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坐在辦公室的張忠華,回想著昨天夜裡在許大茂家窗外聽見的話語。
先是跟婁曉娥離婚,緊接著細節的死對頭何雨柱又當上了食堂副主任,這雙重要打擊,著實是讓許大茂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許大茂本來就一肚子壞水,現在又受了刺激難保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說不定心一橫就會去舉報婁家。
距離婁家聯係的船最近一次進港沒幾天了,不能讓許大茂在這個時候搞機會,得想辦法把他支走,讓婁家抓緊跑路。
可是怎麼把他支走呢?
張忠華發愁了起來,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把許大茂支走,不能讓他起疑心,這就難辦了。
突然張忠華想起了起幾天的一份文件,於是起身走向文件櫃,從文件櫃裡拿出一摞文件,開始翻找起來。
終於張忠華從這一摞文件裡找到了想要的東西,看著文件的內容張忠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張忠華打開辦公室的門:“劉哥,替我找下許大茂!”
“好嘞!”
一個人聲音回應到。
這是宣傳科的劉乾事,他應了一聲就出門去叫許大茂了。
不一會兒,許大茂就來到了張忠華的辦公室。
“張科,您找我啊?”
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神態有些萎靡的許大茂,張忠華搖了搖頭。
許大茂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實際上並沒有招惹到張忠華,張忠華的心裡也不太想整他,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總都有個親疏遠近。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四合院的世界多了個我,而婁家還救過我父母的命,取舍之間隻能對不起許大茂了。
張忠華把這些想法甩出腦海,立刻換了一副關切表情。
“大茂哥,我聽科裡他們說,你最近情緒不是很好啊,這樣狀態可不行啊,你得抓緊調整調整!”
張忠華作為宣傳科的副科長,關心下屬的工作情況也是合情合理。
而且作為跟許大茂還是一個院的鄰居,發現鄰居心理出現問題,把許大茂叫來關心兩句也是理所當然。
“唉,小華,你也知道我這剛剛離婚,何雨柱又當了食堂副主任,我這心裡憋屈啊!”
許大茂歎了一口氣,有些哀怨的說。
“你說的我都知道,你這段時間確實是不容易啊,不過你這事兒,我呢也不好說什麼。我跟婁家還有柱……何雨柱的關係你也是知道的。”
“小華,我明白你跟婁家還有何雨柱關係比較好,但是我現在走到哪兒都有人指指點點,實在是……”
“是啊,這年頭離婚這是個大事兒,也是個稀罕事,難免會讓人議論紛紛,想來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忍一忍吧。”
“過段時間?我現在過的是度日如年啊!”
許大茂氣的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大茂哥,你彆激動,要我說你得想法出去一段時間,好避避風頭。隻要一段時間見不到你,軋鋼廠的人自然就會把這件事兒給忘了,要不然你這天天在他們麵前晃悠,他們一見到你就會想起這事兒啊!短時間內還是會議論你的事的!”
聽了張忠華的話,許大茂一愣,出去避避風頭,等人澹忘自己離婚這事兒?似乎是個不過分選擇。
許大茂隨即思索起來,似乎是在思考張忠華的辦法的可行性。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一段時間見不到我,周圍的人自然就澹忘了!還是你們文化人有辦法!”
想明白的許大茂臉上的憂愁之色立刻少了大半,可是許大茂興奮了沒一會兒,突然又萎靡了下來。
“你說的倒是簡單,讓我出去避避風頭,我上麵哪兒去避風頭啊?天天都要上班怎麼出去一段期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