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華副科長找你。”
許大茂一聽也納悶:“他找我乾什麼?”
“那誰知道,你快去吧。”
許大茂一溜小跑來到了張忠華的辦公室門前。
張忠華就聽見敲門聲:“進來。”
聽到張忠華的聲音,許大茂推門進來,走到張忠華桌前:“張科長!您找我啊?”
“哎,大茂哥。你還是叫我小華吧。”
“這在單位還是叫科長吧,不然讓人聽見影響不好。”
“最近怎麼樣啊?我最近一直在忙,廠裡對你的處罰我也沒有關注,聽說你被罰了半個月工資,還要掃一個月廁所。”
張忠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和喝了一口水,然後問許大茂。
“哎,小華啊,你說我造的什麼孽啊,院裡院裡掃廁所一個月,廠裡廠裡也要掃廁所一個月,每天就圍著廁所的打轉,還扣了半個月工資,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聽到張忠華問自己想最近的情況,許大茂立刻叫苦不迭,這段時間四合院跟軋鋼廠兩頭跑的打掃廁所,可把許大茂惡心壞了,這已經九月份了,雖然最熱的天氣過去了,但是那個味啊,依然辣眼睛。
再加上何雨柱在這四合院監督他掃廁所時吹毛求疵,在廠裡還是不是各個測所以找他,找到就一頓嘲諷,許大茂最近是一把下冊的掉頭發。
他雖然跟張忠華關係不說多好,但也沒什麼矛盾,自然是希望張忠華能夠替他說說話,把懲罰撤銷,哪怕一頭的懲罰被撤銷也好。
聽了許大茂的話,張忠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造的什麼孽?你造的什麼孽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乾的那是人事嗎?”
許大茂聽了張忠華話,猛的一縮脖子。
“科長,你也知道,我跟何雨柱這麼多年年了。”
“我當然知道,你跟柱子哥從小一起長起來,可以說從小不對付,你整他他整你,從小鬥到大。不過這都不算什麼,但是這次事,你真的是過分了,你知道嗎?”
張忠華看許大茂,低著頭沒有說話,就繼續說說:“你跟柱子哥以前那點小打小鬨,那都不算事,你給他下點巴豆,或者趁著他上廁所把他一腳踹進坑裡,說白了都是鬨著玩的,上不得台麵,也沒有人會當回事。”
“我沒有……”聽到張忠華話,許大茂連忙狡辯。
“你有沒有你自己清楚,當然你打不過他,想點陰招報複報複我們都可以理解。”
“你們???”
許大茂懵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
“對啊,我、三位大爺、老太太還有其他一些人,知道的不少,每次你挨了柱子哥揍,過不了多久他肯定出事,不是你還能是鬼啊,而且這軋鋼廠還有四合院人來人往,你真當所有人都瞎啊?”
許大茂徹底無語了。
“也就是柱子哥腦子直,我們也沒給他說,他自己更沒往那方麵想,不然你一天能挨八遍揍。”
這話聽的許大茂冷汗直冒,胯下隱隱作痛。
“不過,大茂哥,這次你過分了,破壞人婚姻,這可是大忌啊,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聽說過沒有啊?這要是放到解放前,你被柱子哥打死都沒管,你信不信?”
“小華,我謝謝你。”
“你謝我乾什麼?你他喵應該謝謝和諧社會救了你。”
“是,是,是。”
“你也不想想,平時那點小事,一大爺老太太他們都不當回事。這次你真要是把柱子哥婚事給攪和黃了,一大爺還有老太太能放過你?”
說到這張忠華停了一下,目光幽幽的看著許大茂,把許大茂看的頭皮發麻。
“就算一大爺,老太太他們能放過你,我能放過你嗎?你說呢大茂哥?”
許大茂聽到張忠華話,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
張忠華跟何雨柱兄妹倆的關係,他可是知道的,可以說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自己跟張忠華那點關係照著何雨柱一家跟張忠華的關係可差的太遠了。
張忠華要是聯合一大爺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整他,那這軋鋼廠還有四合院他可能真的的待不下去了。
“小華,我錯了,我真沒有想這麼多啊。”
張忠華的話嚇得許大茂都快跪下了。
“大茂哥,我知道,你確實沒有想那麼多,所以這次我也不怪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回去找機會給柱子哥道個歉,廠子這邊對你打掃廁所一個月的處罰,我會想辦法幫你銷了,明白嗎?”
“明白,明白,謝謝你了。”
“去吧!”
“是,是,是。”
許大茂一刻也不敢在這停留,著會的張忠華太可怕了,雖然沒有放很多的狠話,但是感覺和以前完全是兩個人。
許大茂出了張忠華的辦公室,飛快的回到自己的放映器材室,靠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動彈,背後的衣服都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