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某,賭,場,三人換了籌碼,在各地方轉,先瞧瞧,什麼好玩。
玩了一圈,楊清換的籌碼最少,被興奮的像個花蝴蝶的黎婷拉著到處轉悠。
“清清,你想玩什麼?”
“不知道,隨便玩一下,手上的籌碼輸完,就不用玩了。我也就是陪你們,順帶的瞧瞧,到底有多好玩,讓不少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哎呀,也不是什麼深陷,我就是想試試,之前來過兩次,可都沒有時間過來玩一玩,我才想玩一玩。”黎婷以為楊清說的是她。
“唉,我不是說你。”歎氣拍拍黎婷。
四個小時後,黎婷,周明大氣都不敢出,站在楊清後麵,望著對麵的人。
他們已經傻了,心裡一個勁的腹誹:今天楊清是錦鯉附身吧,這運氣好到爆,他們不相信楊清會那什麼.賭.術。
對麵的人已經知道楊清的身份,楊爸爸就是在這家.賭.場,輸的恨不得光著出去。
如今還欠著人家六百萬,可今天,楊清不隻是還了六百萬,還有差不多一個億的籌碼。
“楊小姐好手段,好運氣。”對麵的人哪裡能容楊清兌換這一個億的籌碼離開。
那六百萬允許她抵債就已經不錯了,可楊清又是誰,既然靠本事贏了,就不可能不拿走。
“哪裡哪裡,蔡總也是好手段,二十年的時間創下如此大的家業。”來之前,她已經在網絡上調查過眼前的蔡老板,一個從內地來澳城討生活的人,短短二十年的時間,在這邊擁有了偌大的.賭.場。
用話點點他。
當年眼前的人為什麼來從內地的北方來澳城,彆人不知道,但她知道,分析完他的人生軌跡以後,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不隻是要拿走靠本事贏來的錢,還得在安全離開以後,報警。
眼前鎮定自若,淺笑嫣然的女子讓蔡老板無端的心悸,總覺得是會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危險。
眯著眼睛的蔡老板,捏緊拳頭,“楊小姐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幫我們三人全換了籌碼,換成錢,直接打入我們的銀行。
蔡老板,這點錢,對於我們是筆天文數字。對於您,那隻是九牛一毛。如果不想換,那就想想,二十年前的石市九月一號的晚上,我想蔡老板應該不會忘記那一晚發生了什麼?”
停頓了一下,一直盯著蔡老板看的她,發現那蔡老板眼睛突然瞳孔放大,全身緊繃,顯然是記的死死的。
知道自己捏住了對方的把柄,雖然她隻是猜測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大事,但一點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炸一下,發現蔡老板那緊張的神情,差不溜了。
“你怎麼知道的?”蔡老板緊張的說話聲音都在顫抖。
“嗯,查一查,就知道咯,蔡總知道我為什麼而查吧,今晚要是我們三人沒有兌換到錢,順利出去,我想明天的頭條,蔡總一定不希望看到的。。”
話說到這兒,蔡總沉思片刻,時間滴答滴答流逝,大約過了三四十分鐘,蔡總才開口,“可以,但我怎麼能相信你以後不會再發出去。”
“我也不想得罪你,你派一人跟我回魔都,我把東西給你。”
“好。”
蔡總想了無數個主意,他知道網絡時代,自己無法真的攔截住,因為不確定眼前的楊清把證據給了誰。
或者是幾個人。
現在唯一要做的是監視她,先兌換給他們,最好等他們離開自己的.賭.場以後,再想辦法做掉她。
周明,黎婷兩人雖然被嚇的戰戰兢兢,可兩人都沒有開口說不用兌換。他們可是跟在楊清身後賺了不少,即便交完稅,還能落下千萬,這些錢夠他們在魔都買房買車的。
都說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他們也想以後少些負擔。有了這筆錢,他們少奮鬥多少年啊。
他們怕,很怕,但望著楊清,見她鎮定自若,不知道怎麼地,他們就覺得這份錢能兌換得到。
進來時三人,出去時五人,有兩人負責看著他們。
錢,已經兌換成功,轉至他們的賬號裡麵。
三人居住的酒店,離這邊,不遠。
剛到黃昏時刻,還能離開澳城。
幾人回到酒店以後,那兩人站在門口。楊清發微信讓兩人收拾好行李,準備隨時走。
打開房門,趁兩人不備,楊清用東西打暈兩人,咳嗽兩聲,兩人也跟著出來了。
三人從楊清規劃好的路線出門,事先約好了幾輛車,三人坐上其中一輛,七八輛一模一樣的車,朝北口岸趕去。
隻要到了口岸,安全就有保證。
一個小時後,到了口岸。
“你們倆膽子真大,我以為你們倆會不敢要。”
周明雖然被嚇的要死,可此時基本已經安全了,懸著的心落了一大半,今天口岸人不是很多,很快到了三人。
“要,為什麼不要。我們憑本事蹭贏的,怎麼不要,我家是北方一個小城的,家裡父母隻是普通工人。想給我在省城買房都沒有錢,更彆說是在魔都,交完稅,我還能剩下一千左右,買房買車,不香嗎?這讓我以後能少奮鬥多少年?”
周明沒有說,他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剛大學畢業,以後不管是會老家省城還是在魔都,有了這筆錢,他也能幫襯一些妹妹。
給妹妹買房肯定是無法做到,但等他買房以後,如果妹妹決定留在魔都,那至少妹妹不用租房,不用給人家付出高昂的租金。
讓她每個月多存一些。
也是算幫了她。
一直氣喘籲籲的黎婷也說到,“是呀,清清,憑什麼不要。有了這筆錢,我也不需要吊金龜,老娘自己有房有車,不需要每個月還房貸,工資有不錯,日子過得不要太舒服喲。”
黎婷還對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
“說正經的,我們三直奔機場,對了,回去以後這事誰也不準說出去。”
“放心吧,財不露白,懂的。”兩人異口同聲。
三人過了口岸,直奔機場,沒有了去魔都的飛機,三人買了去帝都的機票,直接飛去了帝都。
留在珠海肯定不如去帝都安全,三人前腳飛走。澳城派來的人已經趕到機場,“沒有見到人。”
“沒有見到人。”
“沒有見到人。”
“沒有見到人。”
“沒有見到人。”
五組人彙合,一個都沒有找到。幾個小時後,楊清下飛機就去直接去了警察局。
登錄自己在國外注冊的一個賬號,把自己調查到的還有自己在澳城詐蔡老板的那一席話說了出來。
“你們再查查,在石市,二十年前九月一號左右失蹤的人口。我雖然猜不到具體的事情,可想想也知道,不是出了大事。那姓蔡的怎麼會從北方跑去澳城,還沒有人介紹。
肯定是出了人命大事,也可以找人去當年他家老家租住的房子那些地方查一查。還有我們現在的安全沒有任何保證。
還想請警察大哥們幫幫我們。”
楊清說的話,讓幾位警察都聽的心驚膽戰,眼前的三人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去.賭.場.這.事,他們還真說不了什麼。在澳城那不犯法,他們憑本事贏來的錢,他們還真必能說。
一位老警察語重心長的說,“你們幾個孩子呀,膽真大,為了錢,連命都不要啊。多危險啊,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隻是你為什麼會事先調查那姓蔡的,不會是你提前就知道自己要贏很多錢吧?”
警察叔叔的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望著楊清。其實周明也詫異,但一直沒有問,因為他也是受益者,不好說什麼。
說道這個問題,楊清苦笑的掃視了所有的人一眼,“這本是個人**,我本來不想說,隻要去我老家查一查,相信大家都能知道。
一年前,我爸媽與單位的退休同事一起去港澳兩城旅遊。
起了澳城,大半遊客隻要有時間,都會去那種地方玩一把,也算是一中體驗。當漲了見識。我爸小贏了一些,可能覺得這中錢來的容易來的快,不知道在哪就觸動了他內心的賭心,一年的時間,瞞著我媽偷偷摸摸去了好些次,各中借口都說了個遍。
最後輸了家裡兩百萬左右的存款,那些錢,大半都是我們家以前老房子的拆遷款。還借了那地方的七百萬。
前段時間,我請年假回家照顧生病的爸爸,就是個借口。其實是回去處理我爸爸的債務問題,賣了二老唯一的房產,還了一百萬,還剩下六百萬沒有還。
當然,現在是還了。用籌碼直接還的。在老家處理房產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調查那位蔡總。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開始在網絡上收集的資料都是一些能公開的。姓名,祖籍戶籍啊發家史啊。
我大學的時候也修過計算機,自認技術還不錯,就用了下學到的知識,深入的了解了下這位蔡總。
在很早的一個訪談節目中,我聽到一個話頭,那位蔡總說,他當時離開老家的時候,身無分文,怎麼怎麼慘,我就好奇了下,順著這個話頭更加深入了下。就發現了破綻。
後來,黎婷,周明也見證了,我就是詐一下,沒想到詐出來了貓膩。”
邏輯加上借口,說的過去,唯一讓人存疑的就是運氣,也太好了點吧,可她身後大半時間都跟著一群人,以及黎婷與周明,除了運氣,沒有彆的解釋。
一切合理合法,讓人無可挑剔。
“好,我們會調查。你們也彆擔心,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