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地吃了早餐,秦源回到了乾西宮。
莫名其妙地又收到了三點星光。
不用說,天線寶寶又在感謝自己了。
這女人很好用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讓自己好好再疼疼她。
秦源一邊想著,一邊來到了廚房,挑了跟木棍。
然後以棍為劍,練起了《墨子劍法》。
雖然不覺得墨子劍法會真如墨家所說的那麼牛,但是畢竟多學一點就多強一分,今天他是徹底看明白了,這世界的道理和公義,隻在拳頭和劍的丈量範圍之內。
書上說《墨子劍法》難練,迄今為止墨者之中最高也隻練到過五重,不過秦源不這麼覺得。
在他眼裡,墨子劍法和水息術、隱守、紙人傀儡一樣,他一看就懂,一練就會,也不知道是不是魯班鎖的關係。
一上午功夫,他就已經把墨子劍法前兩重練得很熟練了,尤其是裡頭的幾個殺招,更是了然於胸。
有個有趣的現象,他練劍時候,紙人也在一旁,照著他的動作認真地比劃著。
因為沒有變大,隻是手掌大小,所以看上去又可愛又搞笑。
於是秦源就又撕了張紙片,剁成劍的樣子,然後沾了點口水,給他黏手上。
果然,紙人有了劍,頓時精神大振,練得更虎虎生風了。
練到快中午的時候,尚寢司的太監來檢查衛生了。
太監叫段青,平常笑嗬嗬的,看上去人不錯。
不過沒多久,他就在鳳床的被褥上發現了一絲不太明顯的血跡,顯然那是天線寶寶留下的。
秦源沒辦法,為了避禍隻好及時地遞上了二錢銀子。
“段公公,我那是不小心破了手指滴到的,請您高抬貴手。”
段青不聲不響地把銀子塞進袖子裡,然後笑嗬嗬地說道,“小秦子,今天得虧是哥,要是換了彆人,你可逃不了一頓板子。行了,回頭哥給你弄點皂角來,好好洗洗。”
說完,唰唰兩下,就從他頭頂冒出兩道星光。
秦源愣了愣。
咦,老哥,平常你收受賄賂的時候,是懷著感激的心理收的嗎?
你好有良知啊。
秦源頓時滿臉堆笑,連聲說道,“是,是,您是我親哥。對了,這都快中午了,您要不在這吃了再走?”
段青擺了擺手,“罷了,你這破地方能有什麼好吃的,省著自己吃吧,不過也算你小子有心。”
唰,又一道星光從他頭頂冒出來。
好家夥,又是個寶藏啊。
秦源記下了,尚寢司的段青,良知尚存,容易感動,以後得對他好點兒。
一陣恭維,直到送段青出大門。
然後,老藝術家秦源果斷上活兒。
“宮裡太監都陰著呢,那貨收了錢,沒準為了考功,還是會去內廷衛舉報我,要是那樣的話就完了!一頓毒打不說,要是引起了大魔王鐘瑾儀的注意,沒準還會被她吃掉,我好苦啊!”
唰,獲得三個星光。
“為了活命,我不得不把二錢銀子送給了那畜生,這麼下去這點錢遲早要花完,花完了以後我又要挨餓!我好苦!”
沒有星光。
怎麼又沒有,難道這錢難道不是錢?
秦源想了想,莫非這錢是用天線寶寶的金釵換的,算不義之財,正好跟墨家的“利他”理念相衝?
真是的,這麼較真做什麼?
不管了,沒有就沒有吧,不倒扣就行。
一日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