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蘇挽挽你被辭退了(2 / 2)

做得太好竟然也會被開除……

似乎是上麵有意要控製輿論,還留在報亭裡的報紙被全部沒收燒毀,也不許再印。

但賣出去的報紙已經非常多。

由於挽挽寫得標題實在太吸引人眼球,事件本身兩位人物也很具有看點。

很快在市麵上流通起來盜版的報紙。

輿論根本壓都壓不住。

挽挽走後,軍隊曾經包圍過那家報社。

但誰不知道挽挽是哪裡來的,而且呆了一天就被開除了。

這個話題一度在半個月內沒有任何的話題可以打敗它。

而偉大的爆款製作者挽挽,正憂愁地躺在床上,由著大牛給她按摩,小牛給她喂乳膏吃。

“小姐,如今世道正亂,您最近天天跑出去,這可不行。

雖說如今不像從前了,可大家閨秀還是儘量少拋頭露麵的好。”

大牛語重心長地道。

挽挽憂愁地歎氣。

又要重新找工作了。

與此同時,作為即將和帥府結為兒女親家的章家,同樣需要一場宴會,來正式地廣而告之章家所有的關係網。

霍仿最近公務繁忙,即使這樣,他還是需要抽時間來參加宴會。

主院,霍仿在練習室裡打拳。

有三個陪練同時對霍仿出手。

“再來!”

三個陪練均被打倒在地,少帥幾乎沒有掛彩。

門慢慢被拉開。

管家站在門邊,身後跟著兩名端著乾淨擦身毛巾托盤的丫鬟。

其中一名丫鬟偷偷地抬了一眼。

年輕英俊的少主人,赤果著上半身,強悍的肌肉紋理一覽無餘,腰間深深的人魚線一直延伸進入了褲子裡,被擋住,不可見,反而引人遐想。

因為劇烈訓練,少帥的每一塊肌肉上,甚至鬢角都布滿了汗珠。

前胸肌隨著呼吸的起伏的膨脹又縮起。

少帥的呼吸很重,赤著腳一步步向著丫鬟走來。

那丫鬟頭更加低了,臉也越來餓越紅。

在少帥濃濃的男人味麵前,幾乎站不住,托著托盤的手輕微顫抖。

霍仿用毛巾將整個上半身都擦了一遍。

毛巾被重重摔在托盤上。

兩個丫鬟嚇得趕緊跪下。

“少帥……”管家臉色一白。

“我跟你說過,我身邊伺候的,一律不要女人。你再犯,就等著被調走。”

男人聲音低沉無波,平靜地敘述可以決定彆人命運的事情。

管家額頭上汗都出來了。

“是,是,是老奴昏了頭,請少帥見諒。老奴再也不會犯了。”

老管家都挺好的,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貪財。

肯定是這兩個丫鬟給他塞了數額不小的銀子,為了到霍仿麵前去露個臉。

霍仿向著臥室走去,身後跟著以管家為首的一溜煙下人。

“東西送到了嗎?”

“已經送到挽挽小姐手上了。”

“很好,現在去安排車子,我洗個澡就出發。”

“是。”

挽挽又要去參加宴會了,這一次是去章家。

為的還是少帥和章小姐訂婚的事情。

兩邊都是體麵人家,都有自己複雜的姻親關係網,合在一起太寒酸了。

“挽挽小姐,挽君小姐她……”

大牛正要向挽挽說這件事情。

“我知道,她不回來參加。”

估計都不知道。

蘇挽君馬上就要離開菀南了,知道了也不會來。

這麼看來,在霍家蹭吃蹭喝的日子真的要進入倒計時了。

挽挽心情沉重地換上禮服。

大牛端著一條珍珠項鏈。

大牛要給她戴,挽挽非要自己來。

搞了半天又戴不上。

“小姐你不問問這項鏈是從哪裡來的嗎?”

“少帥唄。”除了古道熱腸的霍少帥還有誰。

門口階梯上,負手站著一名身著黑色燕尾服的年輕男人。

“少帥。”挽挽微微曲膝蓋。

她這個文文靜靜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那篇文章的作者。

“挽挽小姐來了。”

男人平靜的眼中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如春水一般,包裹著麵前的少女。

男人的視線落到她脖子裡的那一串珍珠上,眸色漸深。

另一隻手不由輕撫摸西窗袋子裡的另一條一模一樣的珍珠項鏈。

“挽挽小姐,今天家裡車子都出去了,隻剩下了這最後一輛,能否委屈小姐和霍某同乘?”

撒謊。

少帥真的要用,多遠都能趕回來。

挽挽點點頭,“可以啊。”

“那小姐先請。”

霍仿紳士地為挽挽擋住車頂後,自己也坐進了車子。

今天開車的司機是霍家所有司機裡,技術最差的,特彆不穩,刹車都是直接擦下去的,走後門進來的。

沒想到有一天也能派上要用場。

霍家的車子是國外尺寸定做的,比起這個時代一般的車子要來的寬大得多。

更是像後世一樣,在司機和乘客之間有阻隔視線的閣擋。

後座上,淡淡的尷尬彌漫在兩人之間。

或者說這是挽挽單方麵認為。

車裡的空間,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

很快,霍仿剛剛洗完澡後身上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

那是清香的味道,但也同樣沾染著男人獨有的氣息。

和少女身上的甜膩膩的圍繞交纏,融合。

挽挽隻能被迫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挽挽小姐很怕我嗎?”

少帥淡淡開口。

“沒有。”

不是慫,絕對不是慫,就是有點小小的想逃跑而已……

“那你可以坐過來一點,我們之間有三個人的距離。

不需要委屈自己緊靠著車門,而且不安全。”

挽挽聽話地往中間挪了一個人的位置。

霍仿看著她小心的樣子,眼中浮現出笑意。

挽挽為什麼怕他呢,是感覺到了什麼嗎……

男人優雅地坐著,少女略有些拘謹地呆在他身邊。

這一幕似曾相識。

明明是多人的座位,年輕男人一往上坐就仿佛把氣場給填滿了,誰再往他旁邊坐,都像是蜷縮在他旁邊一樣。

挽挽鄙視自己。

憑什麼還怕霍少帥,反正他家大米馬上吃不到了,天高任鳥飛了就。

挽挽慢慢挺直了腰板。

很好,很出息。

少帥臉上有著明顯的笑意,一隻手撐著沙發皮座,身子向著挽挽籠罩過來。

手還沒有碰到挽挽的臉就被擋住了。

挽挽英勇了沒有十秒鐘就露餡了。

“你乾什麼?!”

這廝在生動演繹色厲內荏。

“挽挽小姐彆誤會,你的眉毛上有東西。”

霍仿替挽挽碰掉了眉毛上沾到了屑屑,手遞到挽挽眼前,“你看,白的。”

“謝謝。”

挽挽兩隻手乖乖得放在膝蓋上。

東西拿走了,男人的身子卻依舊離得很近,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挽挽小姐嘴上塗了什麼,好甜。”

每次靠近挽挽時說話,霍仿總是會儘量放低音量,以免嚇著她。

出來的效果是,他原本低沉的聲音越發令人聽來覺得酥麻。

“口脂……大牛給我做的。花瓣做的,所以是甜的。”

小姑娘乖乖回答,視線落在自己的裙子上。

人的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旦對一件事情產生習慣之後,就察覺不到有任何異常了。

挽挽的安全範圍被入侵著入侵著後,似乎真的開始接納霍仿這個外來者。

也就是……習慣了。

霍仿現在離挽挽這麼近,挽挽之前能感受到的那種不舒服完全沒有出現。

“聞著很香甜,連我都想吃吃看。”

男人的聲音染著淡淡的笑意,視線直勾勾地看著挽挽的唇。

挽挽驚訝地抬起頭來看他。

天哪他不會是想……

兩人的眼睛直接對視上了。

那麼近的距離,挽挽可以輕易地看到霍仿瞳孔中的自己。

獵人捕獵,如果下一步都被獵物給猜到了,那他還捕什麼獵。

男人的笑意漸漸收去,離開了挽挽身邊又坐回了回去。

挽挽臉頰有點燙。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個色坯……

車子開出去沒有多久,司機垃圾開車水平開始展現。

沒過一個路口停下,霍仿和挽挽必定身子要往前衝。

可人家霍仿作為主人都沒說什麼,挽挽自然更加不能說什麼。

司機開車很猛,還喜歡搶道。

這個年代起的路上還有著電車的軌跡。

眼瞅著陡然左拐之後馬上要撞上對麵駛來的電車了。

司機發揮他最擅長的事情。

猛踩刹車!

挽挽被車子慣性摔到了霍仿身邊。

狹小的空間內,少女一臉不好意思地趴在偉岸年輕男人的懷裡。

少女嬌羞一笑,率先退開了男人的懷抱。

男人的懷裡似乎依舊殘留著那股醉人的芬芳,讓人留戀不已。

在這凜凜寒冬的街頭,這一切都顯得那麼浪漫而充滿詩意。

然而……

以上都是傳說中的版本。

真正的版本是,挽挽被霍仿納入懷中之後,狠狠地磕向了霍仿的下顎。

那清脆的撞擊聲,聽來就讓人覺得齒軟。

挽挽笑得極為不好意思,又靦腆又臉紅。

所以說挽挽是坑貨而彆人不是呢。

誰會這麼不由自主就攻擊人。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來著……

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