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28……(1 / 2)

28   【深信不疑會撒豆成兵的仙師一定能解此危難的宋欽宗事先還將城門上防守的士兵全部撤走, 打開城門的好讓六甲神兵出場。】

【結果顯然易見,打野戰,這就是金國的強項啊!二一添作五的不就很方便了。】

【到這兒可能有些友友們就要問宋欽宗傻, 其他的王公大臣們,難道就沒有勸阻他的了?各地的勤王之師也一個都不到, 黃河的天險就跟紙糊似的。】

“怎麼隻見荒誕不見一個靠譜的人出現?”雖然搞了一招杯酒釋兵權,但之後也培養出新生將領代替他們的宋太祖發出真誠的詢問:“就是頭豬被打了一下,都該知道疼吧, 一個皇帝被敵國的將士打到家門口了, 也總該知道要防備吧。”

是個正常人都該這麼做,可光聽前麵的描述, 您的後代看著還真不像是啥正常人呐。

唐後主李煜等還不知道絕命毒師上位之後, 會給他們帶來多少折辱的人, 現下還有些幸災樂禍的低著頭一語不發。

就那個態度也能讓宋太祖明白許多了, 血壓已經上來了的他拳頭捏的死緊。

【當然是因為這些雷在金兵第一次兵臨城下的時候,就已經趟過了。】

這話可把大家給雷麻了, 光聽天音這樣淡淡的描述幾句,都覺得宋欽宗莫不是沒有腦子的眾人, 實在想不出第一次兵臨城下的場麵又該是怎樣的離譜。

【宣和七年金兵第一次攻打大宋的時候分兵兩路, 西路軍受困於太原暫且不提,瞅著金兵來勢洶洶怕死的的郭藥師直接來了一波投敵,自此東路軍一路高歌猛進,直接打到了天險黃河邊。】

【宋徽宗一聽那可坐不住, 怎麼反擊之類的是想也沒想,第一反應就是得跑,人準備認慫的跑路,還沒忘做個麵子功夫的吩咐讓當時是太子的趙恒監國。】

【這哪行啊, 皇帝準備跑路了,太子留在這兒處處名不正言不順的,難道到時候兵臨城下了,還得去請示皇帝該怎麼辦嗎?】

【李綱他力勸,然後宋徽宗就妥協了,大有隻要能讓我跑路,啥都行的姿態直接來了波禪位,前頭不是說過金國的東路軍都要打到黃河了,結果等到要禪位了宋徽宗才記得讓人加強黃河的守備。】

覺得晴天一道霹靂不偏不倚批自己腦門的趙匡胤驚訝的張大了嘴,呆若木雞的醞釀了了半天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坐在他身旁的柴榮更是舉起手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這來自本該警惕他的人的安慰無疑更像是一把利劍插在來趙匡胤的心頭。

【顯然,這臨時抱佛腳的舉動並沒有什麼用,天險黃河還真是像紙糊的一樣,金兵繼續長驅直入,宋徽宗和宋欽宗一聽,那還得了,前者火燒眉毛似的帶著幾個內飾就先跑路了。】

【後者也想跑,是李綱苦口婆心的勸他,金國的騎兵多快啊,你跑跑得過他嗎?與半路被攆上了,還不如在這裡坐等勤王之師的到來,以逸待勞不是。】

【如此又嚇又哄的哄了好幾次才好懸沒讓他也跟著跑了。】

“好厲害的大宋!”自認為腰杆極軟能屈能伸的劉邦都不禁讚歎道:“能夠接連攤上這麼兩個貨色的也是夠倒黴的。”

那可不是,看到了這種角色之後才發現劉邦這老流氓彆的不說,那是真聽勸呀,要是在被項羽圍的那幾個月裡劉邦非鬨騰著要逃跑,想一想那種情況在場的聰明人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到了正月初八,金兵打到了開封城,注意此刻東路軍來勢雖猛,卻是單兵深入大宋的腹地,且金兵騎兵雖厲害對於攻城卻不擅長此西路軍才會受阻於太原的。】

【之後隻要等到勤王之師到來直接把東路軍包餃子也未嘗不可,可宋徽宗父子是正常人嗎?當然不是啊!】

【被狗攆一樣跑到東南的宋徽宗直接建立了小朝廷,生怕開封能夠解掉此次的危難一樣還不忘滯溜勤王之師。】

【宋欽宗一看,那可不得了,頓時什麼金兵不金兵的,那都是小問題了,他得先和老爹掰扯清楚才行。】

【然後如李綱這樣主打和金兵硬剛,流血犧牲才保住的大好局麵都化為烏有了,因為宋欽宗要和金兵和談,美其名曰壤外必先安內】

這真是攘外安內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同樣是以這種決策為主,所以準備解決那些同姓藩王的漢景帝有種突然一個大蟑螂飛到身上的惡心感。

劉徹點評道:“這種一心玩弄所謂的權術狹隘又可笑,隻記得皇帝權力至高無上能夠主宰他人生死,便沉迷的以為自己真是神明了,卻忘了這份權利總有一天會轉移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到那時虛弱的他必受反噬。”

年紀尚幼的孩子被養的很好,小臉白嫩嫩的,還帶著嬰兒肥,端著架子,冷冷的嗤笑笑他人的時候都帶著一份萌感,極大的削弱了那份冷酷點評所帶來的震懾。

漢景帝笑嗬嗬的將自己的掌上明豬抱在懷裡,“吾兒看得深遠,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這樣的清醒。

能夠謹記這份至高無上的權利也是在一個又一個的人手中輾轉而過的。”

【對此朝野上下都有反對之聲,但宋欽宗一意孤行,率先給出了誠意,表示割地不太行,白銀什麼的三五百萬兩都可以給。】

【宋朝這邊慫的這麼快,金人這邊的胃口就大了,不僅要求割讓三鎮,更要求給黃金五百萬兩,白銀五千萬兩,還有牛馬綢緞什麼的通通都沒少,以及讓宋朝宰相和親王為質。】

【一邊要一邊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他們還準備亮亮肌肉,這結果嘛……】

【應對得當的李綱在一波波攻勢之中不僅逼退了金軍,還殺敵數千,斬首十餘級,然而這份奮勇殺敵搏出來的局麵並沒有什麼用處,宋欽宗表示得和談。】

【雖然過程出現了點尷尬的小錯誤,但結果是好的,金軍這邊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不要他們的宰相和王爺為質了,隻讓他們將該給的東西送到就行。】

“這家夥出生的時候頭著地了?”宋太祖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是出門的時候被瘋馬創飛後又一腳踏碎了他的腦袋瓜子。才讓他做出這樣的行徑來!”

宋太祖這一波震耳欲聾的詢問沒人能夠給出回答,畢竟他們原先也不知道原來打贏了也得給錢割地的。

沉默良久,這位風裡來雨裡去,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悍勇剛毅的帝王小聲的說道:“讓太醫拿一瓶救心丸來!”

氣的血管都要炸了的宋太祖一連倒了兩顆藥,眾多朝臣也是默默的伸手一人吃了一顆藥。

【正月二十一號勤王之師趕到,人才剛到,宋欽宗就要求“一日遣使伍輩”,一路緊趕慢趕的都還沒歇息呢,就得和金兵進行決戰。】

【這點小事也就不提了,但才定下襲營策略,後腳這滿城上上下下的就沒有不知道這個計劃的了。】

這操作可真是給天幕下的眾人開了眼了,就沒見過準備襲營還鬨得風風雨雨,人儘皆知的。

其他朝代的雖然也揪心百姓的命運,但更多的是看個熱鬨,宋這一朝的尤其是靖康之恥前後的百姓們那真是哭的血淚都要淌出來。

明明是住在府邸之中的,可李綱仿佛都能聽到百姓們那一聲聲的哭喊,撕心裂肺的帶著前路渺茫的絕望。

【最後不得不硬著頭皮上的勤王之師顯而易見的失敗了,做為罪魁禍首的宋欽宗直接把這鍋推到了李綱身上,都沒顧及李綱在這場開封保衛戰中的優越表現,來了個降職套餐。】

【要不是開封城的軍民因此群情激憤的差點因此打死了當時的宰相李邦彥,李綱這官職都升不回去。】

【由此可見李綱在宋欽宗麵前的地位,雖然他極力爭取,可這和談還是接著往下談了,注意這個時候和李綱一起去和談的是當時的康王趙構。】

【在這場笑話一樣的襲營過後,當時的金兵責問了趙構等人,張邦昌他們都已經是淚涕四流了,但趙構就非常硬氣,一副勇敢無畏的姿態讓金兵看著就覺得,這絕對不是趙家的王爺,把他放了回去,換了肅王趙樞前來。】

“原來在宋朝硬氣些的皇子不是趙家的皇子了!”宋太祖往嘴裡猛地又灌了好幾顆保心丸,都不用和水吞的就這樣乾嚼著,神色猙獰的像是在嚼某些人的血肉。

在場的眾人麵色也很不好看,這得軟腳蝦到什麼程度才能讓敵人都能有如此荒誕的認知。

“之後得向天幕詢問這宋徽宗一脈究竟是隸屬何人,斬草除根!”

一個官員不堪受辱地站了出來,一群官員都站了出來,宋太祖惡狠狠的點頭,隻覺得自己的大宋都因為他們而臟了。

【好處談攏了,東路軍願意退兵,這時候率領勤王軍師的種師道他們就給出了個主意,說是願意去追擊東路軍。】

【宋欽宗怎麼可能答應他,隻恨不得親自敲鑼打鼓的把金軍送出去了,哪願意在這時候再生事端,最後還是統領開封兵力的李綱親自上諫,宋欽宗才含糊答應了下去。】

隻覺得“含糊”這詞兒用的實在太靈性了些的眾人,已然明白這份赤誠的忠君愛國之心恐怕得被辜負了。

“這份赤膽忠心當真是可惜了!”曹操痛心疾首的說道:“將領一片赤誠,可這君王心中還有算計呢?”

郭嘉晃著杯中酒:“都已經被敵軍圍城了,還不願意統一指揮……這樣的敵人,怎麼我們就沒遇上呢?”

在場的眾人也是重重的一個歎氣,豬隊友讓人上火,豬敵人讓人狂喜,瞬間不心梗了,隻是遺憾,太遺憾了!

【嘴上答應了的宋欽宗私底下讓宰相李邦彥帶著他的密令去讓軍隊回京,哪怕李綱這邊一收到消息就趕忙進宮陳述利弊隻求取消李邦彥手中的密令,宋欽宗照樣是不打磕絆的答應了。】

【在古代這麼個信息流通不變的時代,這麼一來一回的所耗費時間差就已經足夠讓李邦彥追上去了,於是都已經要攆上金兵的軍隊隻能無奈原路返回。】

【不過李邦彥也沒得好下場,宋欽宗反手就罷免了他的職位,把和談的黑鍋往他身上甩。】

【二號頂鍋人物張邦昌上位就領了宋欽宗派他去談割讓三鎮的事情,談歸談,允許他割讓三鎮的手諭都打著哈哈的沒給,啥都沒有的張邦昌前腳剛走,後腳宋欽宗就將他的職位罷免了。】

【深知雞蛋不可以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他還不忘讓種師道等名將去援馳三鎮,一邊讓人和談割讓之事,一邊讓名將去救援,主打的就是一個兩麵開花。】

不是,人挺蠢的,想的挺美的,隻想兩邊都不虧,也不想想你的敵人是傻子嗎?

要麼乾脆的就割讓,以這樣觸及底線的恥辱來振奮軍心的以待來日,要麼就乾脆的硬剛,讓主戰派放心大膽的和金兵乾就是了。

這樣反反複複的態度恐怕還得出幺蛾子。

【雖然宋欽宗在這場保衛戰的時候屢出爛招,專拖後腿,但他人挺要臉的呀,哪肯承認這是自己的錯誤,先是下了一道詔書。】

【提了提自己才繼位十四天就遇到這樣的險境後,又說了說險境麵前一心要割地賠款的朝臣們的軟弱無能,還表示這開封能夠守下來都是靠他英明神武的帶領,最後點題般的表示雖然因為用人不當簽訂了合約,他深知金人不可靠,寸土不讓的他已經提拔了主戰派去援馳三鎮。】

【通篇隻有一個意思,割地納貢這是麵對險境朝臣們軟弱無能的產物,他是憂國憂民,力挽狂瀾,誓死抗敵到底的曠世明君。】

【為了將這黑鍋徹徹底底的甩在主和派的身上的他將一眾主和派大臣罷免。】

“他說謊了!”懵懂的稚童指著天幕同自己的阿爹說道:“剛才天幕不是這麼說的!”

平常總會誇讚幾句自己的孩子記性好,聰慧,將來必有成就之類的話的父親隻是看著眼前虎頭虎腦的兒子熱淚盈眶的說道:“虎子,去和你娘收拾東西!咱家要搬家了!”

孩子不知憂愁地問道:“咱家要搬去哪兒?”

要搬去哪,能搬去哪?就連皇帝都跑路了,這天下又有哪一處還是安穩的?

哪怕明知道前路九死一生的父親,還是帶著自己的家人著家中僅有的糧食和鋪蓋準備離開,因為這裡就是開封啊!宣和七年的開封!

將那份微薄的家當綁在板車上的他們才發現,家中的兩個老人並沒有和他們一起走的意思,隻是衝他們不停的擺手,示意他們快走吧。

獨自留在這已經沒有一粒餘糧的家裡的他們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不連累後輩的準備。

【宋欽宗對著自己好一番洗白,宋徽宗也不差,早在南安那邊就立有小朝廷的他宣布準備複辟了,這時候他又不是慫的金兵一來就準備上位的太上皇了,對著李綱就是金兵退的時候,怎麼不追擊的詢問?】

【這一番高調的姿態可把宋欽宗給頂在腰眼上,這才有他回頭又反悔割讓三鎮的合約的事。】

【先是將宋徽宗的心腹貶謫或者讓其致仕來敲山震虎,後頭又哄著對方說宋欽宗對他是如何的孝順,說宋徽宗得獎勵宋欽宗在他不在的時候代理朝政的功勞,幾次拉扯才把宋徽宗給哄騙了回去。】

【東路大軍送走了,剪除了爪牙的太上皇已經被監視起來了,宋欽宗一看那之前因為戰事不得不讓他捏著鼻子忍的主戰派就走你吧。】

【種師道罷官,到李綱那邊就迂回了一些,李綱派到了太原,但匆忙之下兵械什麼的都還沒準備齊全呢,李綱一看就希望能夠暫延一下行期。宋欽宗則說如果延期就是抗命,這下不走也不行了。】

【急匆匆的人手不足,就連人家自食其力的練兵都不允許,名義上封的那個宣撫使之職,四周也沒人聽他。】

【因為宋朝有條祖宗家法“將從中禦”,意思就是將領在外,中央的皇帝下令指導他們。】

【兩頭指揮,將領們哪敢不聽宋欽宗而聽李綱的。】

“相父,金兵是分兵兩路吧?”自覺不夠聰明的劉禪都不忍直視的說道:“東路軍被他哄走了,可那西路軍不是還在嗎?”

對於上位者來說,良心有但是不多,所以過河拆橋什麼的操一數下來可不少,可這狡兔還沒死呢,就先把走狗烹了的操作,實在是亮瞎人的眼了。

諸葛亮摸著劉禪的腦袋鼓勵地說道:“皇上聰慧!”

被在意的家人誇獎了的劉禪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轉頭更是專心致誌地看著天幕,隻希望能夠表現出更多聰慧的地方,好讓相父放心的少為自己操心些。

【非常快速的把主戰派給收拾了,可西路軍這邊眼看東路軍撿了個大桃子吃也跟著饞呀,於是也開始了猛烈的進攻,宋欽宗沒法子把東路軍才走一周就給罷職了的種師道又重新的提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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