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警察局一遊(2 / 2)

窩在山村做神醫 魚妙清 14994 字 3個月前

倒是從蘇夏把脈開始就一直豎著耳朵聽這邊動靜的胡楓的幾個同事興致勃勃的湊過來。

“好啊好啊,給胡楓看看吧!這小子耳鳴了都有大半個月了。”

“我還沒看過針灸呢!”

“這小大夫這麼年輕,針灸靠不靠譜喲?”

不過少數服從多數,在胡楓本人也沒有什麼意見的前提下,一群人就在旁邊圍觀起了蘇夏給胡楓針灸。

因著蘇夏說稍微可能會疼一下下,同辦公室的女同事還貢獻了一塊沒用過的毛巾讓他咬在嘴裡——好像他們要看到的不是針灸而是關公刮骨療傷似的。

沒有酒精燈就先拿打火機湊活一下。

一群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蘇夏慢吞吞的,先拿一根銀針刺進聽宮穴,轉了轉。聽宮穴為手足少陽手太陽之會,主治耳聾。

銀針一下子刺進去的時候,確實感覺刺痛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蘇夏再取一根銀針刺聽會穴。這裡有耳大神經,主治耳聾、中耳炎,還有麵神經麻痹。

最後再刺了翳風穴。

“好了。”

過了幾分鐘,蘇夏把銀針取下來,說道。

好了?!一群看熱鬨的警察一臉失望,這麼簡單的紮了幾下就沒了?!

胡楓咬著毛巾的嘴巴也鬆了,“這……就好了?”

但是他隨即反應過來。

剛剛針灸之前他聽人說話還是伴隨著耳鳴聽不清楚說什麼的。

現在卻完全沒有耳鳴了,聽的很清楚。

“我、我好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慢吞吞收針的蘇夏。

這個姑娘真的是……神了!

年紀大的幾個老警察還老成持重,年輕一點的知道蘇夏這麼厲害的一個中醫,都跑過來躍躍欲試的想要她幫著把把脈。

不過來找蘇夏把脈的都是幾個年輕的警察,平時都還比較注意鍛煉,身體都還不錯。

隻有一個文職的小姑娘。

在蘇夏把脈的時候異常靦腆,似乎有些事情不知道如何啟齒。

不過蘇夏一搭脈,就知道小姑娘的問題了。

小姑娘神疲體倦,氣短懶言,不思飲食,四肢不溫,或麵浮肢腫,麵色淡黃,舌淡胖,苔薄白,脈緩弱。

根據脈象,典型的崩漏之症。

崩漏是月經的周期、經期、經量發生嚴重失常的病證,其發病急驟,暴下如注,大量出血者為“崩”;病勢緩,出血量少,淋漓不絕者為“漏”。

小姑娘的情況還沒有特彆的嚴重,但是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知道這事兒不好讓彆人聽見,蘇夏湊到她耳邊問了幾句。

小姑娘聽了臉更紅了,點了點頭,蘇夏對於她的症狀都說準了。

蘇夏從包裡找了本本子,寫了張方子給她。

這種情況,固本止崩湯就很合適了,酌情增減一下藥量就行。

“先吃七天,七天之後再聯係我,我給你重新把脈改方子。”

“好的。”小姑娘點了點頭,把方子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

其實吧。

在蘇夏把拿出銀針來,三兩下把小警察的耳鳴治好的時候,這周圍的警察心裡就有點懷疑了。

等到他們一個個上前請蘇夏把脈,蘇夏把他們的症狀說的清清楚楚,警察們倒是覺得餘德說的她們打了自己的事情說不定是真的。

特彆是幾個老警察,受過專業訓練,有過幾十年的辦案經驗,也知道有一些手段是可以打了人撿查不出來的。

但是吧,他們又何必拆穿呢!

小姑娘是為了對付一個想要欺負人的流氓。

這種人,警察局隻能拘留幾天,他們這些警察碰到了也心裡不舒服。

碰到這種能自己動手教訓對方還沒有留下後患的,他們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且蘇夏既然敢把銀針拿出來給胡楓針灸,就是有自信餘德找不出證據的。

沒有證據,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做什麼。

警局坐鎮的老警察笑眯眯的向幾個後輩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再追究下去。

等到筆錄做好了,餘德也沒有證據證明幾個小姑娘打到他受傷——頂多臉上兩個巴掌印。

這就沒法讓她們被拘留了。

餘德的律師也來了,果然是專業人員,硬生生的憑借一張嘴,讓餘德隻被拘留了五天。

等到蘇夏她們走的時候還聽見餘德朝她們放狠話,“等我出來了,有你們好看!”

***

許芳的到來,隻是打電話告訴了蘇夏一聲,並不用蘇夏來接。

其實許芳本身就是龍城人。

當年富家女下嫁窮小子,和窮小子遠走他鄉一起創業。

許芳曾經回過龍城,卻很多年都沒有回過家了。

這些年來,她打電話和媽媽還有大哥聯係過,但是爸爸從來沒有和她通過電話。

她也曾經過年的時候想過帶老公和兒子回家看看。但是媽媽給的爸爸的話是許芳和她兒子可以來,她老公絕不允許過來!

都直接表示拒絕她老公上門了,那個時候許芳還愛著蔡誌傑,乾脆就再也不提帶他們回娘家的事兒了。

現在許芳回想起來,爸爸一直都不喜歡蔡誌傑,看來,還是爸爸的眼光比自己好,早就看清了蔡誌傑是個不靠譜的。

……

許芳這一百八十斤的重量,走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

她在機場出口處等了一會兒。

就有人開車來接了。

來人是她的大哥許承。

許承從政,現在在藥監局工作。

看到印象裡漂亮的妹妹變成眼前這副大胖子模樣,饒是早就看過了照片和資料,許承這會兒也是心疼的。

“早就說了讓你回龍城,哥哥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非要到這個時候才肯回來。而且……爸媽也都知道了,他們都等著你回家。”

西方反而很冷靜,“哥,我真的沒事。”

“而且那可是激素誒,你說龍城的那些個醫生有把握幫我把我的身體恢複到沒有被激素破壞之前?”

許承被這句話噎到了說不出話。

許芳歎了口氣繼續道,“就算可以治療,至少也要好幾年的功夫吧?”

“哥,我不想要等那麼久。”

“而且我現在在看的蘇醫生,已經有人曾經也是激素肥胖被她治好了。並且隻有幾個月的功夫。”

許芳從包裡拿出一張體檢單子,“我知道你不相信,來之前特意去醫院做個檢查,醫院說我身體裡現在隻有少數激素殘留了。”

醫院的檢查單子,許承自然是看得懂的。

但是要他相信一個在鄉野山村開診所的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是個神醫,還是有點困難。

許承心裡覺得蘇夏肯定是有什麼家裡祖傳的方子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嘴上卻道,“那到時候你找那個醫生我跟著過去看看,好歹讓我放心。”

許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蘇醫生說她在這邊沒有合適的針灸地點,讓我來安排,到時候你過來就是了。”

許承點了點頭,“針灸地點的話,要不就你名下的那棟彆墅吧。”

“本來那棟彆墅爸媽準備拿來當作你的嫁妝的,誰知道你私自……結婚之後,就離開龍城了,彆墅就一直空著了。”

“因為你在那裡還住過一段時間,留下不少東西,媽媽還經常過去收拾,裡麵的東西都沒動過。”

許芳聽到這話,眼淚就有點忍不住了。

她也很後悔,早就後悔了。

她沒想到爸媽在那麼生氣的情況下還保留著那套房子,媽媽還會過去收拾。

他們,都在等著她回家。

許芳吸了吸鼻子,“大哥,我們回家吧,我去給爸媽……認錯。”

***

隔天上午。

按照許芳給的地址,蘇夏找到了許芳的彆墅。

因著鄭宇哲的針灸在下午,許芳的針灸時間就隻能安排在上午或者晚上了。

考慮過後,蘇夏安排在了上午。

許芳一早就在彆墅的門口等著了,一看見蘇夏就迎了上來,“蘇醫生。”

身後跟著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人,赫然是許芳的哥哥許承。

一心放在教訓蔡誌傑上,沒顧得上調查妹妹現在的這位醫生,現在自然是要好好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之前許承雖然答應了讓妹妹自己親自動手,不代表不可以給蔡誌傑使一些小絆子。

在等到兒子去參加夏令營之後,蔡誌傑最近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了。

其實,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蔡誌傑私自有把一些美容產品和另一些廉價產品混合使用。

有部分使用了廉價美容產品的客人,出現了皮膚過敏、潰爛等現象。

這些以前蔡誌傑都是死不承認,實在遇到了糾纏不休的稍微給上一筆錢了事。

沒想到這回遇到個厲害的,直接告到了相關執法部門。

然後蔡誌傑的幾家美容院都接到了相關部門的上門檢查。

最近為了這些事,蔡誌傑忙的焦頭爛額。壓根沒工夫想自己老婆這麼久不回來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從進門之後開始,許承就一直盯著蘇夏看。

眼神中對蘇夏的水平表示懷疑,蘇夏也能感覺得到。

才剛剛幫許芳把脈,確定她已經排毒排的差不多了,蘇夏正要對她進行針灸減肥。

許承就半路插手。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蘇夏,“我小妹說蘇醫生醫術高明,那麼在幫我小妹治療之前,蘇醫生是不是能幫我也把個脈檢查一下?”

嘴裡說著請求的話,許承家裡意思是要考察一下蘇夏的醫術了。

蘇夏看了他一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