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輕輕眨了下眼,“……沒有。”
她順毛摸了摸淵訣的大尾巴,感知到那頭狼又漸漸興奮了起來,有點兒欲哭無淚。
但淵訣卻隻是輕輕抱著她,儘管哪怕從聲音裡也能聽出按捺不住的念想和無邊隱忍,他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就隻是安安靜靜的呆在她身側。
他知道這麼多天的成契,雖然中間有過間隔,但對他的小夫人來說,還是有點兒磨人。
他舍不得在她還沒有恢複過來的時候,再做一些彆的什麼。
隻要能永遠和她在一起,彆的便都不重要了。
他的生命近乎恒久,以後,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在一起。
但即便這樣,分彆對他來說還是很痛苦的,所以即便已經能夠突破到妖王層次,淵訣也沒有選擇立刻突破,而是壓下,不斷的尋求縮短突破時間的方法。
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眉目,隻是會有一些不算嚴重的後遺症。
見之前邊哭邊霸道折磨她的狼現在居然什麼都沒有做,阮秋秋甚至還有點兒不太適應。
她悄悄鬆了一口氣,心中一動,調動神識,慢慢的纏繞了出來。
用神識“看”世界的感覺很神奇,阮秋秋神識晃晃悠悠的落在身後淵訣那兒,發現魔王陛下妖孽的臉上沒了冷漠,神情溫柔,在她神識飄到他那兒的時候,卻彎起了狹長的眼睛,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阮秋秋:“……”
忘了這頭狼比她強多了,肯定能感知到。
“夫人想修煉?”淵訣聲音沙啞,眉眼輕勾。
阮秋秋:“……不了。”
她還不想!
淵某狼低低笑了一聲,沒有為難她,隻是半闔著雙眼休息。
他一安靜,阮秋秋就又困了,等再睡醒,淵訣已經起來了,這頭狼耍流氓一樣,沒有把衣服係好,慵懶的坐在床邊,露出一大片緊致漂亮的腹肌。
看見她起來了,淵訣彎腰啾了啾她唇角,然後簡單的同阮秋秋說了阮寒山的事。
“明天?”聽完淵某狼的話,阮秋秋有點緊張,心底也漸漸浮上複雜的情緒——
田螺魔王先生剛剛說,明天阮寒山想見她……
見她這個分彆許久的妹妹。
“嗯,和夫人身世有關。”淵訣修長的手指撩過阮秋秋的長發,眉眼掠過一絲柔意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