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回城知青(06)(2 / 2)

薑家的人站在門邊,掀開點簾子,聽著外麵的熱鬨。

薑家人就像是院裡的異類,從老到小,都不受歡迎。

楊清幾人進屋,給父母侄子分好衣服鞋子。幾個孩子高興的隻蹦噠。楊父都忍不住的披上新棉衣,轉了一圈,褲子可沒有棉褲,但有保暖褲加燈芯絨褲。

黑色的,楊父提起燈芯絨褲子,在腿上比了比,“老伴兒,你瞧瞧,怎麼樣,好看不?”

“好看,好看,看把你美的。我一個女的都沒有你臭美,你一個男的,怎麼那麼臭美,快放好,放好。”楊母也是醉了,第一次發現丈夫愛美。

“啊,放下放下,我大年三十那天穿。彆弄臟了。”楊父都不用人家勸,自己脫下了披在身上的衣服。

外麵,響起薑父的大喊聲,“老大你們都出來,幫你妹妹拿東西,這孩子不聽話,帶回來好些年禮。真是的?”

語氣中全是炫耀,沒有一絲的責怪。

可惜的是,他嗷了一嗓子,院裡的其他人家都沒有掀簾子出來看熱鬨。

隻剩下他們薑家自己人湊熱鬨,薑茶一個人回來的,請人幫忙背了一大袋子的禮物。

他們薑家自嗨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搭理他們。

過完年,眨眼又是一年。

一年的時間,發生了翻天複地的變化,楊清的玄幻魔法,在國外發表,還取得了極好的成績。她知道仿著某寫,一定能取得極好的成績。

雖然是仿了魔法,但內核是不同的,卻依然取得了轟動效應。

在國外火爆,年底,本來是要去回老家的。最後沒有回去,因為從國外來了一些人,找到楊清,需要談喲些事。

隻是一年的時間,形勢更加的明朗,普通人也能與國外的親戚聯係,還有也普通人辦理護照出國讀書,見親戚等之類的。

楊清見國外來的一些出版社的人,也是請示過學校的。

也有希望上麵監督的意思,學校知道消息的時候,被驚到。

學校也沒有插手旁觀,還派出了有這方麵經驗的老教授,也是當年在國外留過學的兩位教授,男和女各一位。

他們看了楊清保留的原稿紙以後,嘖嘖稱奇,腦洞可以啊。

雖然原稿紙上是改過多次的,一片潦草,可兩位教授看的津津有味。

整個春節,楊清都異常忙碌。

家裡的孩子更大了些,能幫助她分擔家裡的家務活還有一些人際往來。

她天天都在家裡,酒店之間來回的奔波。

一直忙到出了正月十五,才敲定一切。

隨即,她跟著辦理護照,需要出國一趟。

因為是處理一些事情,需要趕時間,也就不能帶孩子們去。

一個人帶著懂套路的另外兩人一起去,來回一個月,特意在學校請了假。

學校很好說話,知道她的專業成績,都能畢業,連叮囑都不需要叮囑。

等楊清回來時,已經是五月。

收獲特彆的大,還去了感謝了一翻之前的外國伯樂,是她的相信,才讓她的在他們的雜誌上連載。

連載不過三個月,就引起了轟動,所有的大小出版社,知名的不知名的,全找到國內來。

她才有了現在的成績。連載雖然停了,但她回來的時候,《魔法世界》第一冊已經印好發售,成績斐然。第二冊也在排版印刷中。

當初她隻是因為教授的一位至交好友回國來探望他,聽說他熟悉這方麵的,就把一部分謄抄好的手稿托他帶走(教授讓彼此簽了委托合同),由他找熟悉的雜誌,報社先連載。

正是有了教授的好友親自推薦,才有之後的一切順利。靠自己投稿,什麼時候能見報見雜誌都是個未知數。

正是有了這一個個的貴人,楊清才有了今天。

回到學校,全校都知道了,她儼然已經是名人。

特彆是她們班上,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嫉妒到底是少數。

鬨哄的許久,她的校園生活才平靜下來。

教室裡,一節課後,大家都坐在位置上閒聊,或者看書,等待下一節課的到來。班上的一位男同學,年齡與楊清相仿,個子高高,黑不溜秋,大學都已經讀了兩年多,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拿著筆記本走了過來。

走在楊清前麵的時候,咳咳幾聲,然後問道,“楊清同學,你能幫我看看我寫的稿子嗎?”

“張源同學,你可以自己投稿到報社,還有一些雜誌上試試。每個編輯還有報社他們審稿的同誌對於稿子都有自己不同的見解,我即便看了你的稿子,也無法有個正確的判斷。

有些時候,我覺得寫的很好的,可能投去報社以後,編輯覺得某一段,某一頁,或者整體不符合他心中的風格,就會給退回來。這個,我也不能給你什麼見解,但是我們可以交流寫作心得。

至於審稿,還得交給專業人士,我無法給任何的判斷。”

楊清的能連載,除了文筆好,還有她的都是頌歌那個時代的幕後英雄的。

中心思想沒有問題,加上她查過一些地理資料,還有人文,以及一些早已披露出來的一些幕後英雄的故事,她截取了他們某一些事跡中的原型作為故事,當然能成功發表。

彆的,一些寫當下的時代的一些,她真不敢保證能發表。

有些人在寫一些類似自己的親身經曆時,會有諸多的抱怨,也有一些貶義,能發表才怪。

張源聽如此說,僵硬的站在楊清前麵,臉上的笑容也不自在,也有些尷尬,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強行把筆記本塞到楊清的手上,用懇求的語氣說,“楊清同學,那你先看看,看看我寫的如何?最好能指點指點我。”

全班的目光都聚集在楊清身上,坐在楊清身邊的顏佳琪蹙眉不善的瞪著張源,不耐的說,“張源同學,你什麼意思?強買強賣啊?”

楊清拉拉顏佳琪的衣服,低聲的說,“琪琪,彆說話,等我看幾頁我自己說。”

“哦。”顏佳琪也湊過去腦袋,跟著一起看起來。

黑色的筆記本,還蠻新的,翻看第一頁,不出楊清所料。又是寫自己下鄉做知青為題材的。

隻是快速的看了前麵三頁,楊清就把筆記本遞給了張源。

“張源同學,文筆有待提高,還有如果你是想單純的記錄自己的知青生活,不妨當做日記,當做對那段歲月的回憶錄來自己珍藏。

如果你有雄心壯誌想做一名作家,又或者想做作家的同時還想靠著稿費改善生活品質。

那我勸你,放下心中的抱怨,放下一些偏見以及暗黑心裡,好好的寫,把你們的當初的初心,夢想,以及對未來的張望都寫上去。

初心,夢想,未來的展望,積極一些,正能量多一些。彆總抱怨命運的不公平。相比那些犧牲的軍人,那些因為各種原因早已死了的知青,還有至今滯留農村還回不了城的知青,你,已經很幸運。

你還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你是幸運兒,彆一味的抱怨。

的立意還是多傳遞一些正能量的。”

一席話讓班上的明白人立即明白了,可也有蠢笨的,沒有當下明白過來的人。比如:張源。

黑著一張雷公臉,語氣很衝,“楊清同學,你不願意就直說,何必奚落人。”

“我沒有奚落,隻是把事實告訴你。”楊清是不喜歡眼前的張源,以前沒有覺得,可剛才看了他的文章,從字裡行間看出來他的心胸狹隘,喜自怨自艾,喜自我感動。

周圍的人也聽的出來,楊清同學不喜歡張源。

一般人聽見楊清這麼說,可能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會識趣的走開。

可張源偏不,一個大男人,居然眼角含淚,語氣哽咽,“楊清同學,我知道你現在出名了,有錢了,名利雙收,看不起我們這些窮同學。但你也彆這麼勢利,同學之間,就算不能互幫互助,但也不能這樣吧?”

下一節課的老師已經來了,站在教室前麵的門口與另外一位教授說著什麼。

楊清的位置不前不後,坐在教室的中間。

張源的聲音還蠻大的,兩位在門口聊什麼的教授都能聽見。

對於做作矯情的人,楊清一向不耐煩,“張源同學,我怎麼了你。你一個大男人,我是吼你還是罵你了,既然不能虛心接受請教之後的意見,那你假惺惺的把你的文章拿給我看什麼。

看空氣啊,是不是想著讓我看完以後虛偽的讚美你的文章寫的好。然後你投稿的時候,打著我的名號去投稿。

信中怕是會寫,**也看過文章,還連聲說好吧?

要不要我現場把你的文章的幾段背給在場的同學們聽聽,讓大家評判,那文筆到底好不好?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在文章中怨天怨地怨親朋,怨一切,你怎麼就不怨怨你自己。

到了陌生的環境,怎麼就不學著去適應,去接受。反倒一味的怨天尤人,感歎命運的不公。

我從你的文章中彆的都沒有讀到,隻讀到了你心胸狹隘,自私自利。以前與你接觸的少,對你印象不深,但現在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