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他,連陳清秀都看出來了他的堅定。
隻是他當時走得太過匆忙,都沒有來得及和猴子好好商量一下。
說起來除了猴子,京城還有三個小孩兒,上次他從上海回去,還沒有來得及見他們三個就出了其他的事情。這次他要好好準備一些禮品去看望他們。
林秋走之前,又在上海證券交易所裡投了一些錢,雖然他已經賺夠了開公司的錢,但是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正好他現在還有上輩子股票的記憶,全拿來用吧。
那天喝完酒之後,苗德海第二天起來,把林秋叫出去上廁所,林秋感覺出來苗德海有話和他說,就跟了出去。
苗德海少見地拿出了一支煙,抽了起來。林秋從來沒有見過苗德海抽煙,就和他不知道猴子會抽煙一樣。
“林秋,我有件事想和你說.....”苗德海看起來有些難為情。
林秋已經猜到他到底想說什麼了,就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苗德海:“我既然要拉你入夥,肯定是要提前給你好處的,拿去用吧,咱們現在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不為被彆人瞧不起。”
林秋一直很欣賞苗德海,因為這個人能想到事情最根本的原因,他有自己的一套邏輯,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能夠取得最大的利益。
詹博贍拿錢羞辱苗德海,但是苗德海看得清楚這件事情最根本的利益,他獲得了這些錢之後保護住了奶奶的生命,短暫的離開詹意遠也讓他有了時間去複讀,可以選擇自己最喜歡的專業。
苗德海在當時所做的決定永遠都是最值得的那一個,這就是林秋那麼想拉攏他的原因。
苗德海微笑:“你可真厲害呀,我在你麵前好像是透明人一樣,我所有的心事你都能猜到。”
林秋在心裡說了一句,因為你現在所有的狀態我上輩子都經曆過,我知道當時我是什麼心情。
“我哪有那麼洞察人心,隻不過咱們兩個都是窮苦孩子出生,我知道你是什麼心理罷了。”林秋解釋道,順帶把裝著錢的信封塞進了苗德海的口袋裡。
苗德海有些震驚,他以為林秋是那種家境殷實,但是為人比較樸素的人。
“看你這副震驚的表情,沒有猜到我家境不好嗎?”
苗德海點點頭。
林秋問道:“你還有煙嗎?給我來一支吧。”
苗德海給林秋點上遞了過去,他看得出來林秋想要談論自己的過去了。這個時候他隻需要保持安靜就可以。
“我出生在一個不公平公正的家庭裡,母親遠嫁至此,父親懦弱無能,爺爺奶奶偏心老大,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獲取過什麼資源。”
“唯一的優點就是學習成績比較好,考上了不錯的大學,結果就這一點好處,他們都想剝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