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當時黃尚就告誡雪乃:“修煉速度快並非好事,反而知曉修煉的艱難,才能更好的磨練道心,掌控自身力量。”
雪乃雖然不太明白,但她非常聽黃尚的話,此後一年半時間,雪乃就這麼以水磨工夫積累靈氣,打磨道心,同時學習利用靈氣畫符、施法,雖然隻能畫出最最基礎的靈符,施展的法術也非常弱,但雪乃非常激動和興奮。
五年時間,她終於取得了一絲成就。
當年義無反顧的選擇這條路,是正確的。
……
夜晚,彆墅。
吃過晚飯,林蜻蜓坐在客廳看電視,黃尚洗了一些草莓,遞給她一顆:“今天孕吐不太厲害了,吃點草莓吧!”
“嗯。”林蜻蜓接過草莓,拍拍身邊的沙發:“老公,坐過來。”
黃尚走到她身邊坐下,林蜻蜓依偎著他的肩膀,美滋滋地咬一口草莓,把剩下半個送到黃尚嘴邊:“老公,你嘗嘗。”
黃尚張嘴,林蜻蜓把草莓送進他嘴裡,問道:“好吃嗎?”
“還行。”黃尚咀嚼道:“彆管我了,你多吃點。”
“老公喂我。”林蜻蜓撒嬌。
黃尚微微一笑,拿起一顆草莓,道:“都多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在老公麵前,我永遠是個孩子。”林蜻蜓張開嘴,享受著黃尚的喂食。
眼睛笑眯眯地看著電視,但電視裡的內容一點也沒記住。
她在想事情。
“老公。”
“嗯?”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嗎?”
聽到這個問題,黃尚想了想,道:“是我十六歲那年的八月份,我剛從米國特訓回來。”
“嗯。”見黃尚記得,林蜻蜓很高興:“時間過得真快,那一年我才九歲,不知不覺,都十七年了。”
“是啊!”黃尚說道:“當年那個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小冰塊,都快當媽媽了。”
“討厭,我才不是小冰塊。”林蜻蜓撒個嬌,道:“隻是當時有些生氣,媽媽都不問我的意見,就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了,我當然會生氣。”
“還是小,不懂得體諒咱媽。”黃尚說道。
“嗯,為這,我還和媽媽鬨了幾年彆扭。”回憶起往事,仿佛這些事就發生在昨天。不知不覺,她都長大了,要做媽媽了。
“不養兒不知父母恩。”黃尚說道:“等孩子出生了,讓你好好體會體會當媽的恩情。”
“嗯。”
林蜻蜓還想再說些話,但黃尚手機響了,是千花發來的視頻邀請。
黃尚接通後,千花出現在屏幕中,看到黃尚和林蜻蜓在一起,笑著打聲招呼:“黃尚哥哥、蜻蜓醬,晚上好呀!”
兩年前,千花完成了在首都大學的學業,返回日本,在家族的安排下,當年就在政壇出道了。
兩年時間,千花已經成為了東京的市議員。
這真是毫不講理的連跳,彆人累死累活乾一輩子都不見得能混個一官半職,但千花因為背靠藤原家,再加上自身的能力,以及一些運氣,竟是短短兩年時間就乾到了市議員的位置。
很了不起,也很嚇人。
仔細算算,千花今年都二十七歲了,兩人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九年了。
“晚上好。”林蜻蜓微笑道:“千花姐,你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吃的很多,肚肚都有點漲了。”千花把攝像頭對準自己的肚子,毛衣有點圓鼓鼓的:“哎嘿嘿,就像懷孕了一樣。”
聽到‘懷孕’這兩個字,林蜻蜓忍不住笑了:“千花姐,我才是懷孕的那個好吧!”
“哎?”千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