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光心裡頓時就有了大仇一朝得報的快.感。
最後一名侍者擺好菜後,取出餐巾給舒綠墊上,然後站在舒綠身邊給舒綠布菜。
這波操作連舒綠自己都驚悚了。
當年的聯邦還興這個?
岑光倒是很自然地坐下,秘書立馬給一名侍者使眼色,侍者趕忙上前給岑光準備餐具。
看到岑光的模樣,舒綠便猜想,聯邦很有可能真興這個。
她想的沒錯,聯邦確實興讓人布菜,倒不是說伺候不伺候的問題,主要是最高規格的宴會,菜肴太多,全擺在一張大長桌上,如果沒人布菜,就隻能吃自己麵前的那一樣了。
舒綠有些不自然,不過既然好戲開唱了,那自然得硬著頭皮唱完。
她想吃哪一樣,就看哪一樣,自然有侍者把菜夾到她的盤子裡。
姚老師看看還需要自己燙的烏魚片,又看看舒綠的待遇,瞬間覺得沒什麼胃口了。
“你,過來幫我燙烏魚片。”
總統府的人豈是誰都能指揮得動的。
姚老師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寂靜,隻餘刀叉碰碗碟的聲音。
舒綠也怕把姚老師氣得狠了,待會兒不認真給她解析論文選題,她回過頭給那名被點到的侍者使了個眼色。
侍者當即躬身上前,接過姚老師手裡的筷子,夾住一片烏魚片,在湯裡涮了涮,而後放進了姚老師的碗裡。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又透著說不出的優雅,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吃飽喝足,舒綠揮揮手,侍者們便上前收拾東西,魚貫而出。
秘書趁機上前,“我是路先生身邊的人,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吩咐我,如果您想調我到您身邊工作,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前幾個月把路時光氣得有點狠,舒綠怕再跟這家夥搶人,這家夥會原地爆炸。
她笑著說:“好好跟著路時光乾,他是個有才的人,你能學到不少東西。”
秘書臉上滿是失望,卻不敢再多說什麼,說多了反而惹人厭。
姚老師正用餐巾紙擦嘴,見狀眼珠一轉問:“舒綠你的生意做得很大?那位路先生是什麼人,你的合作夥伴嗎?”
舒綠本能地警惕姚老師的問話。
她曾經聽嚴雪玲八卦過,姚老師特彆不滿意現在的老公,雖然人前說她老公多麼多麼能乾,人後卻嫌他老公長得又矮又醜。
姚老師自詡長得像某位明星,年輕的時候拿架子,這個追她她不應,那個追她她拿喬,等到二十八歲的時候,早些年用便宜化妝品的惡果就顯現出來了,她特彆顯老,不得不在現在這個老公追她的時候,答應下來,心裡卻極不願意。
要是舒綠真把路時光的優秀說了出來,讓路時光被一個這樣的女人惦記,哪怕他們不會有什麼交集,可以舒綠對路時光的了解,路時光也會原地爆炸。
“我的生意做得不算很大,隻是涉及很多方麵而已,我隻是個小股東。至於路先生……家裡有些背景,四十多歲了吧,算是我的合作夥伴。”
姚老師一聽年齡,立馬興趣缺缺,也不再問了。
岑光眨眨眼,樂了。
嗬嗬,路元帥竟然有因為年齡而被鄙視的一天啊。
轉念一下,哇擦擦,他比路元帥還要大幾歲,這特麼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