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3 章(2 / 2)

“就許你打我主意,不許我動點心思,嗯?”他眸光幽暗,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但緊繃的肌肉已經露出了分明的線條,大概忍得很辛苦,“彆以為我不知道……不付出點代價,真以為這麼輕鬆?想白拿我的力量?”

“你……”溫然抿了抿嘴角,躲開他的目光,聲音越來越細,“輕點。”

但他沒聽話,為了精準操控那一絲毀滅之力入丹田,深深貼著她,抵在床上,停頓了幾秒,直到探到丹田那部分力量的氣息,不能再探,才猛地撤了力量。還沒來得及開口質問,就接受了她的索取。

溫然接受了那股力量,運轉功法,化入丹田。與此同時,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身體軟了下去。尊也沒好到哪裡去,死死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每一絲顫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沙啞的聲音微沉:“……你就是白焰吧。”話音最末,染上一絲異樣,指節輕輕扣上她的喉嚨。

那輕輕的撫弄看似親昵,每每揉下,都仿佛能碾碎薄薄的血管,讓人心驚肉跳。

“不是。”一顆汗珠落下,她無力做出防備的姿態,重重喘息著,癱軟在原地,任他侵占。呼吸因為他的動作變得淩亂,身體一陣陣顫抖,已然無力承歡。膽寒的瞬間,除了開口否認,已經沒有任何辦法。

他和她交手過,熟悉她的生命之力的氣息,但擁有類似氣息的不止她一個,至少她知道的裡邊就還有神樹,以及血脈純正的白姓神族,現在他應該懷疑的是她是白焰的後代,而不是這樣問。

唯一可以解釋的,尊在此之前,一定做過什麼她不知道的調查。

“那你的力量怎麼解釋?能承受那一擊的人可不多,你毫發無傷,再怎麼說,也至少是個神。”尊冷笑著,重重捏起她的下巴,“或者你要告訴我,你是白姓神?血脈純正到這種程度的,白族裡也沒幾個,要我今夜帶你去找他們,一個個名字排查?你敢不敢?”

溫然麵色蒼白一分,連指尖都變得冰冷。

終有一天他會殺了她。

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尊毫不留情的抽身,將她背過身子按下,不去看她的表情,從溫柔變成難耐的折磨。功法中最重要的一環是力量的傳渡,他卻隻折磨她,任由她求饒,也不把力量再渡過來。

“聽好了,我不管你是誰——想要我的力量,可以,自己想辦法。就算想用我的力量打敗我也無所謂,能讓我心甘情願的供出力量,是你的本事。如果沒這個本事,那就去學學怎麼取悅男人。”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臉頰,輕柔緩慢,動作仿佛帶著憐惜,話語卻毫不留情。

不斷接受強烈的刺激,讓她幾乎無法對這句話做出反應。一場戰鬥的疲累還沒消,緊接著又是一陣瘋狂,身體已經支撐到了極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理智回籠,她甚至試探著勾了一下小指,發現這還是她原來的身體。他沒有直接殺她,天色已漸亮,他卻還在她身上。

不想麵對他,尤其是微微亮起的環境下,仿佛一切無所遁形。她輕輕閉目,沒有任何表情,這一舉被他看在眼中,卻懲罰似的加重了力道:“醒了就彆裝死。”

“我真的不是白焰。”她猜,他不殺她,是因為他也沒有完整的證據,他還對她抱有一線僥幸。

尊隻冷笑,那隻手仍然按在她脖頸前,有一種將完美的雪白狠狠撕碎的**。他猜到了幾分,知道最理智的做法,趁他還沒陷得太深,他應該直接殺了她的,越早越好。

不需要證據,隻要她可能是,就應該警惕了。

這種殺意遲遲不散,他想了一整晚,卻不知為何,遲遲無法下手。自己總會受那張臉的影響,看到她皺眉就忍不住心痛,心生憐惜,那就乾脆把她轉過身,拚命告訴自己,她和平常女人也沒多少差彆。他想,他隻是再在這具身體上發泄最後一次,可真到了最後,卻無論如何下不了手。

見她被他的氣息從裡到外浸染,伏在他身下,胸口起伏著,被狠狠疼愛過一番的樣子總能勾起他心中最柔軟一處,讓他一而再的遲疑。她已經是他的女人,理所當然受他庇護,不殺她,或許是滿足了征服欲,或許是大男子心理作祟,或許……是他不敢承認的,愛。

他第一次如此不知節製,早就知道她的體力到了極限,也沒渡一絲力量,冷眼看著她無力承歡的模樣。她越是麵無表情,他就越用力,越想看她蹙眉,想聽她求饒的聲音。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溫然用力扶著他的肩,另一手艱難伸出,嗓音也因為他的動作而斷斷續續。

“想儘早結束,就專心點。或者,用嘴。”那樣可能更快。

“你想殺我嗎?”

空氣頓時冷凝至冰點。尊的動作忽然頓了一下,臉色也變得難看:“你以為我不敢?”

他怎麼會讓她知道他的弱點。是彆人沒事,但,白焰……

他也不想承認……她對他的影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溫然麵色更白了一分,另一隻搭在床沿的手輕輕握緊,掌中出現一柄小巧的冰匕首:“想知道我是不是白焰,你可以親自試試,很簡單的方法。”

“什麼意思。”

“白焰的生命之力可讓人死而複生。”她用力張開他的手,握住短匕的柄,挪到她的心臟處,反而綻開一個極輕的淡笑,“隻要你刺下去,立馬能見分曉。如果我是,就由你處置,如果我不是,我就會死。”

“尊,你敢不敢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心態有點崩,不太適合寫甜甜的日常約會,發點玻璃渣冷靜一下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