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代入上輩子的思想,實木、樟木家具很貴的。
可是熙朝不能說便宜,但也不算太貴。
以她們的身家買幾個真的是毛毛雨啊。
“這箱子你喜歡就留著吧,估計沒誰會在意這麼一口箱子。地上、桌上的東西收一收,那幾個石頭的…也彆扔。怎麼說也是主子賞賜的,就…放大箱子裡吧,也彆動彈它們。”桂花嬸看了看那石斧和石刀,歎口氣,“還是我放吧。那個小石磨你?”
“也放進去吧,要不然落灰。回頭泡點黃豆,看能不能磨豆漿。”這就是原始豆漿機啊。
桂花嬸被逗笑了,“這麼大點的窟窿眼,能塞進去兩個還是三個黃豆啊。”
靠它磨豆漿,手得累折了。
“就是玩兒。”春暖看到這個小石磨,就想起她一朋友的朋友。
其實她們並不算多熟悉,但是她知道她不少事情。
那人特彆會玩,買了一個迷你的廚房,會拍視頻發到朋友圈,因為有意思,很多會被轉載,所以她也看了很多,那小鍋、小瓢小菜刀的,做飯還像模像樣的。
做麵條就掰一小塊方便麵,做炒飯就用一小勺米飯外加兩顆蠶豆。
看著就有意思。
春暖簡單收拾了下,絕大部分都鎖進大箱子。
最初搬進來的時候,還尋思著這箱子可真大啊,能裝多少東西,現在…都快被她們裝滿了。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台麵上就剩幾個瓷器小動物、木頭水車和那個硯台了。
拿著抹布將幾樣東西都好好的擦一遍。
這樣把玩就更放心了。
至於那個最昂貴的套子已經被她鎖進錢匣子裡了。
“乾娘,我會想念赦少爺的,她是個好人。”必須給他發張好人卡,真的是大好人啊。
桂花嬸瞪了她一眼,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自從赦少爺搬進了前院,寶墨堂好像更安靜了。
老夫人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取消了問安。
來寶墨堂的人就更少了。
春暖仿佛能看到一位老人生命在流逝。
府醫現在住到了寶墨堂旁邊的小院子裡。
這樣方便老夫人隨時傳喚。
因為離得近,春暖都能聞到草藥味。
應該是在院子裡曬草藥了。
那個院子裡不但有老醫生,還有幾個小丫鬟學徒。
其實最開始她穿來那會子,特彆沒有安全感。
認為熙朝處處落後。
特彆是醫療水平。
還想過有機會學點醫術呢。
現在她已經放棄了,還是讓更有天賦的人學吧。
她自從用了生發膏,才發現中藥的偉大,老醫生醫術的高明,她覺得就是十年八年也達不到人家那水平。
畢竟她沒有老師,隻靠自己看幾本醫術,能學的實在是有限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多掙錢,隻要有錢就能找厲害的醫生給看病。
雖說找不了禦醫,但是一些大藥房的醫生也有禦醫退休的呢。
反正她將自己說服了。
可是沒想到學醫的機會來的很是讓人猝不及防。
就是府醫想要培養幾個女醫師。
就在丫鬟裡挑人選,識字的優先。
她恰巧是優先那波兒的。
不過最後她還是沒有參加選拔了,不是不知道機會難得。
也不是犯懶,不愛學習。
她承認自己懶,但她分得清楚什麼時候該懶什麼時候不能偷懶。
她不肯學就是一個原因,她怕到時候不讓贖身。
其實她的顧慮是很有必要的。
就像桂花嬸,她廚藝好,她怕自己不好贖身,還準備讓她先出府呢。
如果她學了醫術,也算是稀有奴仆了吧,主子們不放人怎麼辦。
這個時代,不是有了銀子就能贖身的,還要主子恩準放人。
桂花嬸本來還有些意動,聽到她這麼說,也說不能學。
春暖有時候夜問自己會不會後悔,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出了府,這種機會更不會有了。
不過有舍才有得,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向往的是自由,為此犧牲一些其他的,她也是願意的。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