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腎就不好了。
他同時也沒忘打聽那個富家少爺的事情。
那人的姐姐在伯府早就不受寵了,不過還有點麵子,主要是這個絲綢老板舍得掏銀子上供。
姚大哥將事情包攬過去了,不用他管。
沈自秀也沒和他多說。
要是不遇到就算了,要是再遇到,那人還死性不改,他不介意讓他長長記性。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第二天上午,沈自秀又去了茶樓。
說好的今天要談事的。
結果姚大哥姍姍來遲。
沈自秀已經打好了最壞的主意,就是人家不想做這生意了,卻不開麵,所以就不想來。
他都想走了,結果姚大哥來了。
隻不過…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姚大哥你怎麼了?”沈自秀關心的問道。
這是生病了。
姚大哥一屁股坐下,無力的擺擺手,“沒事!你不知道哥昨天的厲害,兩個小妞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最後哭爹喊娘的。”
沈自秀抽抽嘴角,所以這就是縱、欲~過度唄。
真有臉!
“沈老弟,生蠔這玩意是個好東西啊。生蠔乾業管用。你那有多少,哥包了!”姚大哥已經想好了,回頭買了送禮去。
以後他爹、他大哥的“幸福”就掌握在他手裡了,看他們還敢不敢動不動就罵他。
沈自秀上次回答三車,其實已經算上張府的了,所以這次仍然是這個數字。“三車,一車裝八個筐。”
“什麼價?”要做生意了,他肯定要問價的。
現在世麵上也沒有賣生蠔乾的,所以隻能他們談。
“一斤一兩如何。”沈自秀這個價格不貴,當然也不便宜。
姚大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沈老弟,彆以為我不懂,一斤乾貨差不多三四斤濕貨才能曬出來。這樣你很吃虧啊。”
沈自秀搖頭,“不能這麼說。最開始誰也沒把生蠔當做好東西。所以也沒什麼本錢。現在雖然生蠔不好弄了,但是遠點走,也不是沒辦法。所以我定價也是仔細考慮過的。”
姚大哥豎起大拇指,“沈老弟仗義,這門生意我做了,以後你隻要有貨就給我,都按照這個價格走。”
“姚大哥,我很佩服姚大哥為人,也想長長久久的跟大哥處下去,這個價格我是不能答應的。”沈自秀看到姚大哥變了臉色,隻得解釋,“我這批乾貨鑽了個稀有的空子,所以一斤一兩,我要的不虧心。可是以後…我預估沒錯,生蠔乾會有陣泛濫期,到那時候也就不值錢可,還一斤一兩我就是坑你了。”
姚大哥也聽懂了,抿抿嘴,拍拍沈自秀肩膀,“好兄弟!啥也彆說了,咱們一起吃肉就對了。這樣我明天就帶著這批貨回老家,你呢,趁著著空檔再多弄些貨來,咱們趁著彆人沒反應過來,先發筆財。”
沈自秀看著他蒼白的臉有些擔心,“你身體能頂得住麼?這邊的攤子能放下麼?”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姚大哥拍著胸脯保證,中午吃頓飯,他還是好漢一條。
至於攤子就更沒事了,他手下有能仆,完全可以放心。
姚大哥拉著沈自秀,笑容猥瑣,“中午一起吃飯,哥請你吃好的,驢-鞭吃過沒?那玩意補啊!”
沈自秀想把剛才的答應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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