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如意還不知道退縮,他的語氣裡忍不住也帶了一點怨氣:“白女傭,你用不用我給你數數你都來刺殺主子多少次了,你用不用我掰著指頭給你算算因為你被牽連的看護有多少?
你老自己想作死,你不能總是讓彆人跟著你一起承擔後果。”
白如意自己是忘了,可是這看護沒忘,這不是她第一次來找主子了。
每次她見主子過後都會被打的癱在床上幾天,可是痊愈之後,她又會什麼都忘了,繼續來挑戰,樂此不疲。
但今天,他看守,他不想陪她玩,隻想讓她哪來的回哪裡去。
“我來過很多次了嗎?我忘了。”白如意的臉上是一種麻木,“讓我進去。”
“合著我說了那麼多,你一句都沒有聽到是嗎?”
看守差點被她氣死。
白如意沒聽,甚至連眼神都沒給他,視線一直在大門上:“開門。”
“你..!”
看守還想要說什麼,卻聽到身後的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從裡麵走出了一個高瘦的男人。
“主子說讓她進去。”
他似乎隻是出來傳話的。
白如意麻木的臉上終於多了一點表情,多看了他一眼。
她覺得他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