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當鹹魚的第二十七天(2 / 2)

我在星際當鹹魚 矜以 18699 字 3個月前

至於精神力和體能等級,不知道就不知道。

哼!反正她能駕駛牛逼轟轟的【戰神】!

三人察覺身後的動靜,對視一眼,無聲的笑起來。

誰讓這混蛋三番四次自作主張,反身去救林榭的時候吱都不吱一聲,一起送蝴蝶標本來總指揮處的時候,搶過標本就跑,根本不跟他們商量,他們看起來有這麼不靠譜嗎?

躺著去吧,躺平了就沒那麼能來事兒了!

聽到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時予掀起一隻眼皮,本來隻想偷偷瞄一眼就迅速閉上眼睛,結果屋裡空蕩蕩,那三個人竟然一個都不在!

時予頓時氣大了,重重哼一聲閉上眼睛。

三個混蛋!你們已經失去我這個可愛的小鹹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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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予的精神力和體能等級等她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也沒能測出所以然來,封曉不僅試了洛夏辭,還是試了自己和陸東言,都確定儀器沒有損壞,可是一旦把儀器帶到時予頭上,儀器就開始抽風,後麵封曉都懶得幫她測了。

這天,封曉宣布時予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之後,她坐在床上吃小布丁,吃完了之後繼續躺平。

陸東言開門進來正好見到她躺下去的模樣,額前頓時滑下一排黑線:“彆躺了起來吧,謝指揮要見我們。”

時予聽到彆躺了三個字立刻閉上眼睛,隨後聽到謝指揮三個字,認真反映了一下這個人是誰,然後‘騰’的一聲坐了起來:“是我想的那個謝指揮嗎?”

“如果你想的那個謝指揮是謝與硯少將的話,那就是。”陸東言頭一次見她反應這麼快,眉頭挑了挑。

時予哦了一聲,開始下床穿鞋。

她差不多有一個月沒見小漂亮了吧,不知道他更漂亮了沒有?

時予嘿嘿笑了兩聲,笑得封曉和陸東言毛骨悚然,封曉剛想問她為什麼笑得這麼猥瑣,時予就已經挺了挺腰板說道:“那就走吧,可不能讓謝指揮久等了。”

好家夥,之前林榭找她哪次不是三催四請,時予能多一分鐘就絕對不會早一秒鐘到林榭麵前。

時予走到門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道去哪,轉頭問道:“你們誰來帶路?”

陸東言認命的走在她前麵,兩人出門就見到洛夏辭靠在門外,開著智腦不知道在乾嘛,感覺有人出來,瞄了他們一眼就把智腦收了起來,然後詫異道:“這麼快就叫起來了?”

時予:“……”

有被內涵到!

洛夏辭之前被時予的戰鬥力震驚,想著她是個牛逼哄哄的高手,平時一定很勤奮的訓練。

結果來到總指揮處後直接幻滅,時予曾經有沒有很勤奮的訓練過不好說,但她現在是真的很勤奮的在偷懶。

時予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拽著陸東言往前走。

封曉跟著從房間出來,在兩人走出去之後說道:“方向錯了,走這邊。”

時予又憋屈的拉著陸東言退了回來。

幾分鐘之後,四個人坐在會議室裡,時予掏出她的小布丁剛想吃,一隻手就伸了過來。

是陸東言。

很快第二隻手第三隻手。

時予:“……”

她保證!她以後絕對不在這些人麵前吃小布丁!

她的布丁快要見底了!

謝與硯進來時就看見會議桌前四個人吭哧吭哧的吃著小布丁,場麵過於下飯,導致他掃了一眼時予腰間的空間包。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時予就在吃零食。

謝與硯進來,封曉和陸東言立刻放下手裡的小布丁站起來,乖乖敬軍禮,洛夏辭稍慢一步卻也沒慢多少,隻有時予,她咬著布丁杯子晃晃悠悠站起來,然後敬了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她不是故意的,她沒當過兵。

謝與硯對著幾人點點頭,也回了一個軍禮,隨後走到他們對麵的位置坐下,倒也沒上主位。

時予咬著布丁杯就準備坐下,結果餘光見到旁邊的三人還站著,又抖了個機靈站起來。

謝與硯才剛剛坐好,就聽見前方傳來一句試探:“小……不是,謝指揮,我們能坐下了嗎?”

謝與硯聽出了她沒說完的那個字後麵想跟的是什麼,眼皮子抖了抖,淡淡道:“坐吧。”

時予心安理得的坐下了,旁邊三人忍不住想扶額,但他們沒有時予的狗膽,隻能忍著丟人的感覺坐下。

“這幾天適應的怎麼樣?傷勢好了嗎?”謝與硯開口問道。

時予把空了的布丁杯放在桌上,開心道:“適應的很好,傷勢已經全好了。”

她說著笑眯眯的,目光在小漂亮稍顯鋒芒的眉眼略過。

穿了軍裝的小漂亮就是不一樣啊!渾身那股清冷的氣質還在,多了的威嚴和深沉之後更好看了。

謝與硯掃她一眼:“既然適應了,傷勢也恢複了,之後我就給你們安排入編,你們可以嗎?”

時予腦門上翹起一個問號,很想回到十秒鐘之前,重新好好回答。

她試圖討價還價,封曉和陸東言已經鏗鏘有力的應了一句:“沒問題!”

洛夏辭也跟著點點頭。

時予:“……”

但凡她的隊友聰明一點,都不至於把自己賣了還幫彆人數錢。

感覺到小漂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時予憋屈的點點頭。

謝與硯頷首,又說道:“關於那個蝴蝶標本的事情,我希望你們能保密。”

這當然沒問題。

謝與硯就不是個能和彆人談起來的人,短暫的對話後他站起身來說道:“我稍後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們去登記。”

謝與硯說著就要走,時予連忙站起來道:“等一下!”

她的聲音又急又快,幾個人同時轉頭看她。

時予意識到自己剛剛有點失態,輕咳一聲道:“我有點事想問你,可以麻煩你留一下嗎?”

隨後她又把‘你們趕緊走的目光’遞給封曉三人,圖謀不軌的意思有點明顯。

謝與硯多少猜到她想問點什麼,點頭應了一聲好。

封曉三人隻好乖乖站起,排成一小隊出了會議室。

安靜的會議室裡隻剩下時予和謝與硯,時予上下打量著小漂亮,這才將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束起來的銀發發尾長達腰際,現在側著身,軍裝的白色腰帶將他的腰部束縛起來,從時予的角度看,顯得他整個人修長而筆挺,第一次見麵時他隻穿著一件單薄襯衫的羸弱之感消失得一乾二淨。

“在看什麼?”

時予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她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自覺,笑出一口大白牙:“看你漂亮。”

謝與硯冷淡的掃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還惦記著當時她口嗨說的小漂亮。

謝與硯也沒坐下:“有什麼事就快點說,我還有事。”

現在的小漂亮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小漂亮可愛,時予鼓了鼓臉頰,走到小漂亮身邊問道:“那份郵件是你給我發的吧?你知道我機甲的來曆嗎?”

她問的很直接,目前也隻能從謝與硯這裡知道答案。

謝與硯垂下眼眸,目光在時予的食指上掃過:“那我有沒有告訴你,機甲要收好?”

明明是她在問問題,小漂亮瞎反問什麼?

不過她還是老實巴交說道:“我小命都沒了,哪裡還顧得上收不收機甲?你老實告訴我,這架機甲到底怎麼回事?”

越是見識到【戰神】恐怖的性能,時予心底的不安就越強烈。

和摳門大叔一起生活了十年,時予一直都覺得他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隻是喜歡搗鼓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劑,偶爾還會抓她做實驗,雖然每次都被痛苦的折磨,但最後都沒什麼影響,時予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可這架機甲的出現讓她意識到摳門大叔藏著的秘密怕是不小,而他這次離開海藍星前往首都星……

時予不願往下想。

謝與硯看著時予,沒有說話。

時予繼續問道:“你去海藍星快遞總部到底乾嘛?雖然我看不懂你處理的那些數據,但是很不巧,在前一天,海藍星快遞就寄給我這個機甲指環。”

“你說……這裡麵有沒有關聯?”

她意外遇見小漂亮一行人,老母雞他們彆有目的,從她進入那個商場,老母雞就對她有殺意。

這種殺意不是特彆的針對,而是不管進入商場的是哪個人,他都絕對會出手,但是礙於小漂亮,老母雞沒能在第一時間動手。

而且老母雞雖然是小漂亮的下屬,但是很明顯他們的意見有分歧,老母雞並不絕對服從於小漂亮,往深一點猜就很有意思了。

老母雞和小漂亮的確是一夥的,兩人來海藍星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但是又分彆有自己的打算。

之後他們遇到蜘蛛襲擊,時予之前以為小漂亮帶上自己是因為他跑兩步就喘氣,沒什麼戰鬥力,遇到蟲族隻有死路一條,帶上她勉強算個打手。

可後麵知道他是裁決軍團首席指揮官,她的想法被完全推翻,誰遇到蟲族都有可能死路一條,唯獨小漂亮不可能。

牛逼轟轟的裁決軍團首席指揮官可能輕易把自己置於險地而毫無翻身的機會嗎?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那他帶上她一個沒什麼本事的‘累贅’又是為了什麼?

時予思來想去再聯係那份郵件,便推測出一個答案。

那就是小漂亮再見到她手上的機甲指環時心頭就有了盤算,他甚至有可能認識摳門大叔……

這個推斷讓時予抓心撓肺的許久,但是她又沒有辦法衝到小漂亮麵前質問他?直到現在。

謝與硯聽著她邏輯清晰的推斷,眨了一下眼:“不過是巧合而已,證據在哪?”

謝與硯從不怕彆人逼問,他不想回答的問題就算是謝立欽都沒辦法讓他開口。

謝與硯乾脆坐下來,轉過椅子麵對著時予,見她被自己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他把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手背拄著側臉,乾脆把話題攤開了說道:“既然能猜到這麼多,你也應該知道這架機甲帶給你的不是幸運而是麻煩。”

“稍後我會讓人重新給你機甲。記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彆把這架機甲取出來,否則……所有的心血都白費了。”

時予聽他話裡的停頓,明顯感覺他是想說一個人。

時予不喜歡這樣,她覺得自己被迫掉入了一個泥沼中,偏偏她還不知道這個泥沼有多深,該怎麼使力才能脫離。

時予摸著食指上的機甲指環,謝與硯察覺了她的想法,說道:“把機甲指環給我也沒有用,它應該和你進行了綁定吧?綁定之後,除了你之外沒有人能駕駛這架機甲。”

“換句話說,其他人拿了,隻是一堆廢鐵。”

時予:“……”

小漂亮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不是……這架機甲這麼坑爹?

時予眯了眯眼,目光在謝與硯漂亮的臉上掠過,她現在是沒法獨善其身了,既然這樣……

時予抓著謝與硯椅子的扶手,將椅背推靠在桌邊,隨後一巴掌撐在桌上俯身下去:“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該多跟我說點東西?總不能拉我上-了-你的賊船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吧?”

時予俯身下來,兩人幾乎麵對麵,如此近的距離讓她能夠看清小漂亮臉上每一寸肌膚。

看了兩秒鐘,她心底一句臥槽!

這男人怎麼保養的,皮膚這麼好?

謝與硯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從未不處在如此弱勢的地位,心底升起詭異的彆扭,而他也從來不是妥協的人。

謝與硯唇線緊繃,時予卻又繼續往下靠,兩人的鼻尖都快處到一塊了。

“小漂亮啊,這間會議室裡現在可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要是再不說,我就隻好迫不得已對你做些什麼了……你看你長得這麼好看……我——”

“滴——”

會議室的門突然開了,謝江颯一邊看著智腦一邊走進來:“與硯,空間站那邊——”

“艸!”謝江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