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戰損美人?(2 / 2)

對於花山院無賴地立刻打白旗的舉動,五條悟氣的有些牙癢,打嗨了一副要他命的架勢,打不過就立馬滑跪認慫喊老師。

方才,他被黑繩網住,那種咒力在體內橫衝直撞備受乾擾狀態可不好受,好在他當機立斷強行使用了「偽.虛式」把自己救了下來。之所以說偽,在於乾擾狀態下使用的「虛式」與真實的「虛式-芘」的作用原理還是一樣,采用了「術式順轉」、「術式反轉」的融合疊加成了「虛式」,但是被乾擾狀態下咒力的無序流轉,誤打誤撞造就了多個的「術式順轉」和「術式反轉」,後麵的步驟則是有點像求得最大子數組之和。這個與原本的「虛式」離題萬裡的「偽.虛式」,根本就是原先「虛式」力量的乘方運算。可以說,這比以往五條悟所有物理性攻擊都要強上n次方倍,而且,他擁有「六眼」,已經完全記錄並反向解析出來了「偽.虛式」的咒力運轉公式,這意味著他之後隻要再行試驗一番,就可以完全掌控這一威力無與倫比的新咒術。

總之,最強的他又又又雙叒叕變強了。

然而,五條悟還是很不爽啊。

五條悟此刻就像一隻炸毛的白貓貓,問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還因為對方擺爛沒法發泄。

更氣的是,花山院見到他還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

白貓貓沒好氣的大聲說:“笑什麼笑啊!”

按理說,不該是被戰損的他傾倒嗎?

“噗嗤——”

是另一邊的野薔薇不小心笑出了聲,發覺老師無事後她的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而五條悟此時的狀態更是讓她毫無障礙地笑了出來。

五條悟頭頂緩緩生出幾個小問號。

俗話說的好,戰損美學yyds!

麵孔精致的他唇染鮮血,相較於平常多了一種美玉碎裂般無與倫比的淒美。雖然一身顯得狼狽不堪,但他的身軀依然屹立不倒,眼中仍流露著不容侵犯的堅毅,臉上殷紅的血漬像是殺戮中盛放到極致的花朵,似枝上的白玉蘭沾染了鮮血卻不汙穢,聖潔與血腥交織,反而有一種危險迷人、蒼涼破碎的美感。

這可是他的戰損限定啊!

一般而言,不是會激發人矛盾的淩|虐欲和保護欲什麼的嗎?!

也沒見哪個見了戰損美人,會哈哈大笑吧!

他難道不惹人憐愛(?)嗎?他難道不是美到令人窒息?

野薔薇的笑聲也感染了其他人,悠仁也暢快地笑了出來,就連惠的嘴角也掛著些許笑意。山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五條悟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

這到底笑什麼笑啊!

無他,五條悟現在可不是什麼戰損美人,而是殺馬特美人。不同於戴上眼罩後的雜草發型,這時的五條悟完全就是仿佛喝了豎發劑一般,腦袋上的白發像是避雷針一樣完全豎了起來,和伊藤真司的發型如出一轍,遠處看像極了一棵沒開花的水仙蒜頭。

造就這啼笑皆非之景的罪魁禍首還得賴花山院,她的「雷法術式」給五條悟來了個五雷轟頂,同種電荷相斥,使得五條悟的頭發完全豎了起來。

當五條悟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自己頭發上時,他就意識到了不對。他望向花山院含著笑意的琥珀色雙眼,大大的貓兒眼清澈靈動,看起來可愛極了,也是一麵適宜的鏡子。這琥珀色的鏡中正倒映著他那滑稽的模樣。

五條悟摸了摸一向柔順的銀發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一時間內心竟有些委屈,配著豎發更像是可憐的白色小刺蝟。

“紬醬你真的好過分啊!”二十八年來從未如此出糗的五條悟語氣幽怨的抱怨道。

花山院以「你說的都對」的殷勤模樣點著頭,臉上是燦爛的笑容,“老師說的對!”

分明就是一副「我就過分怎麼了」的樣子。

#這是什麼品種的混世魔王

五條悟被噎住了,他的語氣愈發的幽涼,“?醬~你好無情,你好冷酷,你好無理取鬨!”

“嗯,我就無情、冷酷、無理取鬨。”花山院敷衍的回答。

五條悟嘴角一垮,“如果不是下降的天逆鉾的威力太大,直接穿透我的心臟……要是卡在我身體裡,那我恐怕真的要涼了!”

花山院無動於衷。

“我可是差一點點點,就要涼了啊!”五條悟聲嘶力竭地強調。

花山院這時才認真的點點頭,“受教了、受教了,「下回直接讓「天逆鉾」刺進老師身體裡」這點我會專門記在筆記本上。”

開玩笑的~

其實記了也沒啥用,她其實不擅長打近戰,因為她的體術用的分外潦草,真近戰了以五條悟原劇情線毀掉了「天逆鉾」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咒具的忌憚與謹慎,肯定不會給她機會捅他刀子。

最多就是閃避點滿,以五條悟可以順放大招的情況,也不一定有機會近戰。

遠戰則是不好把控「天逆鉾」的穿刺力度,今天能打遠戰大獲成功,就是圖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出其不意。

花山院有「概念卡牌.六眼」,自然是知道「六眼」的目力極點。她提前使用「異能卡牌.汙濁了的憂傷之中」,在數把「天逆鉾」上附著了重力因子,操縱升空,先定好「天逆鉾」降落的各個時間節點,確定超過「六眼」觀測距離後,就能算好兩波「天逆鉾」劍陣需要的隔空距離,到了時間就取消反重力作用,開始讓「天逆鉾」降落。

五條悟嘴角抽搐。

聽聽,這是人話嗎?!

所以,為什麼未來的他會把花山院這種冷酷無情、不講道理的小(熊)怪(孩)物(子)招進學校啊!

五條悟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是什麼同理心極強的人,但他卻能理解花山院攜著殺意與他戰鬥的行為。

可以修複虎杖心臟、已經到了說是複活也不為過程度的「反轉術式」,甚爾和陽葵這種死亡多年之人的複活,以及花山院本人可以在“死亡”後成為咒靈……掌握著這樣驚世駭俗的手段,仿佛可以毫無限製的複活他人,生與死並在這種人眼中自然就失去了明確的界限。

這樣的人,真的會明白生命的可貴,去尊重生命的意義嗎?

五條悟想起來那個溫和老實的男人說的話:「紬不是壞孩子。她看起來散漫,但是,我相信她的選擇都有意義。」

他問:“那你覺得你現在的選擇就是正確的,能得到你想要的?”

花山院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

五條悟還想起來漏瑚那句「主公」的稱謂,“像剛剛那個火山頭一樣的特級咒靈不止一個吧?你已經是他們的首領了?”

“是的。”

“「具有等同於人類的智慧」的咒靈、死去的人還能以活著的姿態重新出現在我眼前……”五條悟低低笑了一下,“下一個是「最強被「封印」」?”

花山院誠懇的點點頭,目光裡帶著某種憐惜——「你這大孩子腦袋不太好使,這不明顯的事嗎?」

五條悟可以清晰讀出花山院這眼神的意味。

五條悟:“……”

他咬了咬牙,太陽穴上一小根青筋隱隱地跳了起來。

五條悟屈起了手指。

花山院還以為他又要「無量空處」了,下意識舉起雙手:“「領域展開」噠咩喲!”

猝不及防地,花山院的腦門挨了一記爆栗。

她的臉頓時脹氣的鼓了股,就像鬆鼠的嘴裡塞滿了鬆子,看起來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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