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正因為如此,諸界樞機什麼都做不了,它被宇宙的許多大道裹挾鎮壓,連乾涉外界都無法。”(詳情見第四百五十一章)
並且,李啟還知道,理道,有一台仿製的諸界樞機。
“原來如此,所以二品才會說,諸界樞機需要和人站在一起。”
“嗎?”
李啟有些不確定,他不敢去揣測二品的話語,也不敢揣測實際上本質也有二品力量的諸界樞機。
隻不過,看了這一切之後,他也確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憑借自己恐怕很難殺死能支配一部分諸界樞機力量加持下的太學祭酒。
既然如此,那麼就龜縮吧。
李啟將所有的力量都撤了回來,完全龜縮起來,隻防守那些特殊節點,這直接導致了戰爭將會進入到另一種‘可能性為一’的狀態。
不過……這種情況下,太學祭酒似乎也沒有放棄。
他還在進行嘗試。
隨著這種嘗試的變多——
鱷龍也在一次次的死去。
鱷龍就是李啟觀察複活的那個五品,不過被人道做成了教具,在李啟把他拚湊複活之後,他就被陰差抓走了。(詳情見第三百七十六章)
隻是,如此一次又一次——
鱷龍眼看著眼前的陰差朝著自己甩出鉤鎖,然後,自己的腳步開始踉蹌,他本能的抵抗,繼續奔跑,不斷奔跑,擺動雙臂,踉踉蹌蹌的想要逃竄。
但是,鐵城逐漸出現在他的麵前。
鱷龍看著鐵城逐漸變近,陰差們也逐漸靠攏,他彎下腰,叉開雙腿,雙手撐住兩邊的膝蓋,胸膛大幅起伏,呼吸紊亂。
這幅場景,簡直就和凡人一樣。
隻是,這個時候,鱷龍有些疑惑,他本來應該是很惶恐的,但他感覺到無比的疑惑。
眼前這個陰差,這個場景……好像很眼熟。
但仔細想了想,很明顯自己是第一次看到他們。
但是,鱷龍突然扭頭看向那邊,在遠處,有個冷漠的太學生。
就是那個太學生複活了自己,然後目睹著自己複活,引來陰差的那一刻。
怎麼說呢……他覺得特彆眼熟。
但不是在這個場景中,他確信在這個場景裡,自己是第一次見過他。
可是,鱷龍總覺得,這是現在而已。
好像在以前,他不知不覺中看到過對方好幾次。
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看到過許多次。
甚至腦海裡能夠浮現出來,他和彆的人吵架,爭論,戰鬥,交談,朗讀台詞。
是的,朗讀台詞。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在朗讀台詞。
儘管登場,但鱷龍知道對方改變發型後變成了什麼模樣。
鱷龍的腦子裡似乎能回憶起他各種各樣的樣子。
而且,那個太學生,也以同樣程度的冷冷目光在回望自己。
此刻的這一場景,曾經自己所看到的那個場景,應該不是此刻所能實現的。
那些熟悉感,是怎麼來的?
鱷龍疑惑於此。
背後潛伏的種種事情,都沉入了忘卻的深淵,於是,鱷龍這個時候,決定潛入下深淵,回想出深淵裡的細節。
這不看不要緊。
他潛入記憶的深淵的時候——
李啟突然一個寒顫。
捏嘛!
不祥的預感,巫覡的第六感在叮鈴叮鈴的響。
他立刻想要去阻止。
鱷龍,要成為變數了,他差點突破了四品,是祭酒在扶持?
但這個時候,他道途的劣勢就顯現了出來。
他無法回溯鱷龍,因為鱷龍是‘真實的’,所以他隻能阻止鱷龍,卻不能直接把鱷龍回溯到過去。
但是,下一刹那。
鱷龍的狀態突然倒退。
發生的一切被抹去了。
與此同時,太學祭酒也直接撤離。
因為有人來幫忙了。
巫烈出現了,似乎他那邊的攻勢,他已經解決掉了。
那就好。
巫烈的力量出現,回溯成功,這下,鱷龍這最後的變數也被抵消。
太學祭酒撤離,有諸界樞機的庇護,追擊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說也沒必要。
諸界樞機的力量並非無止境的,雖然庇護了三品的離開,但消耗的力量,巫道也會在其他地方賺回來的。
說不定,在巫道二品眼裡,三品的這一次浪費諸界樞機撤退的行為,是一次突破的機會呢?
戰場本身就是聯動的,所有的資源都是明擺著的,每用掉一分資源,損失一個戰力,都會直觀的呈現在戰場整體上。
因此,隻要自己這邊儘可能的贏就行了,一品和二品們會負責整體戰場的力量調控的,誰該去什麼地方,他們心裡很清楚。
所有敵人撤離。
“呼,又打退一波,這下算是賺了。”巫烈拍了拍李啟的肩膀:“不過,你這次居然需要我來幫忙,有點稀奇啊,以前可都是你幫我的。”
“我抽調了一些算力,去接觸諸界樞機,被對方抓到破綻了。”李啟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了原因。
他分心去分析諸界樞機,直接導致了鱷龍這個變數的產生。
如果不是巫烈及時出手的話,恐怕戒尺就要被複活了。
複活了戒尺,李啟怕是就要輸了。
不過還好。
巫烈來的很及時,這下戒尺的死亡算是確定了,被兩位大巫所見證,那麼除非來更多的人道三品,否則很難更改。
“接觸諸界樞機?你膽子還真大,有收獲嗎?”巫烈問道。
“算是有吧。”李啟說道。
“下次小心點,觸摸二品的信息,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巫烈擺了擺手,然後繼續處理他的事情去了。
而李啟這邊,則閉上眼睛,開始回憶。
諸界樞機的信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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