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秀有些咋舌,“為何要買那麼多房子。”
有些不理解。
“因為我要做不一樣的書院。”張柔準備借鑒一些上輩子的學校經驗。
她要蓋教學樓、住宿樓。
還要弄大操場,有足球場、能跑馬射箭那種,所以這地方肯定小不了。
具體的細節還得再研究,但是最難的不是這個,而是老師。
硬件條件,隻要有錢問題就不大。
但是師資力量,她有些撓頭。
不是找不到秀才、舉人,隻要有錢,不愁找不到。
但是要找符合她教學理念的讀書人就比較難了。
“咳咳…咱家有那麼多銀錢麼?”沈自秀真要被媳婦嚇到了。
張柔回答的乾脆,“沒有。不過可以掙啊,反正這事我也準備幾年後再說呢。”
沈自秀揉揉柔妹妹的腦袋,“所以柔兒這是準備一鳴驚人麼?”
“也不想太出名,就一般有名就可以了。”張柔說完自己也笑了。
“柔妹妹,我支持你。”沈自秀摸著張柔的肚子,“說不得日後他也能進書院讀書呢。”
張柔哈了聲,她還真沒想到,對啊,也許未來她兒子也能受益,即使是女兒,也能從小養成個好女婿。
還真的是不錯呢。
越想越美。
張柔忍不住打了聲哈欠,“對了,三哥,鹵牛肉已經做好了,你可以準備給老四送東西了。我還讓紅寶做了兩身衣服,也一起送過去。”
“好,明日我就安排人去送。你困倦了,趕緊睡覺吧。”沈自秀摸了摸被窩,裡頭有熱水囊,很是暖和。
“嗯。現在我越來越能睡了。”張柔算是知道孕婦為什麼會胖了。
即使控製食欲,因為總睡覺,這體重也會嗖嗖的漲。
沈自秀幫著張柔脫了衣服,送她進了被窩,“我去如廁,馬上回來陪你一起睡。”
張柔連連點頭,可是她沒等到三哥回來,就已經睡著了。
幾天後,給沈老四送東西的奴仆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封厚厚的信。
不過信封上寫的是大哥、二哥、三哥同啟。
張柔雖然好奇,也沒碰。
沈自秀拿著信去找沈大哥了,晚上回來帶回來個大八卦。
原來書院有人給沈老四做媒,他來信問他們的意見。
“女方如何?”張柔很是八卦。
沈自秀頓了下,“對方姓孔。”
“哇!”這個姓氏厲害了。
張柔忍不住舉起大拇指,“老四真棒棒啊!”
孔孟之鄉,姓孔的,牛皮普拉斯啊!
“是有些關係,旁支的旁支吧,不過這女方有些不足。”沈自秀沉吟了下,“這女的八歲喪父,十歲喪母,十三歲又把唯一的奶奶克沒了,雖然她族裡會給一些財務供養於她,但是無人敢收養。”
張柔想說無稽之談,不過她都能穿越了,也不敢太鐵齒,“可以找大師算算的。”
“好像女方同族長輩算過,要不然也不會貿貿然提親。其實我們四兄弟也是命硬,倒不太在乎這個,而是這個女的據說特彆潑辣。”這才是他顧慮的地方。
張柔也知道,雖然三哥總訓斥沈老四,但也最疼這個弟弟。“哪方麵的潑辣?”
沈自秀被問懵了,“潑辣還分哪方麵?”
“那當然了。如果是家裡沒了大人,不得不立住,潑辣點無非為了生存,無可厚非。但如果是掐尖耍橫,無事生非那種潑,那就萬萬不能招惹。”她也怕後者成也她妯娌啊。
沈自秀也皺了眉頭,“關鍵是不好辨彆,那裡是孔家的地盤。”
張柔也懂,現在孔家族裡想儘早把人嫁出去,如何能讓他們挖到實底兒,“這媒人是誰?能不能從他下手。”
沈自秀搖頭,“是老四的一位師傅,人還是不錯的,但他妻子也是孔氏族人,即使知道什麼也未必敢說實話。老四心裡也有些嘀咕,又不敢直接拒絕,就說要給我們寫信問問。”
“那…大哥、二哥怎麼說?”張柔知道他們三兄弟肯定研究過了。
“大哥傾向於慎重。二哥卻覺得可娶,還說…以後他們會在京城過日子,到時候那女的就是孤家寡人,多潑辣也是無用。”沈自秀又說道,“我和大哥意見一致。”
張柔揉揉額頭,“那怎麼辦,意見這麼不統一。”
“有辦法的。你是知道我二哥有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其實有些人還是有些真本事的,我和大哥商量花錢雇傭幾個,讓他們立馬起身去山東,將那女的底子查清楚。”沈自秀表情有些不自然。
畢竟不是什麼君子所為。
張柔覺得還好,媒婆上門求親,女方還要托人去打聽男方的真實情況呢。
還開了句玩笑,“如果太糟糕,就讓老四回來得了,萬一被綁親了呢。”
沈老四就成為“壓寨夫君”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