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牌子,她們好像也什麼憑證可查。
春暖不知道,其實她們奴婢還真有檔案,隻不過不是這些婆子有權限可以看的。
估計安排巡邏的人也未必知道這樣沒用。
但總是一種威懾。
最起碼亂竄的人少了很多。
春暖是因為消息閉塞,根本不知道,才被攔住的。
春暖發現了報老夫人院子的好處,小丫鬟幫著傳話都快了幾分。
她掏糕點都沒來得及呢。
省下了。
一會都給春晴好了,肯定高興壞了。
“春暖你個臭丫頭!”春晴一把飛撲過來,“你們大廚房是不是也有變動?咱們去旁邊說。我還準備下回輪休去找你呢。”
春暖看她嘴,吧嗒吧嗒就沒停,“我背簍裡有糕點。”
“你不早說。”春晴這回顧不得說話了,將糕點翻出來,立馬吃上了。
一連吃了三塊才罷手。“是不是太想我了。”
春暖翻了個白眼,這人真的是臉皮夠厚。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還在針線房呢,你就不怕我已經被分走了嗎?”春晴又拿了塊糕點,這回沒著急吃。
春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有腦袋會想,你師傅是專門給老夫人做衣服的,你是她的關門徒弟,你們還能被分走,用膝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呀。不過我被分走了,所以過來告訴你一聲,以後你找我就不方便了…”
“什麼?!不可能的,你騙我。”看到春暖認真的點頭,春晴眼淚直接落下來了,“那我以後找誰要糕點吃啊。”
春暖覺得她這次來的真多餘。
扭頭要走,然後又被拉住了。
“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以後就不在一起了,你還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嗚嗚…”春晴又哭上了。
春暖十臉懵逼,“又不是生離死彆,至於的麼。”
“可是你三年後就要出府了啊,到時候真的是一輩子也難見了。”春晴抽噎著說道。
春晚這才明白,感情這位誤會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誰說我三年後要出府了。”她肯定是要出府的,但是不是三年就不知道了,“我是被分到老夫人的寶墨堂,你想多了。”
“啊?…討厭,你騙我。”春晴用袖子抹了把眼淚,臉上卻帶了兩分笑意。
春暖這個冤枉啊,“我本來都要說了,結果你一驚一乍的把話截過去了。”
這能怪她麼,找誰說理去。
這人眼淚來得快,沒得更快,“快和我說說,寶墨堂是不是可好了?”
溫暖斜她一眼,“老夫人住的地方能差得了麼。不過管理的很嚴,就是我進出都要被詢問、畫押的,所以以後你找我就很不方便了,我過來也是要跟你說一聲。”
春晴撅了撅嘴,“這麼說以後我還真吃不著糕點了。”
春暖覺得這個朋友可以扔了。
“那以後我怎麼給你做衣服、做被子啊。”春晴又嘟囔了句。
春暖覺得她們友誼的小船還是能繼續航行的。
“我現在隻是三等,屋裡人多口雜的,就是做自己的衣服都不方便,總有人盯著。”春晴撓撓臉,有些發愁,最後像下定了某項決心,“還是去我師傅那吧,挨罵就挨罵吧。”
“你就彆操心了,我也不是一點不會,正好我乾娘總想讓我自己練習呢。”春暖有些感動的拍拍她胳膊,肩膀太高,她得特意去夠。
春晴立馬反對,“那可不行。你針線活太醜,那裡穿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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