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一心裡微甜,卻嘴硬道:“他哪有你們說的這麼好,現在還有一個女人追過來,說是他的娃娃親,要嫁給他!”
“她要嫁,也得劉政委願意娶才行!翠翠,你可不能犯傻,不能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彆人!”餘小容提醒她。
“好,聽你們的,誰來搶老劉我都不讓!”張依一被幾個好姐妹這麼一勸,心情好了很多。
“你們幾個說話,我去做飯。”餘小容看時候不早,起身要去做飯。春花也跟著站起身,給餘小容幫忙。
最後是春花掌勺,餘小容和張依一打下手,春花做飯雖然不及葛銀玲那麼好吃,但也是不錯的,最起碼比張依一和餘小容強。
三個人陸續將飯菜端上桌,擺了滿滿一桌子,六盤子炒菜,還有一盆地鍋雞,那隻四斤多重的大公雞燉了快倆鐘頭,加上蘑菇裝了滿滿一大盆,油亮亮的,看起來就很誘人。
“我敬劉政委一杯!”趙長才端起酒杯,就要站起身,被劉恪非按住了。
“長才,坐下說,這裡沒有上下級,你們是依一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劉恪非笑道。
趙長才微怔,沒想到劉恪非能說出這樣的話。難怪大家都說,劉政委自從戀愛後就變了。以前是從不多說話,也很少笑,現在不光愛笑了,說話也這麼隨和。
同樣震驚的還有蔡連長,難怪玲子老是誇翠翠怎麼怎麼好,劉政委能變得這麼有人情味,都是她的功勞。
三個男人喝酒,女人和孩子吃菜,一頓飯吃的非常融洽。
看吃的差不多了,劉恪非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今天請大家給我們見證一下,我明天和依一去打結婚證,等她從金陵回來就結婚。”
張依一沒想到劉恪非會當著大家的麵說,頓時紅了臉,佯裝生氣道:“誰要和你打結婚證,我怕你的那個青梅竹馬會吃了我!”
“翠翠!”餘小容在桌下戳了戳張依一的胳膊,接著又朝劉恪非笑道:“翠翠這個人呢,是個直性子,劉政委彆在意。不過,你那個什麼娃娃親,還真是不咋樣,哪有這麼上趕著的?”
趙長才差點被噎住,這哪是翠翠直性子,分明是自己媳婦直性子,哪有這麼直接說到人家臉上的?
不過,想到媳婦和翠翠的姐妹情,趙長才也就不奇怪了。媳婦當初為了翠翠,連銘恩的麵子都不給。
“你們放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讓依一受委屈。”劉恪非誠懇的說。
張依一咬著下唇,眯起眼睛斜睨著劉恪非,一副你最好說話算數的模樣。
“謝春花,你出來!”趙長才剛要開口打圓場,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
聽到這道尖利的聲音,秀秀竟嚇得一哆嗦,差點把筷子扔了。小姑娘驚懼的目光,投向了春花。
春花摟住了女兒,臉上帶著屈辱,更多的是憤怒。
“你彆以為躲在彆人家裡就能沒事,有本事你出來!”閆麗麗的聲音更加近了。
春花氣得臉色蒼白,嘴唇都在打顫,站起身就要往外衝。這個女人太欺負人了,搶了她的男人,還要欺負她和女兒。
餘小容攔下了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盛滿了怒火,“春花姐,你搞不過她的,這些日子,你在她手下吃的虧還少嗎?我倒要看看,她閆麗麗難道是天王老子的閨女不成?”
“哪來的野狗沒拴好,跑到彆人家裡撒野!”餘小容一出去,就顯示出超強的戰鬥力。
張依一噗哧一笑,這種事哪能少得了她,她忽的站起身,緊跟著餘小容就出去了。
快一年沒見,閆麗麗臉上竟長了很多斑,原本就長得不好看,這才更醜了。被餘小容罵成野狗,那張尖臉吊眼都快要扭曲了。
“我當是誰呢,快一年沒見你這思想進步了,急國家之所急,知道國家不富裕,懂得為國家節省糧食了!”張依一上來就是一頓挖苦。
見閆麗麗乾瞪眼,沒明白她的話,張依一輕嗤一聲:“我的意思是,你這幅尊容,加上你的卑劣行為,大過年的讓人倒胃口沒食欲,節省糧食啊!”
屋內響起了一陣爆笑聲,閆麗麗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雙吊眼看起來更狠戾了。
閆麗麗咬了咬牙說:“你還諷刺彆人,你自己就是個第三者,搶人家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