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掌櫃的,這是一份書單,是我兄長從他老師那裡抄來的,你給看看,咱們書店都有哪些,你隻要把沒有的做個標記就好。”春暖將名單紙遞了過去。“麻煩掌櫃的了。”
掌櫃的臉色不愉,“《孟子信城居士》,你確定不是在玩笑老夫,這樣的書已經絕版,哪裡是我們這樣的小書店能有的。”
春暖趕緊掛上笑臉,“掌櫃勿怪。肯定是這本書珍貴,兄長聽他師傅念叨過,就記在心上了,寫在紙上也是碰碰運氣。”
掌櫃的又陸續點出幾本,“你這兄長師傅是何人,可以接觸到這麼多絕版書籍。”
春暖搖頭,“就是一愛書成癡的老先生。估計也是聽人說的。”
春暖現在早就把借口想的圓潤無比了,絲毫不怕掌櫃的追問。
等到掌櫃的做好了標記,將白紙還給春暖的時候,還有些開玩笑似的說道,“如果你兄長能找到這些書,我們書店會高價收購。”
顯然這個掌櫃的認為這種可能性太低了。
“我兄長最近生病了,他老生病,連來書店都需要我幫忙。”春暖將最後一個漏洞補上。
因為那個雁姐姐說過她的字隻是工整,沒有風骨也沒力度,一看就知道出自女人之手。
現在她把虛構的兄長搞病了,病秧子手腳無力不是很正常麼,所以這字沒有力度也是有解釋了。
旁邊的桂花嬸適時的提醒了句,“暖兒快點,我們還有事要辦。”
春暖就跟掌櫃說,“麻煩掌櫃的幫我們算賬吧。”
拿了錢,母女倆出了書店。
馬車裡,春暖有些糾結,“乾娘,你說這個掌櫃的難道真信了我瞎掰的話。”
這麼單純的麼。
桂花嬸好笑,“你說不就是想讓他相信麼。”
“十二本絕版書,一點不動心麼。還是這書即使絕版也不值錢。”千萬不要啊。
春暖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要是沒有價值,最初那個書店掌櫃就不會那麼激動了。
還把她嚇到了。
“我不知道那個掌櫃的相沒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知道他相信你沒有這些絕版書。”桂花嬸說完忍不住捂嘴笑了。
春暖撅了撅嘴,她聽明白了,就是被看不起了唄。
她是沒有原版,但是她有手抄本啊。
“好了,這樣多清靜。”桂花嬸巴不得以後都這樣呢,“你還要區彆的書店麼?”
春暖搖頭,“我就帶了一張書單紙。”
她就怕自己會忍不住,乾脆從根子上解決。
“那咱們就去找中人了。”桂花嬸做了安排。
“乾娘,這些中人屬於私人還是?”春暖有些沒弄懂。
“應該說都有。有官府認可的中人,這些人信譽度更好,但中人費用也不低,手裡的房源也是最好的。也有私人乾這行當的,給人牽線掙些酒水錢,不過他們的房源多半不會太多,而且好壞不一,還有可能獅子大開口,咱們不找這樣的。”桂花嬸這次雖然不會立馬定下房子,但也想打聽下行情。
當然找信譽度好的,手裡房源多的中人。
“乾娘,咱們順便問問有沒有商鋪,要是有的話,賣價多少。”好有個努力目標啊。
沒有商鋪的包租婆絕對是不完整的。
桂花嬸彈了她一下,“你這房子還沒買,就惦記上商鋪了,京城的商鋪就沒有便宜的,動則上千兩。”
春暖訕訕,“我沒說現在買啊。就是問問,問問。”
等她有錢了,買它兩套,用一套,扔一套…是不可能的。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