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沒有人能給她解答這個問題。
白如意小心的收了線索卡。
雖然這些現在用不上,但是萬一呢?
萬一下次的任務還是同樣的線索呢?
把線索卡收好了之後,白如意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小麗。
“這些卡片是從患者的身上得到的嗎?”
小麗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是今天剛送來的患者,不過已經死了。”
白如意覺得腦海裡有一根線仿佛把線索都串了起來,好像隻差臨門一腳了。
她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再問道:“你是說今天剛送來的死者。”
問完了,她覺得她說了句多餘的話,光是那些線索就可以看出絕對是今天新鮮的死者。
可今天死的體驗者隻有那個知曉秘密的人。
她的心情有些激動,也就是說,隻要她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她就知道今天死的是誰了。
也就知道是誰混在了他們的隊伍裡麵。
她趕緊問小麗:“那具屍體還在嗎?”
小麗搖頭。
“已經被送去十樓了。”
“十樓?”
一提起這個樓層,白如意就想到她之前光是打開一個消防門就差點死了的事情。
“十樓。”她呢喃,隨即裝作自然的問道:“為什麼要送到十樓呢?”
她試圖從小麗這裡套到一點線索。
她不死心的問:“去了十樓就能見到那人的屍體了嗎?”
“不可能的。”小麗再次搖頭:“十樓是骨灰堂,送去那裡的隻有骨灰。”
白如意,“...”
怪不得她覺得十樓陰氣那麼重。
可這樣的話,她不就沒有辦法知道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了嗎?
她垂死掙紮一般的再問小麗:“那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是個男人。”小麗點點頭,看著白如意如此想要知道那個人的樣子,她道:“不如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找人大致把那人的樣子畫出來給你。”
白如意千恩萬謝:“這可真的是太好了。”
小麗要了白如意的房號,答應儘量在晚上之前找人把畫像送給她。
兩個人商量完了事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白如意也要回去了。
路過之前那個出事的病床的時候,剛好看到處理完了枯枝的半狼人抬著一句枯萎的屍體走了出來。
白如意看到那屍體臉龐的時候愣住了。
竟然真的是孔雀男!
那個不可一世的孔雀男死了。
小麗看著白如意的視線一直追著孔雀男看,忍不住的也歎氣道:“你應該見過他的,他之前就在你旁邊的床位。”
白如意點點頭,收回視線,又問:“最近這個病真的很嚴重嗎?”
她問小麗:“我們也有可能會被傳染嗎?”
小麗搖頭:“幾乎沒可能感染。”
小麗看了周圍,小聲的跟她道:“我們檢測到這種寄生好像是從他們的身體內部發生的,大部分是從腦補開始的,不附和傳染的定義。”
同時她也提醒白如意:“如果有一天身邊有人也爆發了這種病毒,不要怕,隻要攻擊它的主體就好了。”
主體一般的就在腦部。
如果倒黴的遇到不在腦部的主體,那大致是要把它給全部粉碎才行了。
白如意若有所思一般的點點頭。
在她要下樓的時候,小麗忽然又想起什麼一樣的叫住她。
“我看你好像並不知道這樓層的分布,我給你一張圖紙吧。”
白如意的笑差點要從眼睛裡跑出來了。
這可真的是天大的驚喜!
回到房間之後,白如意第一時間查看了圖紙。
那圖紙畫的很清晰,隻是這圖紙隻標注到了今天剛開放的十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