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僅是哥哥的光,還是我們的光QAQ
雖然愛豆不愛我們,可是若若愛我們啊!哥哥愛若若,若若愛我們,等於哥哥愛我們!
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愛豆退圈不營業了!哥哥不營業,我們就去催若若,若若說想看,哥哥就發自拍惹,大家一起舔,快樂!
但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年一過完,許摘星就要回B市了,畢竟辰星那麼大個公司不能不管,而且現在正是新一年各個項目啟動的時候,她回去了估計日理萬機,沒時間再往S市跑了。
這麼一算,接下來快兩個月兩人都見不到麵。
這對於熱戀期的戀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岑風自從大年夜來了一次許家,之後就沒再來過。一來是拍戲忙,二來是儘管許父許母喜歡他,但再怎麼也隻是戀愛階段,老往人家裡跑在家裡過夜,看上去挺居心不良的。
許父許母畢竟是思想傳統的父母,岑風不希望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連睡前故事每晚都是通視頻講的。
許摘星覺得不能這麼對愛豆,臨走前必須再當麵給愛豆講一次睡前故事!
於是她提前收拾好了行李,騙家裡她是今天下午的飛機。許父許母也沒懷疑,還開車把她送到了機場,等兩人一走,她又偷摸摸拎著箱子返回了劇組酒店。
提前給尤桃發了消息,等她下車的時候,尤桃已經把房間訂好了,就跟岑風的房間挨著。
尤桃還得趕回劇組去,帶著她進屋之後就說:“今晚老板有夜戲,回來估計挺晚了,我把他房卡留給你啊。”
許摘星還在衛生間,頓時大喊:“我要他房卡做什麼啊?!”
回應她的是尤桃關門的聲音。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尤桃已經走了,房卡就放在茶幾上。
許摘星盯著那房卡看了一會兒,莫名其妙有點心跳加速。
她在房間裡看了會兒電視,到了傍晚訂了份餐,吃完之後又去洗了個澡,吹完頭發出來天已經黑了。
她繼續縮回沙發上看電視,但視線老是時不時地瞄過茶幾上的房卡。
腦內的小人兒又開始打架。
現在他們已經是戀人關係了,去他房間等一等怎麼了?
不能太主動啊!女孩子要矜持啊!
矜持什麼?她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講睡前故事嗎?萬一愛豆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他又沒來叫她的話,不就錯過了嗎!
去他房間等什麼的也太曖昧了吧?!
在這裡也是看電視,在那裡也是看電視,換個房間怎麼就曖昧了?她又不做什麼!
許摘星的行為向來不受大腦的約束,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捏著房卡出門了。而且她還沒拿自己的房卡,門已經鎖上,她進不去了。
害,這就沒辦法了。
許摘星小朋友‘被逼無奈’刷開了愛豆的房門。
他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空氣裡好像都有他身上的味道。房間很整潔,但到處都擺著他的私人物品。
許摘星像驟然闖入愛豆私人空間的小偷,整顆心快要跳出喉嚨。她趕緊跑去打開電視,向空氣彰顯自己純潔的目的。
客廳的窗戶開著,空調剛開始運行,溫度有點低,她隻穿了條睡裙,跑去把窗戶關了,拉上窗簾又關上燈,把愛豆搭在一旁的外套蓋在身上,乖乖縮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今晚的夜戲拍了很久。
岑風知道小朋友等著,自己的戲份基本都是一條過,但是架不住其他配角頻繁ng,等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
匆匆打了聲招呼就往酒店趕。
下車的時候尤桃狀若無意說了句:“我把我這的房卡給她了。”
劇組包店前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酒店給助理和本人都配了房卡,岑風聽到她這麼說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很淡然地點了下頭。
尤桃看著老板遠去的背影,在心裡默默祈禱:大小姐你可千萬彆慫啊!辰星給我搞快點!
下了電梯,左轉十五米就是他的房間。
岑風掏出房卡,滴答一聲,推開了門。
屋內關著燈,隻電視投出一片白光,借著光能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小姑娘。
她蜷成一團,腦袋往下歪著,上半身蓋著他的外套,露在外麵的小腿細又雪白,微微吊在邊緣。
聽到開門聲,她似乎醒過來,但眼睛還沒睜開,嗓音迷糊喊了句“哥哥”。
岑風走過去坐下,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腳,不冰,暖呼呼的。
他俯身親親她眼睛:“怎麼不去床上睡?”
她趁勢摟住他脖子,軟乎乎說:“看電視看睡著了。”
她隻穿了一套睡裙,身上沐浴後的清香帶著溫度竄進他鼻腔,摟著他時,身體微微相貼。
岑風眸色深了深,手臂撐著沙發,儘量抬直身體,聲音有點啞:“乖,我抱你去床上睡。”
她抱著他不撒手,還拿小臉蹭他頸窩:“我不睡,我要給你講睡前故事。”
他繃著背脊,嗓音低啞:“去床上講。”
昏暗燈光下,看到小姑娘的臉漸漸紅了,小聲嘟嚷了一句:“我不去床上。”
岑風呼吸漸重。
撐在沙發上的手臂漸漸鬆下來,沒了支撐,他俯身下去,貼著小姑娘溫熱的身體,低頭從嘴唇一路親到耳廓。
許摘星在他身下顫栗。
聽到他啞聲問:“那就在這裡?”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