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忙著給街坊們寫對聯了嘛。”
閻埠貴抬頭瞪了張忠華一眼,然後答道,顯然三大爺閆埠貴還記恨著小年的事兒呢。
真是個小心眼。
“三大爺,您這字寫的不錯啊,您給我也寫一副吧。”
張忠華這才想起,他好像沒買對聯,前世自己從來不貼,所以一時都沒想起來。
閻埠貴聽到他誇自己的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得意道:
“有句話叫字如其人,見字如麵?按過去的話說,不見人隻見字,便知其人八分。”
張忠華嘴角抽了抽,咱先不說古人的判斷方法究竟對不對吧。
就這你閆埠貴這人,要是憑借這字了解,那跟你可差海了去了,估計連一分您老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還有見字如麵是這意思嗎?
“成,成,成,您老說的都對,那您給我寫一副唄。”
“小華,你也是個文化人,用得著我給你寫嗎?”
三大爺閆埠貴撇了一眼張忠華
“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能搶了您的活是吧?”
說著張忠華掏出錢,拍在桌子上。
“這是給您的潤筆費。”
“得嘞,交給我了。”
剛才還看張忠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三大爺閆埠貴一看到錢立刻喜笑顏開,飛快的把錢收了起來。
其實給的錢不多,去掉值的錢閆埠貴倒也能掙點,所以每年閆埠貴對於幫街坊鄰居寫春聯才這麼熱情。
街坊鄰居也都找他寫,因為找他寫比外麵買要便宜,當然也就便宜一點點點點。
“勞您駕多費心,我出去轉轉。”
“擎好吧你。”
張忠華搖了搖頭,這個閆老摳還真是見錢眼開,於是不再理會他邁步就出了四合院。結果剛出胡同口,迎麵就碰到何雨柱背著聾老太太從外麵回來。
“喲,柱子哥背老太太出來遛彎兒啊?”
“小華啊,街麵上熱鬨的很,老太太就想著出去轉轉,結果這人太多了。”
張忠華湊到聾老太太耳邊大聲說:“奶奶,出來遛彎兒啊?”
“你這孩子,喊什麼喊,我能聽見。”
聾老太太不滿的揚了揚頭說到。
“那誰知道啊?誰知道您什麼時候能聽到,什麼時候聽不到啊。”
“你這孩子討打,柱子提奶奶揍這個壞小子。”
聾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示意何雨柱。
“好嘞。”
得了聖旨的何雨柱抬腿作勢就要踢張忠華,張忠華飛快的一閃,就躲開了。
“你這傻柱子還真踢吧。”
聾老太太直接擰了何雨柱的耳朵一下。
“奶奶是你讓我踢的啊?”
何雨柱委屈巴巴的說。
“行了,柱子哥你彆惡心了,奶奶街上熱不熱鬨啊?”
“熱鬨啊,可熱鬨了,就是人太多了,我這身子骨真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哈哈哈,哪兒能啊,您啊身子骨好著呢!柱子哥帶奶奶回去休息吧,我去轉轉。”
“好嘞,你去玩兒吧。”
說完何雨柱背著聾老太太往四合院走去。
張忠華也轉身出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