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很明顯是要幫林平之洗脫嫌疑,但著曲非煙太顯眼了。方證大師是無力洗白,雖然不能洗白,但他可以扔鍋啊。於是,方證大師又繼續說道,“說起來,餘觀主。莫非這小女孩乃是魔教長老孫女,他便是魔教教主之女,如此小的小女孩。餘觀主能下得了手,恐怕觀主於那魔教也無異了。”
餘滄海被方證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該怎麼辦。衝虛道長輕笑著沒有說話,方證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比如說,林平之與曲非煙的師傅。
那個前輩,可不是好惹的。當初他可是一言不合就打上了黑木崖,如今魔教中的老人,提起他來還瑟瑟發抖。可想而知,這位前輩是多麼的深不可測。
眼珠子一轉,那餘滄海操/著一口□□說道,“這個嘛……少林寺勒(這)神功自然是沒得問題的,但是勒個(這個)小畜生和魔教的妖女為伍,肯定是有問題的!”
林震南有些驚訝,看著小女孩白白淨淨的,沒想到竟然與魔教有關係。他急忙問道,“平之,這,這是怎麼回事?”
林平之用神色看了一圈江湖人士的眼神,有驚訝,有嘲笑,還有冷漠以及憤怒。他慢悠悠的說道,“此乃我師妹,師尊之命不可違,我不管師妹是什麼身份,但——你們休想動我師妹一根汗毛。”
嶽不群清咳一聲,“林大俠,敢問令師可是拿著一柄長刀?”
林平之點點頭,嶽不群繼續說道,“原本如此,既然林大俠是那位前輩的弟子,在下自然不敢對前輩收弟子一事說三道四。這件事自然是與我華山派無關的!”
方證暗罵一聲嶽不群老狐狸,這麼早就劃清界限,還不是怕被那位報複。方證輕咳一聲,“阿彌陀佛,不過是個小孩,諸位英雄何必如此?”
衝虛道長淡淡一笑,搖著頭說道,“罷了罷了,小女孩而已,諸位切勿動怒。”
有衝虛與方證攪合,一群江湖中人自然不會在上前。更何況華山派的掌門人,君子劍嶽不群都要稱林平之的師傅為前輩。自然江湖輩分極高,這江湖除了看身手之外自然還是要看輩分的。
“諸位英雄,今天是我劉某人金盆洗手的日子。還望諸位切勿在此地動武!”劉正風與曲洋是好友,自然也認得曲非煙。
眼看著這群江湖人士一個個都盯著曲非煙,劉正風驚得滿頭大汗。若是曲非煙有個好歹,他怎麼和曲洋曲大哥交代。
“哈哈哈,哈哈哈——方證啊方證,過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還是如此虛偽!”一襲飄揚的紅衣在天空中隨風蕩漾著。程羽望向天空,一個模糊的人影,正匆匆地趕來此地。
“是東方不敗!”不知道人群中誰吼了一聲,一時間,整個場麵都亂了起來。海沙幫的潘幫主手忙腳亂的躲藏著,程羽沒想到這位潘幫主還拉著他的手說道,“小兄弟咱們快躲起來,那東方不敗殺人不眨眼,可是魔教的教主啊。”
方證與衝虛對視了一眼,在眼中看見了疑惑。而劉正風哭笑不得,他這金盆大會招誰惹誰了。這東方不敗都跑來湊熱鬨了?
五嶽劍派的人坐在席位上,麵色凝重。
不一會兒,東方不敗落在了劉宅門前,他捂住輕笑著,“方證啊方證,你莫說什麼慈悲。曲非煙你動不得,我也動不得。這其中的關係,你清楚我也清楚。你怕惹怒了那位,我也怕。但是,你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呢。”
東方不敗的聲音原本有幾分雄渾,但帶著尖細顯得有些刺耳。
程羽渾身一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東方不敗轉過身,程羽的眼睛都快被辣瞎眼了。
原本還有胡茬的臉龐塗脂抹粉,那雙仿佛摸了胭脂的紅唇讓程羽整個人都不好了。說好了風華絕代的東方不敗呢,這特麼是央視版的東方不敗對不對。故意掐著嗓子說話是什麼鬼,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太特麼辣眼睛了。
“阿彌陀佛!”方證輕輕念了一聲佛號,“東方施主來此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