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8(2 / 2)

仿佛步入了娛樂圈,就能夠享受一切。

導致這裡的藝術生們反倒是不開心了,畢竟多了這麼多和自己競爭的對手,誰會很開心。

而且還有個強敵虞明雅。

虞明雅今天沒穿自己的限量裙,而是一反常態,穿了一身碎花連衣裙,為了凸顯出自己青春少女的氣息,以求更符合王成順的需求。

整個在五顏六色的後台裡,十分突出。

她以前就會化妝,再加上演過劇,聽到那些人青澀的話,忍不住在心底嗤笑。

都是一群土包子。

今天傍晚的時候,家裡特地從外麵請了個造型師給她做造型,無論是妝容,還是發型,都十分完美。

張雪在一旁看著她給自己補妝,“今天肯定是明雅你取得頭籌,你看她們手忙腳亂的樣子。”

她聲音不大,但是後台就這麼點距離,離得近的幾個女生聽的一清二楚,立刻怒目相視。

“你怎麼說話的?”

虞明雅見狀不對,假意說:“張雪,話不能這麼說,人人都是有機會的,我也隻不過比大家多了點經驗而已,今天是一場公平的比試。”

女生們這才表情好了點。

“還是虞明雅你看得清楚。”

“虞明雅今天這一套可真美,唉,我感覺已經沒什麼懸念了。”

“女神就是女神啊。”

聽到這些小聲的讚美,虞明雅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就是要這樣才好。

她上次被虞茶嗆了回,後來回去後為了這次選角,每天就隻吃一點點,終於把腰圍縮短了一厘米。

長得再漂亮又如何。

虞明雅唇角揚起,這次的女主角她勢在必得,至於虞茶,就等著哭去吧。

她為了這次選角,可是都搭上了家裡的錢,收買了王成順的助理,到時候會讓王導多看幾眼。

這幾眼,可就是決定時刻。

正在這時,有人敲了敲門。

“馬上就開始了,待會按照報名時間順序來,你們都記住了吧,待會第一個上去表演,給出結果後,第二個就自己上去。”

“知道了!”

-

舞台上燈光亮起。

虞茶和林秋秋她們坐在稍微後排的地方,當舞台上的燈光一亮,觀眾席就陰暗了下來。

她們來的遲,前麵的位置都被搶玩了,因為離得近能看的更清楚,所以這次不像以前都要後麵的。

林秋秋激動道:“哇,快開始了。”

話音剛落,身上坐下了一個男生,小聲問:“同學,能不能打個商量,你能不能和你旁邊的人換個位置?”

林秋秋正想說不換,聽到這聲音有點耳熟,轉頭一看是笑眯眯的秦遊,“秦遊?”

秦遊應了聲,“換不換呀?”

他本來就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這樣撒起嬌來更是讓女生臉紅,林秋秋定力不行,一下子就被迷惑了。

“……換。”

秦遊心滿意足地得到了答案,低聲說:“待會我陸哥要來,林秋秋同學,你懂的吧。”

林秋秋回過神,“你早說嘛。”

她們旁邊的座位是空著的,虞茶坐在尚晨和林秋秋的中間,如果陸以淮過來就隻能和她做鄰居。

林秋秋才不願意和凶神惡煞的陸以淮一起坐。

等秦遊一走,她就扭頭說:“茶茶,咱倆來換個位置。”

虞茶剛剛在專心看台上的表演,聚精會神,壓根沒聽到林秋秋和秦遊的對話。

她疑惑:“怎麼突然要換位置啊?”

“我就是不想坐邊上嘛。”林秋秋撅著嘴,“好茶茶,你就和我換換吧,好不好。”

虞茶點頭,“換吧。”

換好後,尚晨詭異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又突然打什麼壞主意,好好的換位置?”

林秋秋嘻嘻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為了姐妹,我名聲受損又有什麼關係?”

尚晨:“……”神經病。

坐邊上也沒什麼,虞茶繼續看表演。

現在第一個女生已經表演完了,可能是太緊張,磕磕絆絆的,王導的點評也比較嚴厲,女生差點就哭了。

身旁似乎落座一個人。

虞茶也沒去看,畢竟今天想要圍觀的人太多,她身邊座位空著,來的人肯定會往這邊看。

一直到她手機不小心掉下去,彎腰撈起來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居然是陸以淮。

虞茶被嚇了一跳。

觀眾席昏昏暗暗,陸以淮的五官卻清晰可見,周身籠罩在一股莫名的氛圍內,存在感十分強烈,他沒坐輪椅,一雙腿看起來很修長。

“這麼驚訝做什麼?”

看到她呆住的表情,陸以淮問。

虞茶搖搖頭,說:“我以為你不喜歡看這種。”

她以前沒關注過陸以淮來沒來這次的選角活動,對於陸以淮的喜好,她還是十分清楚的。

畢竟他不喜歡這種娛樂圈的事兒。

上輩子也沒聽說陸以淮喜歡哪個明星,很多有錢人都會想養個小明星,陸以淮倒是碰也沒碰。

陸以淮低頭看她。

這麼暗的情況下都能看出來瓊鼻櫻唇,長長的睫毛隨著眨動一顫一顫的,出落得婷婷動人,美輪美奐。

和以前絲毫不一樣。

有了陸以淮在身邊,虞茶看表演都不怎麼專心了,捏著手機,也不知道說什麼。

整個禮堂都有小聲的議論。

唯有這裡安靜異常。

陸以淮突然開口:“伸手。”

“啊?”虞茶沒反應過來,乾脆把手藏到背後去了,“伸手乾什麼啊?”

她這麼說話的時候撓的人心怪癢的。

陸以淮看到她的動作,微微皺眉,索性自己伸手,虞茶以為他要抓自己,趕緊往後,想要抽走自己的胳膊。

卻沒想到陸以淮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了更大的力,雖然不疼,但也掙脫不開。

纖細手腕上肌膚光滑細膩。

看樣子是傷口好了。

上次在虞家看到的傷口他就知道是虞茶自己弄出來的,這麼些天,結的痂早已脫落,隻留下了一點點白色的痕跡。

虞茶皮膚白,那痕跡也看不明顯。

陸以淮心裡冷笑,之前說過兩次不怕,結果還是會這樣,分明就是怕的。

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可是偏偏這幅又驚又怕,卻又努力想靠近的矛盾模樣,讓他愛不釋手。

“怕什麼。”他沒鬆開手,而是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我會打你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