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都是最後出場,其實她也知道這喜包裡的還不一定有八寶盒折現的錢多呢。
可是她還是對錢感興趣。
她之前沒忍住,摸了摸,裡麵東西有點迷。
有點小,好像好幾樣。
現在終於能一看究竟了。
春暖打開帶子撐開,“咦…?什麼啊。”
將東西倒在床上,是幾顆銀瓜子,很是惟妙惟肖,“一二三…”
一共五顆。
她趕緊往床底爬,將小木箱拖出來,把銀花生翻出來。
把銀花生放在左手,把五個銀瓜子放在右手。
上下顛顛,然後感覺,差不多。
她猜測這銀瓜子每個是一錢銀子,所以五個就是半兩,和銀花生等價。
也就是說,不算銅錢,她現在已經有一兩銀子了。
哇哢哢~哈哈哈…
將銀子再次塞好,讓瓜子弟弟和花生哥哥在一起相親相愛吧。
春暖墊著腳快樂的像隻小鳥。
銀子使她快樂~
一回大廚房,香環她們邊洗菜邊聊天。
春暖早就收斂好了表情,端個矮凳子擠了過去,和大家一起洗土豆、蘿卜。
冬天翻來覆去就這幾樣菜,真的是有些膩歪了。
還好,她們可以吃菜裡的肉。
再次為自己在大廚房工作點讚。
想要吃到新鮮的,怎麼地也得五月份了,掐指一算,還有兩個多月呢,有的熬呢。
不過羅師傅說月底農莊就會來送東西,到時候會順便給她帶牛羊乳。
也不知道送什麼,估計是一些青菜吧。
熙朝雖然沒有大棚技術,但也琢磨出了一些冬天種菜的技術,聽說造價不菲,不是豪門絕對養不起,但是技術有些不過關,產量少的可憐,能種菜的種類也少。
像過年期間的菠菜就是農莊種出來的。
“我聽說府裡要給一些年齡到了的丫鬟配婚。”秦嬸子平日裡最愛八卦,不知道從哪得的消息。
香環還是黃花大閨女,聽不得這個,麵紅耳赤的,有些嬌嗔的告狀,“桂花嬸,你看秦嬸子。”
秦嬸子嗤笑,“你過了年才十四了,離十八歲這線還差的遠呢。”
香環將土豆放下,猛地站起來,“桂花嬸,我去拿白菜。”
桂花嬸沒攔著,小姑娘麵皮薄,“順便再拿點酸菜。”
香環跑了,春暖端著下巴眨巴著大眼,“秦嬸子接著說啊。”
丫鬟十八歲成親,其實還好,她挺接受不了熙朝民間女子十五歲結婚的習慣的。
十五歲,還是個初三學生吧。
秦嬸子笑的不行,點點她,“這是個還不知道臊的。”
春暖囧,古代姑娘害羞指數太低了,怪她嘍~
往外看看,壓低聲音,“咱們大廚房有麼?”
大廚房人員眾多,她雖然工作一年了,基本上算是認識了,但她也沒熟悉到知道人家的年紀啊。
在熙朝,女性的年齡仍然是比較私密的話題。
秦嬸子也略微貓下腰,用手折著嘴,“有兩個呢,白師傅手下的香芹,還有現在做糕點的香棋。她們一個十八一個十九了,放到外頭,可是正兒八經的老丫頭了,不過府裡還有二十沒婚的,她們也就不算什麼了。”
春暖瞅瞅嘴角,在她眼裡,這都是早婚早育。“還真看不出來,她們也是香字輩的,怎麼和香環姐差這麼多。”
“你和春菊也得差三四歲吧,這很正常的。”秦嬸子不以為意。“不過香棋真的很能吃苦,從開始大勇家的天天罵,到現在自己上手,廚房這麼多香字輩的頂她最出息,也不知道配給誰,哎…”秦嬸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情緒低落,“這嫁人要是碰到不靠譜的,下半輩子擎等著受罪吧。”
春暖不解,這分明有故事啊,可是,“我叔手藝那麼好,對你也好,你歎什麼氣啊。”
春暖已經知道秦嬸子她家那口子是在外院管馬的,是個小頭目,手下兩個小廝,又兼職府裡的家具修理,這活兒是他自己找大管家討的,又不用給工錢,對方也大方同意了。
據秦嬸子說,這木匠活都是他自己鑽研的,沒有師傅教他。
是個聰明人。
“我是為我姐妹歎氣,我和她意一起住了十年,情同親姐妹,她被配給了一個小管事,當時我還羨慕她,可是那個男的染了堵,他不但輸光了自己家的錢,居然還膽大包天貪了府裡的錢,最終被發現了,我姐妹和她丈夫一起被發賣了,也不知道賣到哪裡去了,她抱著我哭,說她什麼也不知道,明明是那個臭男人的錯,卻要我姐妹跟著一起受。”秦嬸子又歎了口氣,“你說,這男人可不得選好了。”
春暖點頭,臉上表情有些凝重,她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呢。
這是個株連的社會,一旦男人選不好,不是過苦日子的問題,是要掉腦袋地。
可怕!
某人厭婚情緒高漲。
作者有話要說: 快休息,彆修仙了,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