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疼,很多女孩子都是出生就紮的,就是用小米將耳朵揉薄了再紮,一點不疼,人家一個月的小娃娃都不怕的。”桂花嬸覺得現在紮都有些太晚了。
春暖在心裡頂嘴,“因為剛出生的娃娃還沒發育好,即使痛也是後知後覺的。再說她不會說話還沒得力氣,能如何反抗,當然可以隨便紮了。”
桂花嬸看她不說話,就知道不情願,“我那裡好幾對寶石耳環和耳釘呢,隻要你肯紮,隨便你挑。要不然以後你就戴不了漂亮的耳環了,我覺得你是喜歡耳環的。”
春暖明顯動搖了,她不是貪圖桂花嬸的耳環,不過她說的很有道理,以後她還會有更漂亮的,難道都不戴麼?
桂花嬸再接再厲,“隻要你紮耳洞,下次出府我們再去東裕隆,給你買祖母綠的耳環。”
“成交!”春暖決定紮了。
不就是兩個洞麼,十八年後她還是條好女漢子!
“那你快去把剩餘的看了,咱們就回廚房吃飯,之後我就替你紮了。”聽到春暖鬆口了,桂花嬸恨不得現在就下手。
春暖又想捂耳朵了,“乾娘,你不再好好琢磨琢磨在哪下針啊。咱們彆急啊!”
桂花嬸瞪她一眼,“我還能紮你鼻子上。”
春暖摸著鼻子跑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她還是繼續開包吧,這才是讓人愉快的事兒。
還有三個荷包,那就三連開吧!
一個寶石金手環,上麵鑲嵌的是一對小貓眼,稍微晃動一下手環,貓眼的顏色就會發生變化,真的太漂亮了。
兩個金戒指,她都懷疑…是不是搞金戒指批發的,怎麼每回都有它們呢,最後是塊玉牌,玉質一般吧,和赫少爺賞賜的沒法比,大概就是小萬和百萬的區彆。
被赫少爺養叼胃口了。
春暖就把玉牌留下了,其餘的都給桂花嬸保存,說好的,金的都歸她。
好像老夫人更願意賞金子啊,以後她不是沒收入了?!
春暖邊裝邊和桂花嬸說話,“乾娘,老夫人的屋子什麼樣啊?是不是可金碧輝煌了?”
桂花嬸想了下,“老夫人的屋子應該點了檀香,味道可好聞了。多寶架上是有不少寶貝,我隻認識珍稀的青花瓷瓶和幾樣玉石擺件,其他的我估計也是寶貝,就是我不認識,還有字畫,一看就好,但是怎麼好我又說不出來。”
春暖咽了咽口水,青花瓷!她想組團去偷,太豪了吧。
“不過寶墨堂這地方可沒榮禧堂大。”畢竟那裡才是整個國公府的中心。
“那肯定的。”春暖應和了句,不過她連榮禧堂都沒進去過。
她這紅樓穿的有點失敗啊。
“對了,我這還有個赫少爺賞的玉牌,不對,是玉扇子,給你吧。”桂花嬸突然想起來了。
春暖走過去接過,是玉扇的形狀,扇子麵上還雕刻著山水,背麵是刻字。
玉好,雕工好,真的是巧思。
這塊玉扇的價值肯定比那四兩金花生大。
突然想起未來多少年後,這位赫少爺為了幾把扇子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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