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瑾元一拍秦源的肩,長長而又歡快地吐出了一口氣。
爹,這小子認了啊!
那衣服是他自己脫的,咱可沒逼他,這事兒他自己認了!
鐘載成一聽,高興地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來,立馬衝鐘瑾元道,“元兒,快去拿老黃曆,拿你太祖爺爺留下的那本萬年老黃曆!”
當場翻當場定,彆讓他跑了!
秦源當時懵了,啊這,什麼情況,這就要定日子了?
連忙道,“其實那晚是因為儀兒教我練功,我練得酷熱難耐,怕走火入魔,這才情急之下毀了衣裳。”
鐘載成和鐘瑾元頓時都不約而同地一怔。
難道兩人那晚並未發生什麼?
鐘瑾元看向鐘瑾儀,鐘瑾儀立即點了點頭,“確是如此。”
倒也沒說謊,畢竟那晚她就是找他練“雙合道”的。
鐘載成隻好不情願地把屁股挪回到原位,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幽怨地看了鐘瑾儀一眼。
然後又看向鐘瑾元。
元兒,繼續啊!
鐘瑾元淡淡地哼了一聲。
爹,不急,咱還有招兒!
鐘瑾元不慌不忙地又問道,“賢弟啊,那你們這三天,去哪了?”
秦源看到鐘瑾元那眼神裡透著炙熱的射線,不由咕咚一聲咽了下唾液。
思考再三,說道,“我們去外邊轉了轉。主要是儀兒她從未遠足,想陪她看看外地的風土人情,一時興起便去了......竟也沒與你們打招呼,還望伯父伯母、元大哥勿怪。”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三天三夜一直在一起?”
“既然同遊,自然......是在一起的。不過......”
“哈哈,不必多說。元大哥就問你一句,在這之中,你可還開心?沒有人逼你吧?是不是你自願帶她去的?”
砂鍋大的拳頭,又擺在了桌麵上。
秦源還能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很不開心,不想去的吧?
便說道,“自然沒有人逼我,我也想帶她去走走的。”
鐘瑾元當即又嗬嗬一笑。
爹,他認了!
帶著咱冰清玉潔的儀妹出走三天三夜,連晚上都沒分開過,他還承認是自願的,光這條也夠了!
鐘載成頓時舒心地靠倒在椅背上,哈哈一笑,大手一揮,“元兒,請老黃曆!”
秦源都無語了啊。
這特麼也夠請老黃曆了?
你們這是鐵了心要選日子了啊!
這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而看這氣氛,自己要是敢再比比,鐘瑾元可真要掀桌子了。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鐘瑾儀淡淡道,“是我讓他帶我去的,他不去不行。”
說完這話,鐘瑾儀起身離席。
“我吃飽了,老黃曆之事,先暫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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