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也太香了,而且看上去特彆好吃的樣子:“你這是雞蛋?怎麼這麼大一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這個時代的雞也就最多兩三斤,生下來的蛋也就比鳥蛋大一些。
哪裡見過這般大的雞蛋。
成蟜:“你喝的又是什麼?”
成蟜:“你的雞為什麼隻有雞腿和雞翅,雞的身體去哪裡了?”
趙政都不想理會,這娃的話和褚太平那小子一樣多,以前他吃東西的時候,褚太平那小子就喜歡圍在他身邊流著口水問東問西,一會一句這是什麼,看上去特彆好吃。
趙政心道,這娃都沒有褚太平長得乖,他才不會將食物分給對方。
繼續問,他也鐵石心腸什麼都聽不懂。
不過這雞腿上的油粘手,趙政準確去洗洗手再繼續。
結果等趙政回來,都看呆了,隻見那小孩拿著他剩下的那個雞翅啃得津津有味,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來,還拿起他喝了一半的神仙快樂水往嘴巴裡麵倒,開心得嘴巴哈嘶哈嘶的。
一定是神仙快樂水那神奇的氣泡在作怪。
趙政都驚呆了,小腿一跺:“呀!”
這個小偷在偷吃他的早餐。
這都不能用偷吃來形容了,這是趁他不注意強搶啊。
那小孩一聽聲音,將剩下的雞翅往嘴裡一塞,抱著杯子裡麵的飲料撒腿就跑,跑得跟一兔子似的。
邊跑還邊回頭試圖狡辯:“進了府的東西都是我的,我吃一口怎麼了。”
趙政舉著小拳頭追了上去,吃一口怎麼了?打得你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追趕著,那成蟜居然跑到了他母親韓夫人背後,嬉皮笑臉。
還有就是趙政的母親趙姬不知道為何也在。
見兩小孩鬨了起來,趕緊過來阻止。
成蟜躲在韓夫人身後,得意的笑,張狂得很。
趙姬正在詢問原因,趙政自然如實回答,趙姬正在勸趙政:“不就是一點吃食,他是你弟弟,吃一點也就罷了,怎的還追著人打,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趙政:“……”
那怎麼大一早上,也沒見人給他送飯,若不是仙人來看他,他還在挨餓呢。
趙政都沒來得及委屈,隻見那韓夫人臉有怒色,一巴掌拍掉了成蟜手上的小半杯可樂。
吃什麼不好,偏偏去吃這野孩子吃剩下的東西。
原本還得意著的成蟜直接就懵哭了,汪汪的,張大嘴的哭,停都停不下來。
他娘不是說這府邸以後都是他的,什麼東西都是他,他就吃了一點,怎麼了?那麼好喝的水都給打沒了。
趙政都縮了縮脖子,為了一口食物挨了一巴掌,這……
看這娃哭得,他都不好
意思繼續責怪了。
趙姬趕緊將成蟜拉了過去哄著,趙政都看得愣了愣,內心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難受。
管他呢,不就是一杯可樂,仙人要是知道了此事,肯定會給他一大瓶。
不知道為何,再無心繼續在這裡呆下去,他要去找仙人。
但趙政還小,沒有被允許出府。
上午的時間,有些無聊,成蟜要跟著先生讀書習字,趙姬不知道抽的什麼風,居然也給趙政爭取了爭取,讓趙政前去旁聽。
趙政沒精打采地看著成蟜眼淚巴拉,可憐巴巴地在那裡刻竹簡,小手都刻紅了。
趙政嘀咕,用公子熊那大嗓門的話來說,現在誰還刻竹簡啊,不嫌棄麻煩得慌。
趙政想了想,拿出包裡麵的紙和筆。
趙政原本是準確去找範雎,所以外出的行頭都準備好了,一個小書包,裡麵放著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個漂亮的小水壺掛在胸前,渴了的時候隨時都能補水。
紙和筆就是從他書包裡麵拿出來的。
趙政閒著沒事,乾脆給公子熊公子丹他們寫信。
仙人說了,若是想公子丹他們了,可以給他們寫信,秦國的情報人員會將他的信送到對方手上的。
仙人教過他寫信。
一筆一劃,寫的也都是些沒什麼營養的口水話,頗得範雎真傳。
“致燕國公子丹:
一彆多日,公子丹可還安好……”
寫完又笑眯眯地給其他人也寫。
那先生先是好奇,這新回來的公子到底在乾什麼?
走過去一看,先是愣了愣,這是什麼?快捷且方便的書寫,正看得激動得哆嗦,這東西未免太好了,比竹簡寫得快,記錄的內容也多了不知道多少,而且字跡還更加的明顯。
隻是當先生看到趙政寫的文字時,臉色瞬間驚恐得蒼白,走路都有點走不穩,搖搖晃晃十分緊張倉促的跑了。
等再回來的時候,趙政見到了先生前麵一臉嚴肅的公子異,也就是他的父親。
然後趙政就在公子異看了他寫的信後,被嚴厲的嗬斥了:“資通敵國,你這是要害我們全家?”
一開始公子異還有些不相信先生的話,結果一來,看看他看到了什麼?小小年齡居然就和他國之人資通,若不是發現得早,被彆人得知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攻堅他。
他父親,也就是當朝太子,活了五十多歲還是個太子,但還是有希望的,但他父親兒子多啊。
他公子異也不過是其中普通的一個罷了,本就謹言慎微,虧得有呂不韋這樣的能人在背後幫他小心籌謀,才初有些效果,讓他不至於泯滅與眾多公子之中。
可他兒子倒好,一回來就給他惹這麼大麻煩。
趙政都罵懵了,他爹當年在邯鄲拋下他們母子,甚至用他們母子打掩護才得以歸秦,如今初再見,他本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期待的,但沒想到迎來的居然是嗬斥。
什麼資通他國
?
他不就寫封信,在趙國的時候,公子丹他們還天天在他家吃飯,那要是被他爹知道,還不得跟天塌下來了一樣?
很奇怪,為什麼這麼多人,和他們在趙國院子裡麵的人想法都不一樣!
趙政上午的課肯定是無法進行了。
趙政也樂得清閒,他去找仙人。
趙姬答應得很快,公子異現在應該不想看到這兒子在府邸亂晃,暫時離開一下也好。
安排了些下人陪著。
讓趙政有些意外的是,後麵多了個尾巴,那個成蟜也在幾個仆人的陪同下,大搖大擺的跟著,甚至還問了趙政一句:“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仙人吃午飯?就吃今天那雞翅和水。”
趙政:“……”
這娃今早被他娘打了一下,是一點沒長記性。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那韓夫人並不想成蟜和他走得太近。
但大路在那,他也攔不住彆人怎麼走。
趙政來找範雎時,範雎正在和李信商議新兵器鍛造的事宜。
李信因為和範雎相熟,又被安排來接洽此時,這時期其他人有點不敢接,因為生怕範雎是誆騙之言,到時候範雎被處以極刑也就罷了,彆遷怒到了他們。
但李信不同,他親自到過邯鄲,親自見證過範雎的傳說和能耐,親自看到諸國質子對範雎的態度,這麼大功勞的任務,彆人躲著,他卻趕著上。
當然還有很大一個原因,畢竟一路上共同經曆生死,多少辦起事情來方便一些。
範雎正準備將李信的馬車還給對方,結果李信拒絕了:“既然鍛造新武器選在城外,多有出城的時候,這馬車先留著用也方便一些。”
範雎一想,也是,總不可能每次出城都徒步,而讓他買一輛馬車,又著實困難。
在古代形容一個國家的富裕用千乘之國來形容,說是這個國家有一千輛馬車就算是富裕的了,可見馬車之昂貴,至少和現代人買一輛小跑車差不多的感覺了吧。
至於鍛造武器選在城外,這是肯定的,光是提供高溫的火窯,汙染就不小。
煉鐵並非易事,首先得解決普通火窯普通柴火提供的溫度不夠的問題,還有鐵礦石開采的問題等等,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準確階段,這些事情交給李信去辦就可以,李信有人手有時間,若讓範雎一個人去乾全部事情也不合理。
這時,正好趙政背著小書包挎著小水壺來找範雎。
範雎詢問了一番趙政關於這條街的店鋪和房產置換的事情。
基於上午發生的事情,公子異定然是知道趙政出門是去哪裡,但公子異並沒有派人支會範雎搬離這裡去本該是屬於趙政的那條富裕的街道。
有些事情雖然小,但卻透露出來了一些眉目。
看來公子異是默認了這樣的置換。
趙政的母親答應,而父親默認,也就是說,這樣的家事誰來了都無法改變這樣的結果。
範雎不由得皺眉地看了看趙政來的方向,想了想,或許也並不意外。
趙政不過是公子異拋棄在他國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兒子,還見證了他在異國他鄉最不堪的回憶,和他私自丟下妻兒的自私自利。
所以公子異未待見趙政,每次看見趙政,說不定都會讓他回憶起曾經的不堪,而且現在公子異的身份不一樣了,他是秦國的公子而不是那個遠在趙國的質子。
一個可有可無的兒子的資產被置換,自然也就很可能半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他的心此時應該……在那個位置上,畢竟有個滄海拾珠的呂不韋在幫他謀劃著。
範雎嘴角都不由得抽動了一下,然後目光就看到了趙政身後伸出個小腦袋的成蟜。!,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