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少臣伸手將電腦椅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椅子快速移動, 明希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扶手才不至於直接撲到印少臣懷裡。
她驚慌地盯著印少臣看,看到印少臣眯縫著眼睛看著她, 眼神有點危險。
“怎麼了?”明希問他。
“幫你一次被你寒心一次,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問。
明希想了想,還真是這種情況。
她立即發愁了,歎了一口氣:“那怎麼辦啊?”
“今天彆惹我生氣行嗎?”
“好的好的。”她抬手比量了一個“OK”的手勢,乖巧懂事。
“你讓我親一下,我告訴你我跟何然的關係怎麼樣?”印少臣問她, 換了一種方式誘惑她。
她確實挺好奇的, 還有點好奇何然為什麼這麼叛逆,這個特彆的炮灰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一麵?
後來想了想她又搖頭了:“我寧願不知道。”
回答完又問他:“我這算惹你生氣嗎?”
印少臣看著明希真的覺得無可奈何, 喜歡她能怎麼辦呢,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都覺得蠻可愛的。
“我今天幫你了,你打算怎麼謝我?”印少臣又問,他有一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心。
“剛才幫你取暖了, 還請你喝奶茶了。”
“明希, 我手涼。”他再次伸出手來放到了她的麵前。
明希真是無奈了。
明希,我嗓子疼。
明希,我渴了。
明希,我手涼。
她真的是被盯上了。
她伸手拉住了印少臣的手, 握在手心裡幫他暖和, 同時還在念叨:“我覺得你可以試圖轉移注意力, 說不定就會發現比我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你試試去學習呢?刷題的時候就覺得是在過關, 一點一點升級特彆有快|感。”
“我想跟你有快|感。”
“……”明希決定閉嘴。
在隻有他們倆的環境下,印少臣越發流氓了。
寢室就算隔音效果好,也經不住學生們過分的鬨騰。
他們兩個人坐在寢室裡還能聽到外麵的瘋鬨聲,而他們兩個人之間卻沉默得有點尷尬。
隔著寢室的門,就像兩個世界。
她握著他的手,閒來無事抬起他的手看。
彈鋼琴的手欸,手指果然特彆長,指尖圓潤如玉,指甲被修剪得乾乾淨淨。
超級漂亮的手。
她將自己的尾戒拿下來試著戴在印少臣的小母手指上,雖然有點勉強,但是也戴進去了。
“好秀氣的手。”明希忍不住感歎。
印少臣第一次覺得明希那些閃亮亮的首飾順眼,因為明希給他戴戒指了。
今天似乎就沒有安靜的時候。
剛剛回來何然就來了,何然剛走明月的電話就打來了。
兩個人剛剛坐一會,就又有人來敲門了。
印少臣有點不爽,起身走過去到門口問:“誰啊?”
“我!”馮曼曼豪邁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仿佛英勇就義。
明希心中一喜,立即撲過去開門,都不用印少臣親自動手。
馮曼曼拎著裙擺走了進來,看著明希問:“你沒事吧?”
她顯然已經從邵餘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進來就關心明希有沒有被嚇到。
“剛才確實有事,不過現在已經緩過來了。”明希歎了一口氣回答。
“我真沒想到許茶那個小婊|子會過來。”馮曼曼走進印少臣的寢室,遲疑了一下乾脆一直站著,“讓邵餘去處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錯誤,憐香惜玉,現在陪許茶去醫院了。”
印少臣忍不住蹙眉:“去醫院做什麼?”
馮曼曼提起來就氣:“邵餘把事情告訴給黃花了,說她們用真血嚇人什麼的,合計最起碼能有個記過處分吧?結果黃花說這事沒法管,今天全校都是各種惡作劇。”
明希點了點頭:“的確有點難為人,是我膽子太小了。”
“膽子小碰到真血也惡心啊!這個倒是無所謂,老師不能處理我們能處理嘛,不就是兩個女生?”馮曼曼笑得有點壞,“我讓班級裡其他男生帶她們倆去養雞場了,既然拿了雞血就表演個學霸殺雞。”
明希光想想就忍不住蹙眉。
可是這次馮曼曼是向著她,她沒說什麼。
拿真血惡作劇的確過分了,讓她們倆真的去殺雞也算彼此彼此了。
“就是許茶!跟邵餘關係還算行,邵餘有點為難。”馮曼曼提起就嚷嚷,“許茶非說自己被打了,頭頂上也不知道是化妝的傷口,還是真的撞出血了,哭著說自己被毀容了要去醫院。邵餘被她鬨得沒辦法,真就帶許茶去醫院了。”
“受傷了嗎?”明希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依稀記得自己打了人。
“對,還說要鑒傷,然後說你打她讓你被學校處分,她怎麼好意思呢?她自己屁顛屁顛地跑來我們學校單獨針對你,現在還惡人先告狀,這貨是吃癩□□長大的嗎?怎麼這麼惡心人?”
“我特彆害怕的時候好像真的動手了……”明希弱弱地說。
印少臣記得明希求生欲泛濫時那努力掙紮的樣子沒多想,被嚇到會有一些反應都是正茬的,於是在一邊說道:“先撩者賤,你不用害怕,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他絕對不會讓明希被人陷害。
明希點了點頭,忍不住發愁。
她怕再不好好休息會迷失自己。
明明已經很久不這樣了,為什麼最近突然又開始了呢?
馮曼曼看了看印少臣,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讓邵餘幫你選衣服了,最近的衣服都好騷啊。”
印少臣的衣服大多很素,很少會買很花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