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其實你的修為早就散儘。不過你還能繼續使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真是讓我震驚無比。”
見淩天沒有說話,莊高寒陰森詭異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過,我知道你一定是用了什麼非凡手段。”
“我對此極感興趣?告訴我,我保證不殺你。而且也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如何?”
聞言,淩天還真的暗暗吃驚。
這莊高寒竟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不能夠啊!這到底怎麼發現的?
“哼哼,手段?為師真不知到你再說些什麼?”淩天故意說到。
他倒想看看這莊高寒到底是怎樣看出自己修為散儘的?又是根據什麼東西判斷自己是使用了其他手段獲得了力量?
莊高寒冷冷一笑:“師父,彆裝了。跟你打了這麼久,傻子都能看出你不對勁。”
“不對勁?你是說為師下手不夠狠嗎?”淩天故意厲聲反問。
莊高寒更是陰冷大笑:“師父,彆虛張聲勢。我估計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底牌了吧?”
淩天微微眯眼,根本不開口回應他。
“師父,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你每次使用力量都太過霸道了。每一招每一擊都不顧後果的全力以赴,試問一個身經百戰的人怎麼可能不考慮一味消耗大量靈力的後果?”
“而且每一次你使用強大力量之後都有一小段時間的空白。這段空白就是你使用力量的停止時間吧?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段時間一定不會太長。”
聞言,淩天冷冷一笑:“一派胡言。”
“哼哼!彆不承認。對於時間,我可是很敏感的。畢竟多一點少一點,都會影響到活人煉毒的最終效果。”
莊高寒注視著淩天,發覺他的神情好像有了些變化。當即趁熱打鐵。
“所以,師父你就彆再隱瞞了。何不把你的手段說給我聽?我保證從今天開始絕不會對師父動手。”
“而且我還會像竺師弟一樣,回到絕情山,陪伴師父。絕不會讓任何人動師父一根汗毛。”
“你意下如何呢?”
莊高寒覺得自己給出的條件已經十分豐厚了。也是目前淩天這種腹背受敵情況下的最佳選擇。
畢竟他的絕世毒功一出,天底下又有何人能夠抵擋?所以,他深信以淩天的聰明一定會選擇妥協的。
而遠處的竺興修此刻也無法知曉戰場的情況到底如何?
因為一切回歸平靜之後,那些毒氣瞬間就淹沒了整片戰場。
彆說是看不見毒氣之下的任何東西,就是感知也沒有辦法覺察得了。
“怎麼辦?師父該不會真的輸了?”竺興修一陣擔憂。
畢竟之前他可是親眼目睹師父被莊高寒一拳轟砸了出去。
那一拳的力量,彆說是他抵擋不住,就是同境界的修為者來了,也可能直接被砸成重傷。
“所以,現在怎麼辦才好?得想個法子才行。不然根本不知道師父現在什麼情況啊?”
然而此刻,戰場之內。
淩天早已思慮好了。或者說從開始到現在,決定始終就沒有變過。
不,應該說在聽見莊高寒說出那些話後,淩天的心比之前更加堅定了。
以他謹慎行事的性格,一切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事情或人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陪伴?你還真是關心為師啊。”
話到此處,淩天的雙眼頓時露出一道寒芒,儘顯滿滿的殺意。
“不過,為了天下蒼生,今日為師就收了你。”
莊高寒聞言,先是一驚。隨後便回過了神來。
“為天下蒼生?哼哼,我看你連你自己都照顧不了。”
“蝕魂法典?狂襲。”
話音剛落,一股彌天毒氣洶湧狂奔而來,就像是海嘯一般。緊接著滔天的靈力在空氣之中不斷震蕩,一股股灼熱般的氣浪一股接著一股的狂襲而來。
“不說的話,那就把你的秘密一同帶到地獄裡去吧。”
啊~
震天吼叫,莊高寒瞬間從遠處暴掠而來。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止一倍。
淩天明顯感覺到了他全身的力量正在蹭蹭的暴漲起來。
唰!
一瞬間,莊高寒已經來到淩天麵前。
高舉的拳頭對準淩天的腦袋就是凶猛砸了下去。
洶洶的靈力翻滾,如同沸騰的火山一般噴湧而出。那一股股的靈力威壓形成了澎湃的氣浪,正以狂暴的氣勢爆散出去。
原本方圓三十多裡的地方被陰詭的毒氣淹沒。此刻,已經被淹沒的區域早已增大到了方圓的五六十裡。
竺興修要不是見情況不對勁,反應神速,一刻不停留朝著遠處的遠處暴退出去。
恐怕現在就跟那些花草樹木,飛禽走獸等等一般,當場乾腐壞死,最後連屍體都腐化得不見蹤影。
“師父啊師父,你彆真的出事了啊?”
看著眼前這一幕,竺興修心底早已從七上八下變得惶恐不安。
他覺得這次是自己錯了。
而且錯得實在離譜。竟然不知道莊高寒的實力竟然會是武神巔峰境界。
而且再加上那尊天品特級武器暗血天魔爐的幫助,師父就算是再強悍,也不可能贏得了無限的靈力再生啊!
“師父,徒兒錯了。徒兒不應該設計讓您老人家對四師兄下手的。徒兒錯了啊!”
噗通!
竺興修跪在了地上,仰天大吼!此刻的他悔恨不已。
然而此刻,戰場之中。
就在莊高寒高舉的拳頭即將迅猛砸落下來的一刻,淩天猛然睜眼,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爆裂而來。
轟!
一聲驚天巨響,淩天所在的原地驟然爆炸,莊高寒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像被巨型**命中了一般,狂暴的倒飛出去。
“什麼?你竟然還有後手?”
莊高寒不敢置信的看著淩天。
此刻,他正被一個巨大半透明的半圓形球體包裹在裡麵。
而方圓百裡的地方那些濃烈的毒氣竟然瞬間被剛才的那股能量蒸騰得消散不見。
呼!
淩天蹬地而去,一口氣都來不及轉換,他已經來到了莊高寒的麵前。
沒有任何言語,更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有的僅僅是一個緊握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