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豪門狗血文裡的炮灰(1 / 2)

蔣煊的呼吸落在他的耳邊,聲音低沉磁性,帶著溫柔之意:“我真的很想你,你以前最喜歡跟著我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林子然瞪著他,壓低聲音怒道:“你放開我。”

蔣煊痞痞一笑,戲謔的看著他:“你答應我讓我追求你,我就放手。”

林子然:“……”你這他麼是耍無賴!

蔣煊貪婪的看著男孩的麵容,他已經好些天沒有看到他了,此刻再也壓抑不住,低頭直接吻了上去,不顧男孩的反抗,一手掐住他的下巴輕輕一捏,就強-迫他張開了嘴。

嗚嗚嗚。

林子然被吻了眼淚都出來了,嗷嗷嗷嗷,怎麼辦啊,他抬腳就踢結果也被蔣煊輕而易舉的鎮壓。

蔣煊吻著男孩的唇角,視線下移,落在男孩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低下頭,輕輕一吻落在他的脖子上。

林子然感到脖子癢癢的,男人明顯對他起了欲-望,不行……必須自救,等等,他差點忘了蔣煊的弱點了!

原劇情裡麵寧柏第一次和蔣煊分手是為了什麼?

是因為蔣煊的未婚妻啊!

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線索給忘了!雖然那什麼未婚妻根本沒出場,但蔣煊有未婚妻的事情,跟著他混的人哪個不知道?!

林子然睫毛沾著淚珠,他忽然哽咽一聲,用悲痛隱忍的語氣道:“煊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接受你嗎?”

蔣煊聽到男孩語氣變了,憐愛的抬頭望著他。

林子然眼神帶著控訴,仿佛備受屈辱,他道:“我不想做一個第三者!而且如果宋小姐知道了我的存在,你認為她會放過我嗎?”

蔣煊終於動作一頓,表情微微凝固。

林子然泫然欲泣:“你根本沒有想過這一點對嗎?你對我,隻不過是產生了一點興趣,想要玩玩而已……”

蔣煊心頭一沉,連忙道:“不是的……”

林子然:“那你就先去解除婚約再來找我吧!”

蔣煊:“……”

林子然見蔣煊終於無言以對,表情十分悲傷,內心給自己比了個V,蔣煊為何在原劇情裡情路如此坎坷?寧柏涼薄是原因之一,但是他身邊扯後腿的豬隊友太多了啊!他未婚妻不好惹,他老爹也不好惹,他家裡人和朋友也不好惹……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隻不過現在劇情崩了,自己把這些事給忘了而已!想當初他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還準備以後吃瓜看熱鬨呢……幸虧給想起來了!

害,自己傻了才和蔣煊硬碰硬。

自己隻需要給他點希望,暫時穩住蔣煊就行,他不去解除婚約自己便可以理所應當的拒絕,他如果真

的要去解除婚約……嘿,等他搞完自己早就走了去下一個世界了!

蔣煊看著男孩泛著淚光的雙眼,心又軟了,自己剛才差點又因為衝動犯錯了,他鬆開林子然的手,將他抱在懷裡,憐惜的道:“彆哭了,我不會讓她動你的。”

嗬,大男人主義!

林子然垂著眼睛,道:“你會和宋小姐解除婚約嗎?”

蔣煊遲疑了片刻,道:“給我一點時間。”

林子然立刻撒潑,紅著眼睛道:“我是不會和有未婚妻的男人交往的,還是說你根本沒有打算認真和我交往,隻是打算把我養著玩一玩?”

蔣煊對林子然的步步緊逼感到頭疼不已,他無奈的道:“彆瞎想,我對你是真心的,她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嗬嗬給時間想辦法?臭男人,這點小伎倆也能忽悠我?

林子然定定道:“我該回去了。”

蔣煊不舍得鬆手,在他耳邊廝磨:“那我明天再來看你,嗯?”

什麼,你明天還要來?!

林子然臉都白了。

就在這時寧柏終於找了過來,他本來是想看看林子然,誰知上了樓才知道他不在,於是便下來尋找,因為聽到動靜尋了過來,意外發現男孩和蔣煊糾纏在一起。

眼看男孩眼眶泛紅,一副剛被強吻過的樣子,寧柏心中怒極,他極儘克製才沒有在男孩麵前露出可怕的一麵。

寧柏眼神冰冷的看著蔣煊,“我好像說過,讓蔣總不要再糾纏他。”

蔣煊卻渾不在意,上次你不過是仗著男孩喜歡你而已,但現在你可是他最恨的人呢……

蔣煊挑眉一笑:“怎麼?你們都分手了還管的這麼寬?”

寧柏臉色一冷,但他很快沉聲道:“我是他的哥哥。”

蔣煊一怔,隨即露出荒謬好笑的眼神來,寧柏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誰不知道路茂豐和路曉東關係不好,向來不怎麼在乎這個孩子,否則也不至於容許他整天在外鬼混,馮琬又是個瘋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親生兒子,根本不管路曉東的死活……

路曉東不恨死你就算好了,會認你當做哥哥?!

蔣煊唇角一挑:“下次多管閒事找個好點的借口。”

林子然麵無表情:“他是我哥哥。”

蔣煊:“……”

林子然:“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蔣煊眼中神色變幻,他不認為男孩會認這個哥哥,之所以承認恐怕隻是為了躲避自己而已,不過現在寧柏在場,強留也沒有意義,不如先暫時讓他離開。

蔣煊鬆開了手。

林子然看也不看他們,立刻快步離開!他才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隨他們兩個掐去

,總之彆找他就行!

眼看林子然離開,寧柏用冷銳至極的目光看著蔣煊,緩緩道:“蔣總是不肯放手了?”

蔣煊同樣挑釁的看著他:“難道你打算放手了?”

寧柏看著他無謂的表情,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蔣煊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他還是這樣做了,他為了打擊自己不惜傷害男孩,把他最後的希望和堅持都毀滅了。

寧柏心中怒意再也遏製著不住,上前一把揪住蔣煊的衣領,厲聲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蔣煊眼神也變冷:“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寧柏忍無可忍,一拳打在蔣煊的臉上!

蔣煊眼中戾氣浮現,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恨不得就這樣殺了對方!

蔣煊被打的踉蹌一步。

寧柏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淡色瞳孔中是無比難過的情緒,而之前他甚至都不敢在林子然滿前表露出來,因為他總要在男孩的麵前裝作沒有事,裝作強大,不想讓自己的悲傷傳染了他,他希望男孩能陽光快樂積極的活著……

可是這個人呢?

寧柏聲音低啞,痛苦無比:“你不該這樣做的,你知道他有多在乎他的家人嗎……”

那是他最後的希望啊。

就算路茂豐和馮琬是不夠愛他,但隻要自己永遠不出現,路曉東就還是他們唯一的孩子,至少可以維持住表麵的假象,等路曉東畢業了,慢慢長大了,進入社會了,他會接觸到更多的人更多的事,也許總有一天他會自己想明白,從那個不愛他的家庭中走出來,去收獲真正愛他的人和新的家庭,他還有無限可能……去過著屬於他的平凡簡單的人生。

這個秘密本該永遠埋葬。

可是你又做了什麼呢?為了一己之私,將他二十年的夢徹底打碎,把血淋淋的事實剖開,讓他知道自己為何不被愛,讓他知道自己隻是個替代品,讓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讓他連一點念想都沒有了。

這個年紀的孩子,心智不夠成熟,想法容易偏激,萬一他承受不了打擊出事了怎麼辦?

蔣煊看著寧柏這樣的表情,微微怔了怔,心頭又浮現煩躁的情緒,他冷冷道:“那樣的父母不要也罷,他離開他們是好事,我自然可以保護他,在我身邊他會比以前過的更好。”

寧柏神色痛苦,嗓音低啞:“所以,你就告訴路茂豐我的身世,讓曉東恨我,這樣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是嗎?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蔣煊其實也知道這樣做肯定會讓男孩受傷,但他有信心控製一切,將男孩趁機納入他的羽翼之下,讓他從此以後都信任依賴他……

忽然他抬眼,臉色劇變:“曉東,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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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然站在不遠處。

他之所以去而複返是忽然想起來,這兩個家夥萬一在這裡打起來,鬨的不好看,於是準備回來說一聲讓他們要打出去打。

誰知道剛好聽到這件事。

果然是蔣煊捅出來的啊。

石錘了。

蔣煊望著男孩的眼睛,心不住的墜落,就在之前他還沒有這般恐慌的感覺,就像是要徹底失去對方了一般,他沒有想到會被聽到……

無可辯駁。

蔣煊嘴唇動了動:“曉東……”

林子然麵無表情,冷冷看著他:“我想說你們最好去學校外麵鬨,彆在這裡打,不過聽不聽隨你們,我走了。”

說完再次轉身離開。

蔣煊想要上前追過去,去解釋,可是自己該如何解釋呢?隻要這件事不被知道,他認為自己總是有機會的,他也不怕寧柏揭穿他,因為寧柏不被信任……可是這一次,是男孩親耳聽到的。

蔣煊從未有一刻這樣清楚明白。

他會恨他。

而他甚至都不敢,現在追過去。

因為害怕麵對男孩絕望憤恨的眼神。

他真的,做錯了嗎……?

寧柏也沒有想到會被聽到,他一直知道蔣煊是男孩信任的大哥,所以在他遭遇了這樣的打擊之後,不願意告訴他這樣的事情,雪上加霜,都怪他沒有能控製住自己。

寧柏咬咬牙,還是轉身追了出去。

他實在是不放心。

林子然已經回到了寢室,看著寧柏擔憂焦急的神色。

他沉默許久,忽的歎了口氣,勾起嘴角:“我搬去你家住吧。”

寧柏錯愕的看著他,似乎非常意外林子然會這樣說。

林子然聳聳肩,道:“蔣煊還會再來的,我不希望在學校鬨的不好看。”

這一天天的,都讓人不得清淨。

他不想讓路曉東死之前,最後留在校園的傳說是:勾-引母親的親生兒子,讓男人為他爭風吃醋。

不想讓這些醜聞成為路曉東身上最後的標簽。

他雖然是可以不要臉啦,但還是給路曉東留點臉麵。

林子然沒有多少東西,很快就收拾好了,直接坐寧柏的車去了他的家。

這一路寧柏都十分沉默,但是從他緊握方向盤的手可以看出來,他其實很緊張,心情並不平靜。

林子然再次來到寧柏的家,心思有些飄遠……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來這裡住,但是反正都要走了,也就不怎麼挑剔了。

寧柏表情非常凝重,他輕咳一聲,帶著林子然來到他的臥室,說:“你就住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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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然臉色一冷,這家夥經不起考驗,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

寧柏知道他誤會了,立刻道:“我睡沙發。”

嗬嗬,林子然不信,這麼大的房子就隻有一間房有床,連個客房都沒有?

他一間間的推門去看。

書房、健身房、陽光房、雜物間、儲藏室……

我去!還真的隻有一件臥室。

彆看房子這麼大,但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人生活的氣息,像是壓根都沒有想過會有任何人來住,這個人也太孤僻了吧!

自己一來就把寧柏趕去睡沙發了,林子然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是錯誤的了,他也許不該來這裡。

不如去住酒店吧。

眼看林子然要走,寧柏連忙小心道:“你住這裡沒有關係,如果你確實介意,我可以搬出去住。”

林子然:“……”

他定定望著寧柏半晌,看著男人緊張不安的神色,忽的釋然了,呸!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體貼啊!這不正是他報複寧柏的好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