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入魔(4K)(1 / 2)

陳斐眉頭微皺,想著可能的方法。

橫衝直撞,那肯定不行,隻能用其他取巧的方式。

“擁有位格的至寶,實力很強,到時候我們也可以趁著其他界主動手,這些魔怪進入圍殺的時候,我們再進去。”

祝史宇看著前方魔怪的場景,沒敢讓陳斐這樣殺進去,而是提出了另外一個建議。

儘管陳斐如今表現的戰力足夠誇張,但誇張到能夠橫壓整座深淵秘境,那未免太誇張了。

陳斐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辦法,陳斐估計有不少界主,此刻就這樣等待著。

不過真這樣做,有個很大的問題,如果這座深淵內的位格至寶真的足夠多,那到時候確實有機會分到一杯羹。

可這全部是猜想,儘管是基於這座深淵表現出來的實力,而做出的猜測,但既然是猜測,就有可能出錯。

陳斐轉頭看了一眼祝史宇,祝史宇可以收入歸墟界內,所以祝史宇並不會變成累贅,如今惟一需要考慮的,是陳斐自己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

風淩劍典很強,但並不是偏向藏匿類型的功法,陳斐身上也沒有藏匿類的界寶。

如果現在有一門這樣的功法擺在陳斐麵前,陳斐還可以進入歸墟界內,將功法速成一下。不過很可惜,沒有這樣的功法擺在麵前。

看著遠處的魔怪,陳斐心頭突然微微一動,一個想法出現在陳斐的腦海裡。

“祝兄,我將你先收入位麵之中,我來想辦法進去。”陳斐轉頭看著祝史宇道。

“好!”祝史宇沒有任何意見。

陳斐點了點頭,揮手間,假裝從體內取出了歸墟界,接著一股牽引力落在了祝史宇的身上。

祝史宇沒有抵抗這股力量,身形一下飛入歸墟界中消失。

歸墟界虛空深處,祝史宇顯現出身形,看了一眼周圍,祝史宇沒有到處亂逛,而是直接盤膝坐下。

外界,陳斐將歸墟界重新收入空間格內,再次轉頭看向魔怪。

如果空間格可以將陳斐收進去,接著陳斐再指揮空間格飛行,那無疑是最為完美的事情。

但很可惜,如今的空間格可以收陳斐神佑複生的印記,但並不能將陳斐一同收進去,這當中不知道牽扯到了什麼樣的規則。

所以用空間格,無法讓陳斐悄無聲息的進入深淵的核心區域。

陳斐剛才靈機一動,也不是用空間格,而是另外一個辦法。

這些魔怪會攻擊所有感知到的修行者,因為在這些魔怪的心裡,修行者就是深淵的入侵者,自然要消滅。

如果陳斐可以將自己變成深淵的一部分,比如變成魔怪,那其他魔怪是不是就不會攻擊陳斐了?

托天歸墟訣的變化特性層次有些不夠,瞞不過這些介於界主境初期和中期之間的魔怪,陳斐要想真正的瞞天過海,那就真的要變成魔怪。

這些魔怪,其實就是半成品的元魔,原先可能隻是位麵內普通生靈,因為位麵的魔化,導致裡麵的生靈也跟著一起魔化。

隻是相比元魔那正常的靈慧,這些魔怪的靈慧就太過低下,屬於還沒魔化好。

如果讓陳斐自我元魔化,陳斐還真的沒那個膽量,因為元魔化會導致神魂大變,直接就是變了個人,陳斐有麵板備份都不敢嘗試。

因為到時候元魔化的陳斐,直接替換掉麵板內的備份,絕對屬於正常的操作,那如今的陳斐就真的死了。

不過真正的元魔化陳斐不敢嘗試,但這種半成品的魔化,對於陳斐的威脅就大大的降低,或者說根本就沒威脅。

對於其他修行者而言,不管是界主初期,還是地神境強者,一般嘗試魔化自己,身軀部分隻要超過五成,後麵就積重難返,變成元魔隻是時間問題。

除非那個時候修行者願意拋棄自己所有的修為,包括天地位格,那在神魂還沒受到侵染前,還能逃脫元魔化。

可沒了天地位格,等於一切從頭再來,到時候最多修煉到界主境初期。想要重返以往的修為境界,還是積累大道石,去秘境奪取位格至寶。

但陳斐不一樣,隻要神魂沒有問題,半魔化的身軀依靠麵板備份,就可以輕易的恢複過來。

殺了那麼多魔怪,陳斐對於魔怪的構造已經非常了解,陳斐隻需要將自己的身軀魔化七成,就跟魔怪的氣息完全一致。

七成魔化的身軀,還沒到影響神魂的程度,特彆是陳斐自身極為注意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

想到這裡,夜魔戰兵的身影出現在一旁,接著一條條黑線出現在夜魔戰兵的身軀上。

理論上沒有任何問題,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陳斐還是用夜魔戰兵先試驗一次。

魔化的進程特彆快,這些黑線才剛在夜魔戰兵身上出現沒多久,幾息後,夜魔戰兵身上已經密密麻麻全是黑線籠罩。

陳斐控製著夜魔戰兵,直至夜魔戰兵的身軀魔化七成,這種自我魔化才被強行停了下來。

也就是風淩劍典賦予的強大神魂,不然魔化七成後的身軀,一般的界主境初期根本不是想停,就可以真的停下來。

即便是如今的陳斐,也能感覺到夜魔戰兵身軀上的魔化,並不是真的完全停滯,而是以緩慢的速度繼續朝著魔化行進。

按照這樣的速度,不出一天,夜魔戰兵就會真正的魔化,且到時候就會直接影響到神魂。

不過對於陳斐而言,從這裡進入深淵核心區域,根本用不上一天的時間,最終幾刻鐘,到時候陳斐就可以用麵板備份恢複自己。

陳斐就這樣看著夜魔戰兵,直至確認沒有遺漏後,揮手將夜魔戰兵直接驅散。

陳斐低頭看向自己伸出的雙掌,開始放開對天地元氣中那股癲狂力量的壓製,下一刻,一條黑線出現在陳斐的掌心中。

猶如一滴墨墜入清水中,無數條黑線自陳斐的掌心中蔓延開來,一種狂躁的感覺充斥在陳斐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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