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準備連吃帶拿,然後中午就在屋裡對付了。
懶得一天三頓的跑。
趁著春晴還沒來,她要全力開動抄書了。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竊比於我老彭。’;子曰:‘默而識之,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何有於我哉?’…”
春暖邊抄寫邊小聲的念,“這都什麼意思啊。”
她抄寫的是《述而》,好像差不多大概是沒學過,反正是沒有印象的。
除了那句“誨人不倦”。
也找不了人來幫她解釋,所以隻能死記硬背了,都說讀書百遍,其意自現,她才不相信呢,不懂就是不懂,就是讀千遍也是不懂的呀。
她現在基本上連續抄寫兩頁紙就會停下來,做個“妖嬈”的手腕舞。
其實就是瞎亂晃悠。
她可不想得鞘膜炎。
上輩子她小組就有個做文案的姑娘,就得了那個毛病,據說是打字打多了,然後不時的手腕疼。
不能說是大毛病,但得了也難受。
而且它影響以後啊,不管她以後抄書還是做廚子,手腕都是很重要的。
所以再不敢像第一回抄《論語》那樣,一下子抄完一本了,爽是爽了,但是手腕真的是會酸痛的。
她現在年紀還小,還是需要好好保養的。
就在她亂晃悠手腕的功夫,春晴來了。
一進來就直奔桌上的糕點去了。
“你是來看我的,還是吃糕點來了。”春暖忍不住吐槽。
“糕點就那麼幾塊,吃完再看你也費不了多大功夫。”春晴一手抓了塊糕點,左右開弓。
春暖無言反駁,覺得她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呢。
呸,狗屁道理,就是跑她這裡來蹭吃蹭喝了。
“我又不和你搶,至於的麼!”春暖不理她,繼續抄書。
“我這不是快一個月沒吃到糕點了麼,最近針線房趕工冬裝,天天針線不離手,還不讓輪休,我差點憋死。”春晴這是一肚子苦水啊。
春暖如聽到了好消息,“冬衣做完了。”
肯定是做完了,要不然這家夥也出不來啊。
哈哈…趕緊發吧,她就能縫皮毛了。
春晴將糕點咽下,從懷裡抽出一樣東西來,“不白吃你的糕點,給你的。”
春暖接過,“什麼啊。”然後展開,居然是個淡粉色的絲綢肚兜。
她倒不會不好意思,這玩意就和上輩子的小胸胸是一個道理的。
她內衣店也沒少逛,更沒少買。
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盆地”,是不是太早了啊。
沒啥需要遮的啊。
春晴仿佛猜出她所想,“你過了年也七歲了,也該穿了。我覺得這個顏色配你,就是我太忙了,沒有時間給你繡花。不過這是繚綾,就是不刺繡也是好看的。”
春暖可搞不清楚絲綢的種類,據說上百種,不過聽這名字就知道是貴的,“你不會是從主子那截下來的吧。”
春晴不以為然的點頭,“放心吧,主子留話說了剩下的賞給我師傅了,可是布料不大,就送給我了,我已經有好幾個肚兜了,就想起你還光著呢。”
春暖咬牙,會不會說話,誰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