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也顛顛的跟了回去。
之前的托盤可是蓋了紅綢的,她還想見見黃金頭麵的真容呢。
估計香棋姐她們也想看,隻不過沒有她這種便利條件罷了。
春暖一進屋就直奔桌子上的托盤而去。
將紅綢慢慢的掀開,沒有預想的黃金耀眼。
因為這些首飾有些老了、舊了。
光亮度很差。
不過數量真心不少,幾乎鋪滿了整個托盤,春暖數了兩遍,整整十二個。
每樣都拿起來顛顛,都不輕巧,“乾娘,好沉啊,估計都是實心的,這加起來得多少兩?”
這下子要發了。
桂花嬸坐到桌子邊上,也拿起一樣仔細端詳,“應該是多年前的老款式。那時候估計就流行這麼重的。的確是實心的。”
春暖想起來了,“白芷不是說了,這是老夫人親自指的。您說老夫人是不是就想多賞賜我們些金子啊。”
所以指了這套沉而舊的首飾。
桂花嬸點頭,“應該是這樣。”
很難有彆的解釋了。
春暖覺得老夫人真的是貼心,知道她們更在乎重量,至於工藝那玩意就是錦上添花的。
有,很好。
沒有,無所謂。
“乾娘,你去大廚房做什麼了,國公爺賞賜多少?”春暖知道肯定有賞賜,白芷都給暴露了。
她可是說了,國公爺喊了“看賞”。
“就是去教彆人怎麼做熟米粉和油炸麵條,再簡單說說吃法。”桂花嬸所說和香棋猜的**不離十。“國公爺賞了二百兩的銀票,四張五十兩麵值的。一樣食物一百兩,不隻我得了,凡是被采納的,都是這個數,我也算不得多特殊。”
春暖嘖嘖出聲,指了指托盤,“這次主子們可是大手筆啊。”
兩次賞賜加起來就真的有些恐怖了,比她們之前任何一次的賞賜都高。
“所以咱們最近還是低調為好,在國公爺出征之前,你就彆出寶墨堂了。”很快,桂花嬸就定下在寶墨堂避風頭的決定。
春暖也覺得很明智。
現在估計她們得了重賞的消息早就傳開了。
很多人都是羨慕嫉妒恨吧。
還是彆招眼了。
反正她能待得住,也不很願意在府裡溜達。
她喜歡去府外。
都說買的沒有賣的精,她們也沒有做主子的精明,就在她們母女倆認為這次主子們“大出血”的時候,人家將這些食物奏報給了皇帝,得到了皇帝的賞賜,當然這些賞賜不一定有多多,不過國公府更看重的是這種恩寵。
特彆是國公爺馬上就要帶兵出征的時候。
不過這些和春暖關心不大,她們得了那些賞賜早已心滿意足,至於主子們拿那些東西獲得更大的利益,那是人家的能耐,她們嫉妒不來的。
再說國公府的主子們在金錢這方麵一向是很大方的,要是遇到“葛朗台”似的主子,即使立了功,封賞一兩半兩的,不也得跪拜謝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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