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教主大人,閣主當日因何離開長青閣,我等真不知道。”徐老一臉難堪的說到。
“我們隻知道閣主收到了一封飛鴿傳書。隨後震怒不已,當下便離開了長青閣。”
“至於閣主去哪裡,我等真的不知。不然我等也不會尋找了七日仍無半點線索。”
“什麼?你們是如何做人屬下的?竟然連閣主震怒之下離開長青閣都不過問一下?要你們有何用?”
聞言,眾人那就一個悲催啊。
畢竟當時他們根本不在主殿內啊。發生這等事情,他們就是想問也來不及了。
“屬下無能。請教主大人恕罪啊。”
“教主大人,我們確實有罪。但當時我們也不在主殿啊。”
“是啊。如果在主殿內,我等絕對會過問閣主因何震怒的。”
“我們已經加大搜查力度了。現在動用了長青閣上上下下所有的情報勢力。我們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請教主大人恕罪啊。”
……
看著眾人心驚膽顫的磕頭求饒。
淩天是一臉心煩。
不過,淩天也想到極有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不然以長青閣的情報勢力,還是很快就能找出沈婉清的行蹤。但現在確實半點線索都沒有。
這就說明擄走沈婉清的人,不僅修為極高,手段還很高明。甚至可以說,這是充分準備好的計劃。
“信鴿何在?給本座拿來。”
淩天臉色冷漠不已,語氣更是比之前更加冰冷。仿佛隨時都會
信鴿?這是要做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一臉懵逼。但又不敢詢問些什麼。
“回稟教主大人,信鴿當日便被閣主放回去了。”徐老低聲回應。
砰!
這次,淩天震怒。頓時猛拍扶手,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們……當誅!”
淩天一揮衣袖,臉色黑得跟黑炭似的。
原本還想著可以利用信鴿傳信的方式,看看信鴿最後會飛回哪裡。結果……白搭!
如今可以說是線索全無。
“這該如何著手調查?”
淩天腦袋飛速運轉起來。
但那底下的一個個聽到淩天的“當誅”,更是哀求不已。
這更加讓淩天想殺了他們。
“都給我閉嘴!不然都把你們殺了。”穆塵雪當即厲聲喝到。
她還是了解一些淩天的。這個時候,淩天的臉色無不在告訴她,他需要安靜。
殿內的眾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甚至安靜到了落針可聞的程度。
淩天在高台上來回踱步。神色更是冷漠得讓人見了都心寒膽顫的。
“線索沒了?不,竟然能用飛鴿傳書,那就說明平日裡此人跟長青閣有書信往來。”
“因為鴿子送信的原理是利用了鴿子強烈的歸巢性。”
“隻有在兩個地方分彆飼養信鴿,然後定期從一個地方運輸到另一個地方,利用鴿子總是想要回到之前居住的地方的歸巢性,才能達成送信的目的。”
“所以,此人是熟人的可能性極大。但也不排除有人利用了這些信鴿傳書。”
想到這,淩天當即停下腳步。
“徐老,你即可帶人把所有跟長青閣,或者跟沈婉清有飛鴿聯係的人,門派都給本座整理出來。”
“是。屬下這就帶人去整理。”徐老領了命令便匆匆退了下去。
在場的眾人麵麵相覷,也不知道淩天這是在做什麼。
淩天吩咐完之後,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仍舊在高台上負手踱步。腦袋卻像馬達一般飛速運轉著。
在殿內的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更不要說吱一點聲了。
就連穆塵雪都害怕打擾到了淩天,乖巧伶俐的退到了寶座後的牆角跟下。
突然,淩天冰冷的聲音傳來。眾人全身一個激靈。
“其他人全部歸勾文曜負責。即可將所有情報給本座收集起來。”
“另外,勾文曜你即可安排人手,拿上沈婉清的畫像開始密密調查,當日她到底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情?”
“最好詢問服侍她的丫鬟,認真詢問她當天沈婉清有何異常舉動?說過些什麼話?甚者是穿什麼花色款式的衣服,都給我問清楚了。要做到事無巨細。”
“切記,一定要做到密不透風。如果你們誰透露了半點消息。勾文曜直接砍了。”
勾文曜聞言,當即拱手行禮。
“是,師父。”
“你們跟我走。”勾文曜將剩下的人全部帶離了主殿。
此刻,整個主殿之內,隻剩下淩天,穆塵雪和仇正合待在主殿之內。
“師父,我們現在做些什麼?”
仇正合看連勾文曜都有事乾。
自己豈能不做些什麼。不然怎麼能夠有機會獲得師父的賞賜。
“你現在即可利用你的關係給為師調查清楚。沈婉清到底誤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
“是,師父。你就放心的交給徒兒吧。”
仇正合一臉歡喜,此刻他仿佛看見那豐厚的賞賜在向他招手。
沒有任何遲疑,仇正合嗖的一下便離開了主殿。
看見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主殿。
穆塵雪這才從寶座的牆角跟走了出來。
“師父,這鴿子跟沈婉清失蹤有什麼聯係嗎?”穆塵雪好奇的看著淩天。
說真的,這一點她沒有搞明白。
“因為飛鴿之所以能夠傳書,第一,它能靠磁場辨識方位。第二,是鴿子它喜歡回到熟悉的地方生活。所以,這就說明沈婉清收到的飛鴿傳書是熟人傳過來的。你明白?”
淩天認真的看著穆塵雪。誰知道穆塵雪卻完全不在一個點上。
“師父,這磁場是什麼場?”
穆塵雪一臉懵逼的看著淩天。
演武場她是知道的,但是磁場是個什麼東西?
淩天頓時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