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途河的河水實在是太過危險,隻有身懷強大的修為,才能夠在這裡來去自如。
她沒有女主的金手指,修為也僅有金丹初期,所以不能在此久待。
既然寧蘅已經下去了,那她也要挑一個入口下去,條條大路通羅馬,萬一就在底下跟寧蘅碰麵了呢。
寧蘅與自己都認為在河底的七個浮雕中,太一神君、天樞君和北鬥神君的浮雕最為特殊。
現在寧蘅已經從北鬥神君的琢世之上進入,她隻能選擇剩下兩位。
那天樞君妖皇鯤鵬她是暫時不去考慮了,白蒼蒼的骨劍一看就很恐怖。
還是自家師尊的山河圖看起來親切可愛一切。
傅綰連忙遊到玄微的浮雕旁邊,站到他手上的山河圖之上,頓時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隨後,她的身體一輕,暖暖微光籠罩著身子,便被傳送到了三途河的河底之下。
傅綰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空,身體仿佛失重了一般。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便撞入了一片美景。
她跌在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山穀之中,入目皆是繁花綠葉,山穀中央栽種著一株巨大的菩提樹,濃密枝葉垂下,清新好聞。
天呐!這就是玄微的風格!她回家了!
傅綰覺得自己仿佛回了爻山的太玄境之中,無比熟悉。
在陰森森的地府中待久了,她覺得這裡分外親切。
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傅綰膽氣也壯了幾分。
這裡沒有寧蘅在身邊,所以傅綰便可以大膽地使用靈氣,分出神念探查這整座山穀,看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還是要想辦法早些與寧蘅會和,找到明羲所說的三途河的儘頭。
三途河底的初代諸天七皇浮雕之上,必定是有一個浮雕法寶是通向“三途河的儘頭”。
傅綰知道自己這個肯定不是,於是她爬起來,朝著山穀的正中心走去。
她方才使用過神念探查整個山穀,所以知道山穀的正中心有情況。
傅綰的腳踩在綿軟的草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她似乎在山穀正中心的菩提樹之下,看到了一個人影。
這人影很是熟悉。
不對啊……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人?
傅綰連忙禦風飛行,飛了過去,
待來到了菩提樹下,她才鬆了一口氣。
菩提樹下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個雕像。
看來初代北鬥神君果然不愧於他的手中法寶,果然熱愛雕刻。--
這雕像,正是玄微。
不是坐在輪椅上的玄微,而是站著的玄微。
當年太一神君玄微與天樞君妖皇鯤鵬大戰一場,將鯤鵬誅殺,他自己也受了傷。
一處傷,在雙腳,玄微雙腳被
鯤鵬啃噬,從此不能站立。
另一處傷,在眉間,玄微被鯤鵬妖氣所傷,所以眉間有一抹金色疤痕。
這個玄微,雙眸緊閉,麵容溫柔和煦,一看這雕刻的他就是浩劫之前的玄微。
傅綰看到玄微的麵前有一石桌,上麵雕刻著縱貫之線,黑白棋子錯落分布其上,而玄微手上正執一白字,將要落未落,似乎正在與人對弈。
而石桌的另一邊,便沒有人了。
傅綰不懂棋藝,所以一臉懵逼地看著那棋盤。
這整個山穀都是封閉的……
不管往哪裡走,走到儘頭都是綿軟朦朧的霧氣,擋住她的去路。
在這個小空間中,唯一特殊的地方隻有這裡。
所以,出口也在這裡。
在原書《為仙》裡,隻說了寧蘅最終在“三途河的儘頭”碰上了惡毒女配傅綰,卻沒說傅綰是怎麼來到哪裡的。
傅綰摸著下巴,苦笑了一下。
看來得靠自己過去了。
傅綰冷靜思考,胡亂分析,按照她多年來看的經驗……
以目前這個情況來說,眼前有一個棋盤,上麵是未下完的棋局。
暫且把這個山穀看做一個密室,所以自己想要離開這個山穀,肯定是要解開這個棋局對不對?
傅綰覺得自己遇到了難題,她根本不懂對弈,要怎麼解開這個棋局?
她看著棋局,素手無意識摩挲著棋盤一側的黑子,看了半天,腦袋發暈也沒看出個端倪來。
“該怎麼辦啊啊啊!!!”傅綰思考了很久也沒進展,抓耳撓腮,很是苦惱。
她忍不住站了起來,瞪了一下棋盤對麵玄微的雕像。
“師尊!!!告訴我該怎麼辦啊!”傅綰哭喪著臉,開始求自己的師父了。
傅綰伸出手,左顧右盼了一下,偷偷敲了一下玄微的腦殼:“都怪你,把這裡弄得那麼神秘乾嘛,要出去還得下棋的,考慮過不會下棋的人她的感受嗎?!”
她的手觸碰到玄微雕像的後腦勺,發出一聲悶響。
然後,從玄微寬大的白色袖袍之中,輕飄飄地落下了一個小東西。
傅綰定睛一看,落在青青草地上的,是一片乾枯的菩提樹葉。
作者有話要說:綰綰摸了摸阿蘅的胸:你的胸比我的平。
綰綰環了下阿蘅的腰:你的腰比我的粗。
綰綰再往下摸……
dbq我這個糟糕的作者不能再gh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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