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與章家的牽連(2 / 2)

挽挽馬上反應激烈地解決了。

她隻喜歡親親抱抱而已,彆的不好。

“為什麼呀……”

少帥的聲音開始轉繾綣的調子。

誘哄著挽挽,像壞大叔誘騙不諳世事的小朋友。

“霍仿哥哥答應你很有意思的好不好?”

說著,雙唇抿上了挽挽的耳垂。

電流一下子擊中了挽挽,挽挽的身子已經酥了一大半。

這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滋味,並不令人討厭,反而有種陌生的神秘和悸動。

但也是不受控製的感覺。

挽挽把自己的耳朵從少帥的舌尖搶回來,氣息已經不穩,“不許你舔我耳朵的。”

“那已經舔了怎麼辦呢?”

昏黃燈光下,男人英俊的混血麵容有著邪氣。

仿佛篤定挽挽今天晚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背靠著床背逗弄著挽挽。

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挽挽的後背。

挽挽用手臂去擋開少帥的手,但徒勞。

今天少帥的手有點格外燙。

男人慢慢做起身,挽挽莫名有些害怕。

男人的眼睛看著很有侵略性。

挽挽在少帥身上時候能夠感受到被保護周全的安全感。

但也有小部分時候,好比現在,她覺得少帥想要欺負她。

想要侵占她……

挽挽臉通紅,就算這家夥再怎麼厚臉皮是個天生的小紈絝,畢竟是個沒有經曆過人事的女孩子。

此時這稚嫩嫩軟融融的模樣,看得男人嘴饞。

這小家夥簡直是合著他心意長的。

“挽挽,我給你出個主意好不好?”

男人笑得迷惑挽挽的眼睛。

男人太好看了就是強大的雄性男妖精。

“什麼主意?”

挽挽還是有點警惕的。

“很簡單的一個小要求。挽挽做到了,我就放過你。

好嗎乖寶?”

少帥輕輕親吻著挽挽的嘴唇。

像海上誘惑航人迷路的塞壬。

挽挽謹慎地點點頭。

“你舔舔我的……”很輕很輕的兩個字,立刻引爆了挽挽的羞恥度。

耳垂。

“不要……”

挽挽急的撒嬌,“我要回去了。”

少帥平時都會依著挽挽的,這次不同意。

溫柔地笑著,手臂卻強勢地圈著挽挽。

“挽挽,你沒有選擇。

要麼就今晚留下來。”

“我也希望你選擇後者。我們今晚就圓房。”

挽挽被抱在男人懷裡,手裡抓著男人的睡衣。

果然一點點地靠上去。

挽挽的頭已經擱在少帥的肩膀上了。

就差一抬頭的距離就能親到了。

“霍仿哥哥……”挽挽弱弱地叫。

也就在求饒的時候這家夥會叫得那麼心甘情願。

霍仿不說話。

態度表明了一切。

耳垂被溫熱柔軟的觸感含住了。

少帥閉上了眼睛,慢慢靠在床背上,連帶著懷裡的挽挽。

男人表情很淡,可就是這麼淡的表情,偶爾口中一聲難以關住的喘息,溢出來彌漫在房間裡,令人臉紅心跳。

霍仿的左眼皮子淺淺地掀開一點,露出裡麵男性慵懶撩人的風情。

男人的大手撫摸著挽挽的頭發,手指插、進了玩玩的發絲裡麵,享受著發絲如絲綢般的觸感。

男人的眼神迷離的同時,背後閃爍著對下一步的隱隱期待和征服的**。

挽挽要是看見了,會更害羞的。

挽挽含著少帥的耳垂,也不知道要乾嘛,小舌頭來回地舔,頻率很高。

她鬆開,轉而問少帥,“好了嗎?”

“挽挽當這是任務嗎?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男色的魅力嗎?”

霍仿反問。

“有啊。”

所以她喜歡接吻啊。

所以還犧牲了很多嫁入豪門了呢。

“那挽挽想不想再摸一次我身上的肌肉?”

“不不不……”

挽挽的鼻子又熱了,不行了,她想到了那天在浴室裡的場景。

“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挽挽再也受不了,一陣劈裡啪啦地翻下少帥的床,風一樣的跑了出去。

留下霍仿搖頭。

小家夥這麼害羞呀……

第二天,所裡又來了個新同事。

盤兒亮條兒順,就是看著有點高冷。

挽挽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坐的筆直,站的筆挺,那是軍人的味道。

挽挽還沒過去問,新同事找了個沒人的當口,主動向挽挽行軍禮,“夫人。”

昨天晚上霍仿說的好好的,很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這裡。

今天就打臉派了人來。

“夫人,請您諒解少帥的良苦用心。

這個民間組織裡沒有人知道夫人您的貴重身份,一旦怠慢了您,後果不敢設想。”

“我……”

挽挽這家夥有一點好,不會為難人家的工作。

說到底是霍仿的命令。

人家隻能執行。

“行吧,那你……呆著吧。”

“多謝夫人。”

挽挽點點頭,“不客氣小妹。”

女兵:……

小妹實在叫誰?她嗎?

挽挽的工作日常,很簡單。

每天做做行政公務,整理檔案,歸檔,有時候要翻譯一些簡單的文件。

耳朵裡聽到的最多的,就是白萱兒宣傳她的表哥有多麼多麼英明神武。

聽了那麼久,挽挽都發現她那個表哥就是警察局的白廖警官。

老熟人。

不過相對於白廖警官,挽挽更喜歡小黑皮高木警官。

因為白胖局長對於白廖警官過於器重,器重到有一種諂媚的感覺。

而白廖警官仿佛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的平淡。

挽挽以為這件事情和自己沒關係的。

但很快,章家再一次上門了。

是他們家家住,當初章朝華的父親。

拿著二小姐的照片過來了。

“二小姐,他們家嫡係長房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這二小姐是誰?”

挽挽一邊往帥府裡麵走,一邊問大牛。

“說是以前一直在外地看病,最近才歸家的女兒。

我看,八成是認回來的私生女,記在了死了很多年的姨太太名下。”

來人一看,挽挽傻眼了。

這二小姐不是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