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1 / 2)

除了未知地域的危險, 現在的霍希爾克和蘇白月還麵臨著星際海盜和帝國皇帝的地毯式搜查。

一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霍希爾克身邊還帶著蘇白月這隻拖油瓶。

廣袤的森林似乎永無止境。

蘇白月跟在霍希爾克身邊走了三天, 小腿肚都打顫顫了。

“我,我走不動了……”嬌軟的小可憐真的已經支撐不住,三天已經是她的極限。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霍希爾克用手提溜著蘇白月走的。

男人停住步子,轉頭看過去。

小姑娘身上穿著寬大的軍裝, 已經半臟,小臉也臟兮兮的像是隻被人遺棄的小奶貓。那雙水霧大眼圓睜著,眼尾紅通通的沾著淚珠子, 貓耳朵也沒了原本的粉嫩,搭攏著,委屈極了。

霍希爾克抿唇,原地坐下來, 聲音清冷道:“休息。”

蘇白月趕緊也跟著一屁股蹲挨下來,然後仰著小腦袋閉上眼睛爭分奪秒的開始睡覺。

自從來到這個鬼森林,她整天晚上聽著那些野獸“嚎啊嚎啊”的,根本就沒有睡過安穩覺。隻有白天的時候那些野獸才會安分一點,而這個時候她通常正跟霍希爾克在趕路。

難得逮到這種四周僻靜, 適合睡覺的時候,蘇白月怎麼可能會願意放過。

她歪著小腦袋, 抱著自己蓬鬆的大尾巴, 睡得四仰八叉的。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霍希爾克沒在她身邊。

蘇白月唬了一跳,下意識以為她被拋棄了。

“霍希爾克, 霍希爾克!”

蘇白月焦急的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豎著一雙貓耳朵,試探性的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一片花海。

那是一整片金色暖陽一般的花海,開的正盛,朵朵金碧輝煌的好看,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蘇白月暗暗咽了咽口水。

她覺得按照她多年的吃花經驗來看,這種花一定很好吃。

穿著寬大軍裝的纖細美人慢吞吞的挪進花海,彎腰,伸出瑩白如玉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摘下了一朵金色花。

花瓣周圍似乎都帶著氤氳的流光魅影,甜膩的花香直撲過來,刺激的蘇白月一陣哆嗦。

好,好香啊……

白細粉嫩的指尖扯下一瓣花,放進嘴裡。

那花瓣入口,一瞬間就消融了,化成一灘甜水,根本就連咀嚼都不用咀嚼,就順著喉嚨往下滑。

蘇白月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啃完了一朵,然後又去啃另外一朵。

當霍希爾克循著味道找到艾利貝拉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纖細的小身影忙碌的彎腰,采摘起一朵瑰麗的金色花,置到鼻下,輕輕的嗅,然後張開小嘴,咬住了金絨的花瓣。

“不能吃!”霍希爾克立時展開翅膀,疾飛到蘇白月麵前,將她手裡的金色花給搶了過來。

但為時已晚。

霍希爾克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腳下那一大攤子金色花的屍體,再看一眼神色懵懂,麵色緋紅,顯然已經神誌不清的小東西,眉間印出深深的褶痕。

“嘿嘿嘿嘿……”蘇白月踮起腳尖,晃晃悠悠的指著霍希爾克,聲音軟綿綿的說話,“你,你好香啊。”

霍希爾克將手裡的金色花碾碎。

化成一灘甜水的金色花沾染上他白皙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蘇白月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伸著小舌頭去接那幾滴甜水。

懵懂無知的誘惑。

霍希爾克一把扣住她的小臉。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大大張開,將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扣得死死的,幾乎包裹住她的整個小腦袋。

蘇白月懵懂的睜著一雙眼,有些不舒服的用雙手攀住霍希爾克的胳膊往外掰。

男人的胳膊勁瘦有力,掐著她臉的手沒用力,卻已經足夠把她禁錮住。

“吐出來。”霍希爾克聲音清冷道。

已經吃下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吐的出來。

蘇白月隻覺得聞著霍希爾克身上的味道,她整個人都開始發熱,而且越來越熱,恨不能把衣服都脫光的那種熱。

不過幸好,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神智。

霍希爾克站在那裡,清冷俊美的臉上顯出一抹微不可見的深沉。

小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甜膩的香氣,那是一種引人犯罪的香甜。跟金色花的味道大致相同,但又帶著獨屬於她的清甜。

蘇白月使勁的掰開霍希爾克的手,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然後紅著一雙眼,仰頭看向霍希爾克。

眼前,男人那頭金發映襯在金色的花海裡。兩人頭頂不知何時掛起了一輪圓月。大的嚇人,似乎將霍希爾克整個人都罩在了裡麵。

可是在蘇白月看來,男人已經俊美的連圓月都變成了他的陪襯。

“你,你生的真好看……”蘇白月怔怔的盯著霍希爾克,小臉紅的發燙,不自覺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纖細粉嫩的脖頸,帶起一股清甜香氣。

“你發.情了。”男人輕啟薄唇,麵無表情的吐出這四個字。

在森林裡發情,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森林裡的野獸都能聞到蘇白月身上的味道,都能跟她來一場愛的轉圈圈。

可是那些是真正的猛獸,並不是現在擁有人性的半獸人。那些猛獸哪裡會管你死活,他們隻管自己快活。

女人香甜的味道飄散開,黑暗中,已經有異獸在靠近。

隻是它們礙於霍希爾克身上強大的氣味而不敢靠近。

他們在等。

如果這隻最強大的獸不要這隻發情的雌性,那他們就能將她占為己有。

野獸的低吼聲響徹蘇白月耳畔。

她怔怔的盯著麵前的霍希爾克,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自覺的向他貼近。

當蘇白月的手觸到男人穿著戰靴的腳時,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像是突然得到了一種強者對她的慰藉。這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安心。