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個可是剛剛談成了一個合作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合作人嗎。”加爾·默裡不滿意地說道。
鐘經亙站在一邊試圖通過減少呼吸的方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恨不得老板他們都不知道他在場。
林秋根本不是加爾·默裡打嘴仗的對手,因為他太不要臉了。
“好,走吧,我開車送你回酒店。”林秋最後隻好答應道。
當林秋把加爾·默裡送到酒店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叫他下去。
“好了到站了,祝你睡得好。”林秋。
“哦,我親愛的林秋,你真是太冷淡了。”
“你這樣對待我簡直就是一種傷害,我甚至想要流淚。”加爾·默裡又掏出了他彩色的絲帕,輕輕地放在了眼睛旁邊。
林秋對於他這副神態已經習慣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晚安。”
他直接開車一路絕塵回到公司,現在這個點學校早關門了。
宿舍裡麵的人他也不想見,倒不如留在公司裡麵工作,正好可以把之前落下的東西都補起來。
順帶還可以了解一下來主公司的客戶,幸虧加爾·默裡大方,但凡換個人,在交接事務的時候肯定要給他下絆子。
完全沒有想到酒店裡麵還有另一個人在等著他。
加爾·默裡走到酒店之後,就看到了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就是詹意遠。
詹意遠顯然也被其他的聲音吵醒了,他呆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誰啊,怎麼這麼吵......”
“啊——”詹意遠突然開始大叫。
不過誰要是帶入詹意遠這個視角,怕是都會嚇個不輕。
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了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
那個人手上還拿著一條彩色的絲帶,那個絲帶的底色是綠的,上麵有著紅色的花紋。
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那個手帕就像是染上了鮮血。
詹意遠本來想象力就非常豐富,他腦子裡已經閃過不少凶殺案了。
本來今天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驚嚇。
他直接開始大叫。
他這個聲音也讓加爾·默裡嚇了一跳,於是兩個人一起在空曠的酒店裡麵大叫。
等到經理他們破門而入,就看到了兩個1一米八的大漢,一個躲到了廁所裡,一個鑽進了被子裡。
加爾·默裡說:“好像臥室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然詹意遠不會叫成這樣。”
詹意遠則是:“剛剛我在這個酒店睡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另一個人?”
當兩人把這個誤會解開之後,都抱有歉意地給經理道歉。
“抱歉啊,給你惹事了,我就是沒當明白這場事情,這就是個烏龍。”詹意遠的脊梁都站不直了。
他在心底暗暗地謾罵林秋。
等著,林秋,彆讓他逮到,不然他一定要暴打林秋一頓。
加爾·默裡則是坐在凳子上笑個不停:“哈哈哈,怪不得林秋喜歡你,你可真是一個開心果呀!”
經理聽見了這兩個人的對話,突然感覺信息量有些爆炸。
但是大人物這些瓜他吃一吃就算了,真要他細細聆聽,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