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也沒搶,變成了指揮,“要切的薄薄的。”
這樣一涮肉就熟了。
沈自秀拿菜刀的架勢還挺像那麼回事,切肉動作很快。
因為肉是凍著的原因,難切又好切。
難切是因為凍的硬邦邦的。
好切也是因為肉硬,它不纏刀。
沈自秀有力氣,所以肉凍的硬硬的並不會給他造成妨礙,他屬於愛切硬不切軟的。
張柔也不乾待著,找來一個盤子,又用溫水衝衝水。
然後開始撿肉片。
“沈四哥,沈二哥中午回來麼?”她得算算切多少肉才夠。
“沒準。他愛在外頭喝酒,彆管他了。”沈自毅又往灶坑扔塊木頭,很是不在意,顯然已經習慣了。
張柔又看向沈三哥,真不管啊。
“不管,他餓不著。”沈自秀才不願意柔妹妹牽掛彆的男人呢,他二哥也不成。
那好吧,人家倆弟弟都這麼說了,反正沈大哥不還給他留了兩塊蛋糕呢麼。
張柔裝了四大盤子肉,“要不先這樣?”
主要是碗架子裡沒有多少盤子了,還得留幾個裝凍豆腐、木耳什麼的。
沈自秀撇了眼,“不夠,都不夠老四自己吃的。去拿個盆吧。”
張柔看向有些瘦弱的沈自毅,原來這才是深藏不漏的高手,也是,每次在她家吃飯,也挺能吃的。
男人好神奇,那麼能吃,肉長哪裡去了呢。
最後沈自秀真的是切了一盆肉才罷手,三樣肉都放一起了。
沈家每次吃火鍋,就在廚房,哥幾個圍著灶台就能吃。
現在有了張柔,就得回屋了。
沈家是沒有木炭的,不過也不難辦,燒過的木頭也能用。
就是得勤換,不過並不耽誤吃肉。
張柔也把鬥篷撤了,吃羊肉渾身冒汗啊。
“柔妹妹,我也用這些東西調料啊,為什麼你就比我弄的好吃呢。”沈自毅很是不明白。
“嗯…可能是比例的問題。”張柔怕他不懂比例這個詞,還解釋了下,“就是每樣調料放的多少。”
“就是你手藝不行。”沈大哥給下了結論。
沈自秀拿著公筷給柔妹妹夾凍豆腐,“多練習。”
沈自毅埋頭吃肉,他才不多練呢,要不然以後做飯成他的活了。
“沈大哥,院試要考幾天啊?”張柔對於科舉很是有興趣。
“院試分為兩場,分彆是正場和複試,正場是三天,複試一天。”沈大哥很有談性,又說起了科舉的一些趣事。“每年都能抓到作弊的,花樣很是新鮮。上次我就聽說有把紙條藏在肚子裡的。還有在大米上刻字的,有那個功夫,都能背下來了吧。”
對於大米刻字,張柔不覺得稀奇,不就是微雕麼。
可是把紙條藏到肚子裡,怎麼藏?!
她可是知道胃會分泌胃酸的,紙條會被腐蝕的吧。
關鍵是如何拿出來,人又不是駱駝,可以反芻。
作者有話要說: 糾正一個bug…
沈大哥現在身份是童生,考的是院試,不是鄉試…
鄉試是秀才考舉人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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