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龍傲天23(2 / 2)

燕琅聽得默然良久,霍潤神情也有些悲憫,揮揮手示意侍從退下,溫和勸道:“倒也不必往最壞處想。”

燕琅搖頭道:“隻是那孩子似乎太可憐了點。”

霍潤正幫她夾菜,聞言手上動作一停,看她一看,道:“都十四了,不算孩子了,不是誰都像我這樣,將近二十歲才成家的。”

燕琅被惹笑了,說:“我聽這話很酸啊。”

霍潤不輕不重的將筷子放下,說:“女君實在覺得他可憐,不如就將他留下……”

“我不過感慨一句,你怎麼就扯到這兒了,”燕琅失笑道:“天下可憐人多了去了,我難道還能都留在身邊?”

抬手幫霍潤斟酒一杯,她揶揄道:“霍郎,多吃飯,少吃醋。”

霍潤原本還板著臉,聽到這兒也忍不住笑了,笑完回想起自己說的話,又覺得窘然異常,將杯中酒飲儘,赧然道:“那話實在是不成體統,您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吧。”

燕琅撐著腮笑,聽他聲音仍然沙啞著,不禁心臟一疼。

“不笑話你,”她握了握霍潤的手,道:“霍郎這樣在意我,我很歡喜。”

霍潤沒想到她會這樣講,神態為之一怔,回過神來之後,他溫和報以一笑,低聲道:“知道了。”

……

懷吉郡距離並州並不算遠,燕琅當天上午吩咐下去,第二日下午便得了回信。

被派遣去的侍從一路急奔到了前堂,胸膛劇烈起伏著道:“殿下,臣幸不辱命!懷吉郡齊家、鄧家等豪強皆以被控製住,從並州帶去的官員們正在清查賬目,處置積壓案件,臣便先返回向您複命!”

不到兩日時間,事情便被控製住了,可見並不算十分嚴重,即便是個膿包,也不會大的異常。

燕琅聽得微露欣然,卻又想起那小郎君的家人來了,正遲疑間,身邊小公子已經問了出來:“那徐姓少年的家人呢,可還安好?”

那侍從聽得一笑,道:“幸得上天庇佑,俱都安好。”

“哦?”燕琅與小公子對視一眼,又驚又喜:“果真?”

“千真萬確。”那侍從臉上顯露出幾分敬佩之色,解釋說:“齊家雖有意斬草除根,但終究不敢當眾作亂,殺人滅口,最開始隻是叫人監視,後來知道徐公子離開府邸,進京去告禦狀,便意圖在徐家放火,將徐家人燒死在裡邊。徐夫人察覺到之後,便令府中仆從日夜巡邏,堅守在院牆外邊兒,不給人可趁之機。再後來齊家狗急跳牆,便說徐家窩藏死刑犯,聚眾為亂,意圖強行入府,也是徐夫人取了高皇帝當年禦賜給徐家先祖的聖旨和文書供奉門前,才叫齊家人氣焰暫消……”

燕琅聽他說完,不禁讚道:“有勇有謀,臨危不亂,果真是奇女子。”

“也虧得殿下及時差人前去,”那侍從笑道:“臣趕到的時候,齊家人已經跟徐家人打起來了……”

燕琅道:“徐家可有傷亡?”

侍從道:“傷了幾個仆從,但並無性命之憂。”

燕琅鬆一口氣,道:“去將這消息告知徐公子吧,他擔驚受怕了這些天,總算能安心睡一覺了。”

一直記掛著的事情有了結果,她總算鬆了口氣,傍晚用過晚膳後回房洗漱,神態較之昨夜也輕鬆的多。

燕琅在溫水裡泡了手,霍潤拿了把小剪刀幫她修剪指甲,夫妻倆相對著說了會兒話,氣氛和睦而靜好。

霍潤身上有種書卷氣的溫潤感,對著朦朧燈光時更加重了這種清俊,燕琅就不說話了,隻笑吟吟的對著他看。

兩人成婚也有些日子了,霍潤倒不至於十分難為情,抬眼看她一下,又垂下眼睫,繼續幫她修剪指甲,說:“女君怎麼這樣看著我?”

燕琅調笑道:“如此美男子,多看幾眼怎麼了?”

霍潤也跟著笑了:“可惜天下美男子太多,我一個占不住女君全部心神。”

他這麼一說,燕琅就給噎回去大半,摸了摸鼻子,什麼話都沒說。

霍潤又看她一眼,哼笑道:“女君倒不好意思了,我若真是一一計較過去,氣也氣死了。”

燕琅訕訕,修剪完指甲的那隻手輕輕扯了扯他衣袖。

霍潤順手給撥回去了,執起她剛修完指甲的那隻手,對著光看了眼,見都修的十分齊整,便拍了一下,示意她收回去:“隻要女君心裡有分寸,彆太亂來,剩下的就隨它去吧。”

燕琅窘然道:“你說的好像我有多花心似的。”

霍潤起身將那把小剪刀收起來,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難道不是嗎?”

燕琅窘然,以袖掩麵,悶悶道:“霍郎,你變壞了。”

霍潤伸臂將她抱起,將人安置到了床榻上,神情戀慕的低下頭,溫柔親吻她鎖骨:“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終於休假了,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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