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殺手奶爸們的場合(1 / 2)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三個男人也能搞一台戲。

對於甚爾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順平和真人都是不樂意的,就好比擁有領地意識的動物忌憚著其他物種侵入自己的地盤。

這家夥還總是沒臉沒皮地勾引花山院!他曾經偷偷嘗試對這家夥用「無為轉變」——雖然和花山院定下了「束縛」, 不能隨意傷害他人,但隻是用「無為轉變」給對方整個容降低一下顏值、讓對方收收那該死的無處安放的性張力還是可以的, 結果!

「無為轉變」對甚爾根本沒效!而且,真人發現這不是因為他的「術式」失效, 而是單純是甚爾的肉|體強悍的不講道理,根本沒法改變, 簡直是見鬼了。

更慘的是, 變成貓貓接近甚爾的真人, 他的小動作還是被發現了, 直接被抓住了命運的後頸,眼看甚爾就要磨刀霍霍向小貓, 如果不是花山院探頭把真真牌貓貓拎回來, 真真子的咒靈之生隻能到此了。

真真子滿肚子孑然妒火無處發泄, 隻能咬著手絹嚶嚶嚶地去貼貼花山院, 將「無為轉變」的變身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dk順平則是不動聲色地轉發一些新聞,比如《真實的男公關||靠誘逼女性下海賣|身賺錢的p|u|a集團 》、《為控製主顧, 牛郎竟拍女顧客不|雅照故意讓其染病》。

兩個平常互相看不慣對方的一dk一咒靈都在此刻統一陣線,攜手共克外來的小妖精(劃掉)

“甚爾君,你有用武之地了。”花山院走出房間對倚在沙發上看賽馬頻道的甚爾喊道。

被花山院弄得已經習慣貓化、正團著身子在毛絨毯上睡覺的真人貓貓,三角形的耳朵立刻警覺地支愣了起來, 柔軟的灰色皮毛上生出一對天鵝一般的小翅膀, 借著這對雙翼一頭紮進花山院懷裡。

甚爾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真人。

還真是搞笑, 他以為的大客戶結果不是人, 而是咒靈。知道這點後, 本身就沒有無償倒貼人習慣的甚爾更是放棄了出賣美色騙財的想法,他暫時還沒有人外的xp與愛好,哪怕花山院確實長的很不錯。隻不過他那混不吝的性子,難以叫人發覺他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花山院提溜著真人瞅了瞅,摸了摸他那絨絨的小翅膀,手感異常不錯,瞬間覺得這家夥可以做小可(可魯貝洛斯)的代餐了。經過她的審美培育,真人的審美終於往陽間方向發展,不是一天天的搞什麼奇美拉形象。

甚爾問:“什麼活?”

“應該可以說是個人傳記陳述吧。”花山院一邊揉著毛絨絨一邊解釋了一下具體內容,“你去橫濱,跟一個家分享一下你曾經的工作經驗。考慮到這是出差,給你漲工資,月薪五千萬。如果有人找他什麼麻煩,幫助解決一下,有額外績效。”

好耶!這個小白臉終於要走了,真人貓貓高興的抖了抖耳朵。

“ok。”聽到加薪,甚爾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翌日。

織田作一如既往地在偵探社上著朝九晚五的班、下班後先去學校裡把幸介和克巳這兩個最年長已經到了入學年齡的孩子從學校接回家,做完飯開始寫寫,有靈感的時候能寫不少,也有可能斷片卡文,這時翻翻自己最近市麵上淘的書,或者花山院推薦的書。這生活就是如此的樸素簡單,不是什麼絢爛的可和人說具備激情或亮點的生活,但織田作感到心滿意足。

回到家時,他發現門外倚站著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男人有著異常吸引女人的俊美臉龐,這張臉最為英俊的部分當屬他那銳意橫溢的碧綠雙眸與兩道匕首般鋒利的黑色眉毛,他的嘴角雖有一道傷疤,但反而給他增添了一種獨特的魅力。

平淡的生活並未消磨掉織田作那段殺手過往鍛煉出的機警,一個照麵,他便從對方身上嗅出了同行的氣息,而且——這個男人異常的強!若是作為對手相互廝殺,恐怕即使有「天衣無縫」輔助,他也無法生還,兩個孩子都被他下意識拉到了身後。幸介和克巳也反應迅速,也意識到了什麼,就像渾身的毛都紮起來的貓咪,但經曆過mimic事件後他們都成長了,變得謹慎小心,沒有說因為好奇探出頭什麼的,而是乖乖地呆在織田作身後,隻是捏了捏織田作的手心,表示會聽從織田作指揮見機行事。

織田作心想,現下唯一慶幸的是「天衣無縫」一直未曾發動,男人還沒有動手的想法。

是……森首領派來的人嗎?

織田作並不清楚自己已經在□□銷戶“被壯烈犧牲”的事,他隻知道太宰被黑|手|黨通緝不得已在外漂泊,先前的平靜生活,他隻能當自己是小卒子,組織的追殺被太宰吸引了火力,現在……

男人望見他時,瞥了眼他牽著的兩個孩子,碧綠的瞳孔閃過一絲驚詫,“喲,你這家夥……嘖,難怪大小姐會提到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上門。”

“你是……?”織田作猶豫地問。

男人似乎並不是港口mafia派來清理叛徒的。

隻見這男人低頭嘟囔了一句,似乎是“得多要點外快錢”,轉而就抬頭對他說:“大小姐沒有跟你說嗎?她說她下午給你發了短信。”

織田作聽了從風衣口袋裡拿出手機,他一翻,果然有一封短信顯示未讀,點開一看正是花山院發來的。

「織田作,聽太宰說你的寫作事業遇到了經驗性方麵的障礙。我給你送了一個行走的素材過來,他叫伏黑甚爾,伏黑這姓讀來累,直接喊他名字就好。甚爾是最強的小白臉,一定可以推進你的寫作進讀。——by紬」

最強的小白臉?這什麼跟什麼啊……織田作這一次正大光明地掃視了一番甚爾,再次迷惑了,難道不是該說是最強的殺手嗎?

不過確認了此人身份,織田作終於也放下心來。

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進來坐坐吧,甚爾先生。”織田作邀請道,“我是織田作之助,你可以喊我織田作……不知為什麼,我的朋友都愛這樣不好好喊我姓氏。我剛看到紬發的消息了。下午我在上班,下班後先趕去接幸介、克巳了,沒有來得及看手機。剛剛誤會您了,抱歉。”

甚爾從善如流地進入了房子,房子還是很寬敞多,但是遠遠比不得花山院家的精致。

但目前這房屋也是織田作有花山院資助才能租下的,按她的說法是,家裡有五個小孩子,就得住的空間開闊些。

好在他前些天隻是理所當然的去救人,然後稀裡糊塗的就通過了偵探社的入社測試,成為正式社員後,他的工資也水漲船高,加上福澤社長了解到他家有五個小孩,可能未來還會有更多小孩,就給他在福利金方麵的待遇提升了不少。這樣的話,努力工作個一年左右,大概就能把紬的錢給還上吧?織田作不太確定的想。

甚爾很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織田作趕著小孩子回房間裡寫作業,再去廚房給作為客人的他準備茶水。他瞥了眼織田作的普普通通的穿著,再想到這男人金盆洗手了在正常社會從事正常工作,但是普通工作可很難養的起五個小孩還能住這種大房子,對於這房屋或者資金來源,甚爾倒也隱隱有了些猜測。

待織田作端了水杯置於甚爾麵前,他見甚爾捏著下巴眉頭緊鎖地看著他,仿佛他是一道什麼世紀難題。

“甚爾先生,怎麼了?”織田作問。

“我在思考,大小姐說過她喜歡的是傳統類型,還親口說過是寶井秀人、林佳樹這種,所以你這帶著五個小鬼的大叔是怎麼勾搭上她的?”甚爾望著織田作的胡茬,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同樣是殺手,花山院大小姐對他無動於衷,而眼前這位都可以說是追著賞飯吃了吧?

圖他啥,圖他呆欲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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