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單手握劍朝前一揮,一道劍氣發出瞬間擊碎了前方岩石,同時也將她體內最後一絲毒給驅散了,雙手上烏青色儘數消退,回歸了原本膚色。
就仿佛她從未中過毒一般。
她身旁江淮亦然,一副渾然無事樣子。
他本來也就是配合她行事就是了。
站在阮明顏麵前徐文瀚目光死死盯著她沒事雙手,半響之後冷笑道:“我果然是小看你了,不愧是在築基修為就能夠殺死我血河門少主阮真人,佩服,佩服!”
“殺他隻是因為他該殺而已,他死了也隻是因為他該死。”阮明顏語氣冷淡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徐文瀚聞言冷笑一聲,“虛偽!”
“就算你沒中毒,今天你也得留下!”他冷聲說道,“你以為我便隻有這點手段而已嗎?”
說罷,他便朝著身後一個方向叫道,“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隨著他這聲話落,呂侯峰和幾個呂家金丹真人走了出來,呂侯峰一臉神色冰冷,握著劍目光充滿殺意盯著前方阮明顏。
“早料到你不好對付!”徐文瀚對著阮明顏冷笑說道,“現在你可是插翅難飛,你們不過區區兩個人,如何能敵得過我們這一群人?”
更何況,呂侯峰還是元嬰修為,就憑阮明顏和那個雲霄宮金丹真人,想逃斷無可能!
阮明顏看見呂侯峰並不算太意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感覺,她看著呂侯峰問道:“何必呢,至於嗎?”
麵無表情盯著她呂侯峰忽地便神色勃然大怒像是被激怒雄師般,壓抑著聲音怒吼道:“是你們逼我們!”
“是你,是掌門,是曲星河,是你們所有人逼迫我們!”呂侯峰神色不忿,指控道:“這些年來,掌門、長老、曲星河還有各峰首座你們聯手明裡暗裡打壓呂家,扶持溫婉那個賤人與呂家爭權!”
“蜀山劍派已無我呂家立足之地,我們不得不反,再不反難道等著你們對我們呂家動手嗎!”呂侯峰質問道。
阮明顏聽後,語氣平靜說道:“是你們太貪心,蜀山劍派不是呂家蜀山劍派,天權峰也不是呂家天權峰,昔年祖師們在諸位世家支持下創立蜀山劍派為得是傳承劍道,為得是修身立身持劍蕩魔,行正義事除人世惡。”
“這是蜀山劍派立根之本,吾等後人不敢忘本,而呂家早已經迷失在權欲之中,爭權奪位貪功慕利,拉幫結派打壓同門,鏟除異己以勢壓人,損人以利己,謀取掠奪宗門利益以壯大自身……”阮明顏將呂家這些年行事一一道來,“是呂家行事太過,宗門隻是將你們多餘過長手給砍斷而已,僅此而已。”
說罷,她歎了口氣,繼續道:“宗門從未想過要將呂家如何,隻是想限製你們權勢貪欲而已,人心不足蛇吞象。”
“僅此而已,你們便想叛出宗門,甚至不惜與魔道血河門聯手。”阮明顏說道,“你們心中,呂家心中可還有人間正道浩然劍氣?”
呂侯峰被她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許久之後,怒道:“你休要再狡辯,巧言令色,宗門打壓我呂家是事實沒錯吧,就許你們打壓我們,就不許我們反抗了?”
“如此不仁不義宗門,不要也罷!”
呂侯峰對著前方阮明顏冷聲說道,“當年是你害得我呂家淪落自此,今日便用你人頭來換取我呂家日後富貴榮華!”
阮明顏便是他們呂家給血河門投名狀。
說罷,他便握著手中劍,朝著前方阮明顏攻擊而去。
阮明顏立即往旁邊挪了挪,躲到了江淮身後,“蘇宮主,接下來交給你了。”
江淮聞言,轉頭看了她一眼。
躲在他身後阮明顏回了他一個弱小、可憐、無助表情,我隻是個柔弱金丹真人而已。
江淮不由地抿唇輕笑了一聲,“好。”
“你躲好了。”他說道,然後抬眸目光看向前方氣勢洶洶呂侯峰,抬起了手中劍。
之後場景……
便不用說了。
披著青銅號王者吊打全場白銀,根本無需阮明顏出場,江淮一個人就乾翻了全場,碾壓無敵。
呂侯峰和徐文瀚見事態不好,兩人頓時臉色發青,“他不是金丹修為!?”
徐文瀚頓時憤怒質問道,“他居然隱藏修為!”
“你不也是嗎?”阮明顏冷靜回問道,“你也隱藏了修為啊。”
不大不知道,徐文瀚被江淮逼急了才暴露了他也是元嬰修為。
“……”徐文瀚。
可是我是血河門魔修啊,難道他也是嗎?
江淮:不,我不是。
我隻是個普普通通雲霄宮宮主而已。
呂侯峰也覺得事情不對勁,一個看上去是金丹修為雲霄宮弟子居然有著能夠碾壓元嬰修士修為,這絕非是普通元嬰修為那般簡單!他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眼下局勢讓他無法詳細去思考,“走!”見事態不好,呂侯峰對身旁徐文瀚說道。
徐文瀚看上去神色還有些不甘心,他不惜以身涉險,設下如此陷阱引誘阮明顏上鉤入圈套,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不甘心!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呂侯峰說道,“走!”
徐文瀚目光看了他一眼,心有不甘但卻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是對,他咬了咬牙說道,“好!”
然後二人帶著同夥立馬撤退,跑了。
被拋下林霜月看著他們毫不留情轉身就跑身影,隻猶豫了一瞬,便毫不猶豫跟了上去。
一行人迅速撤退,跑了。
等他們跑遠之後,江淮才收了劍轉身看著身後阮明顏,眼神詢問,方才是阮明顏出言製止了他,讓他故意放他們離開。
阮明顏目光看著他,微笑說道:“放長線釣大魚。”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