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獻給你(1 / 2)

“我想你的同伴可以乘車跟上我們。”克雷蒂安臉上笑容柔和。

許喬回頭看了小文和daniel一眼,不遠處越野車已經跟上了, 正招呼著兩人上車。他點點頭, 借著克雷蒂安的手掌翻身坐上馬背。

克雷蒂安牽著韁繩輕輕一拉, 馬兒踏著蹄子叫了兩聲,溫順地朝著前方走起來。

徐斯奕走到電腦前坐下, 眉頭不自覺皺起,看到屏幕上飄過的彈幕時皺的更深了。

[溫柔的人,他的馬都是溫柔的嗚嗚]

[一分鐘我要這個帥哥的全部聯係方式啊啊啊]

[講道理這兩個人同框是真的養眼]

小文和daniel上了越野車,繼續尋找著合適的鏡頭。

“我也想騎馬。”小文盯著馬背上的兩人,悠悠歎了口氣。在大草原上信馬由韁,可不比躲在越野車裡有意思多了。

鞏勝敲了下他頭:“好好拍你的鏡頭。”

小文撇撇嘴,將鏡頭對準馬上的兩個人。

克雷蒂安身材高大,戴著草帽, 身上的衣服已經磨得發白, 不少地方還破了口子, 但這些絲毫無損他的風度。

他身後的許喬體型纖瘦些, 兩個人不時側過頭交流。

還想說些什麼, 小文眼角餘光一瞥,就看到daniel手機屏幕上停留著google頁麵, 上頭掛著克雷蒂安的照片, 下麵是一長串的介紹。

看來daniel也對克雷蒂安有些好奇。

小文湊過去看了看,上麵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得他有些暈,但想想能在google上有這麼長這麼長的資料介紹,應該是個挺厲害的人物。

daniel了解小文的英語水平, 於是指了指頁麵上的照片,豎了個大拇指,小文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兩人互相擠了擠眼睛。

達勒握著方向盤,想了想對鞏勝說道:“克雷蒂安這個人我好像聽說過。哦想起來了,他是一年多前來到塞倫蓋蒂大草原的,好像在法國挺有名的,這裡的土著部落都很歡迎他。”

另一邊,克雷蒂安正和身後的許喬聊著天。

“我所在的是哈紮比部落,是一個有三十個成員的小營地。”克雷蒂安騎在馬上,側頭看著身後的許喬。

這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睫毛很長,垂眸時在眼瞼下淺淺掃了一圈陰影。他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看似親和不難接近,卻隱隱約約有種距離感。

許喬抬眼,對上他的視線:“你在這裡住了一年多?”

“是的,一年多。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除了這些數不勝數的動物外。”克雷蒂安看了看不遠處的一群角馬,“這裡也是保留土著文化最完整的地方之一。”

許喬自己也在穿書世界搞過研究,明白這些學者對於自己專業的熱愛與專注,對克雷蒂安就多了幾分好感:“那你還會在這裡待多久?”

克雷蒂安沒有回答,目光投向這片遼闊的土地,半晌才問道:“喬你呢?會在這裡待多久?”

“十天左右。”這次的錄製會在塞倫蓋蒂大草原上持續十天,也許會提前結束,也許會因為意外延期,總之差不多就是這個數了。

克雷蒂安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了。

[有沒有大佬給個翻譯啊,完全聽不懂對話就離譜]

[來了來了,菜雞小翻譯來了,大概是他問喬喬會在草原待多久,喬喬告訴他十天]

[怎麼感覺他聽到喬喬回答瞬間失落2333]

[明顯就是舍不得喬喬走嘛]

徐斯奕看著彈幕,忍不住發了一條上去:“隻是正常的對話,不要想歪了。”

[姐姐高興,小朋友彆ky]

徐斯奕看著這條彈幕的發言人頂著“斯奕後宮團團長”的id時,眉頭抽了抽。

沒過多久眾人就到了土著部落,越野車的引擎聲響驚動了營地內的人,哈紮比人紛紛跑出來,手裡還拿著弓箭,神色間帶著點警惕,直到目光掃到一旁的克雷蒂安時才放鬆下來。

克雷蒂安下馬後扶著許喬下來,等他站穩了,才走到那幾個哈紮比人跟前,用哈紮比語跟幾個人交流起來。

欄目組的兩個翻譯對視了一眼,小聲說道:“同時懂英語和哈紮比語的人全世界好像也沒有幾個。”

眼裡驚歎和佩服濃厚起來。

了解清楚狀況後,營地裡的哈紮比人臉上帶著拘謹的微笑對著眾人,在他們臉上看不出對外人的排斥,更多的還是好奇。

營地裡的孩子好奇地看著近乎龐然大物的越野車,看他們在車上爬上爬下,鞏勝笑嗬嗬也不製止,隻交待兩句看好儀器彆被弄壞了就行。

克雷蒂安充當翻譯,眾人跟哈紮比人聊著天,熟悉起來後氣氛就好了很多。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夕陽將遠方的天空映出一片絢爛的橙紅色,黃綠色草地海浪一樣在微風中拂動。

柔和的光線勾勒出草原上動物們的剪影,氣溫漸涼,白天怠惰的大型動物開始了捕獵,遠處時不時傳來幾聲獸類的咆哮。

營地生起了篝火,篝火上架著白天打到的獵物,哈紮比人圍著篝火響起了富有節奏感的歌聲。

欄目組眾人也被邀請圍坐著一旁,膚色、語言完全不同,一群人也有說有笑起來,分享著食物。

沒有白白享用這些土著人的食物,欄目組拿出了不少越野車上的水果罐頭小零食之類的送給了孩子們。

想再贈送一些紙幣,想想這些人幾乎與世隔絕,也沒有用的地方,見他們生火和處理獵物還在用著傳統而繁瑣的方式,就贈送了幾隻打火機和瑞士軍刀。

拿到打火機和瑞士軍刀的土著們十分高興,對著眾人越發熱情起來。

克雷蒂安坐在許喬身邊,遞給他一個水壺:“他們的物質發展還停留在原始狀態,不養牲畜也並不種地,隨旱季雨季的變化在草原上遷徙,完全依靠狩獵和采集為生。會有很多時候因為打不到獵物而忍受饑餓,但大多數時候他們都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