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將軍趕緊打破沉默,說道,“不至於不至於,巧合罷了。情報上不是還說了嘛,那秦姓少年,之前是在後宮當差的,秦公公你不在後宮吧?”
蕭塵聞言,也趕緊說道,“後宮的太監怎能隨意跑外頭來?哈哈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隨便找個理由,對付下就過去了嘛!
可沒想到,這位秦公公微微一笑,展現出了君子坦蕩的姿態。
利索地一點頭,說道,“對啊,我就是後宮的太監。就在乾西宮,巨陽門進去,沿莊靜大道走個三裡地,左拐彎就到。”
蕭塵和張將軍又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的後背開始冒汗。
哎喲喂,秦公公啊,您能不能彆這麼實誠,跟咱配合下,但凡你稍微搖搖頭,這事兒就過去了啊!
此時,聽到秦源這麼一說,現場竟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家夥,開始偷偷抽劍,打算開乾了。
嚇得兩人趕緊瞪了眼各自的屬下!
要作死的回頭自己來作,彆帶上咱!
張將軍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連忙又道,“對了對了,我這有一副反賊的畫像,咱們比對下就知道了嘛!”
說完,趕緊摸出那張畫像,說道,“你看看,這鼻子、這眉毛......啊......這耳朵......”
他娘的,不能說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完全一樣啊!
但是張將軍臉不紅心不跳,繼續說道,“還有這眼睛、鼻子、臉型,一點都不像嘛!”
說完,趕緊把畫像塞回懷中。
呐,咱都說了畫像不對,這次你總不能抵賴,非說是你了吧?
然而,卻隻聽秦源又淡淡道,“不急。畫像不對,興是畫師的手法欠火候。從情報上看,那人說的確是在下。所謂無風不起浪,你們還是先把我抓回去,查證清楚為好。”
秦源倒不是有意為難這些人,他隻是想知道,這件事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畢竟,現在沒有憑據,總不能有人說是林殿主要自己來這的,就想當然地認為是林殿主要弄自己吧?
不急,凡事講證據,先把黑手找出來,然後再跟他玩點有趣的。
跟老子玩陰的?嗬嗬!
張將軍現在臉都白了。
畢竟在他看來,這是秦源不肯善罷甘休,要跟他卯上的意思。
這種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大家嗬嗬一笑,不打不相識就得了。
但是要往大了弄,到時候那線人指定會被判定是誣告,難逃死罪,而自己也至少跟著丟官!
彆懷疑,人家背景擺在那,就算真是奸細,在麵兒上,慶王也不會允許判他是奸細,否則得牽扯多少人?
這大成的官場,張將軍是看得透透的。
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張將軍隻好半帶懇求地說道,“秦公公,這件事確是個誤會,您千萬彆生氣!若有得罪之處,老張我給你賠個不是!”
秦源倒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安撫道,“張將軍誤會了。我不是生氣,隻因此事關係到在下清白,故而還是弄清楚為好。這樣,我先去你們禁軍衙門,然後你把線人叫過來,咱們當場對質。
若是線人有足夠的證據,按大成律,要殺要剮我絕無二話。但若是有人蓄意陷害於我,那我......總得知道那人是誰吧?”
說到後麵,他的臉色已經是陰沉如冰水了。
張將軍直接傻眼,求救似的看向蕭塵,卻見蕭塵一臉嚴肅地衝他拱了拱手。
“張將軍,秦公公此言有理。咱們不能眼看著秦公公被歹人肆意誣陷,要不你們便先請秦公公回衙門,慢慢對質吧。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奉陪了!”
說完,帶著自己的人,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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