炆是如何自苦的朱棣卻是一身輕的離開了,親爹最看重大哥毋庸置疑,可以說太子朱標最大的支持者就是洪武大帝本人。
毫不誇張的說,朱標在朱家的地位就跟諸位皇子的第二個爹似的,但也說了,那是朱標,皇帝是感情多麼吝嗇的生物啊,洪武大帝眷顧的是他29歲和他相依為命的妻子生下的嫡長子朱標。
是在他臂彎裡從一個小肉團團長得能文能武的太子朱標,那才是他一心老妻大兒熱炕頭中的大兒朱標,隻有名為朱標的存在,才是誰敢動他的東西就算是親兒子老爺子也照收拾不誤。
至於朱允炆,和所有人一樣是熱炕頭的產物的人,在不自量力的瞎想啥呢?
【我沒靜心:Judy:平白無故的造謠人陽痿,你們是真不怕死人爬出棺材來找你們。
造謠者:我還是個學生。
Judy:你是畜牲也不行。】
靠在徐皇後膝上的朱棣臉上的笑容呱唧一下落了下來,徐皇後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像安撫一個孩子一樣順著他的脊背輕輕地拍著。
【蔚藍的一片天:一提到宋徽宗我就膈應,隻能說自從看了宋史之後,我的低血壓都給治好。】
下麵一連串的加一讓宋祖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心慌的手指一飄錯點進了打賞的頁麵,沉默良久的宋太祖慎重的選擇了數目。
一心一意攢錢買回燕雲十六州的宋太祖難得一見的大方很快就得到了係統的回應,三千世界所有的天幕上滾動式播放“宋太祖趙匡胤打賞十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